• <div id="cxiam"></div>

    <em id="cxiam"><ol id="cxiam"></ol></em>

    <em id="cxiam"><ol id="cxiam"></ol></em>
    1. <em id="cxiam"></em>

      落地小說網

      繁體版 簡體版
      落地小說網 > 北大差生 > 第十章 兩大帥哥的辯論

      第十章 兩大帥哥的辯論

      方予可的聲音很輕,卻擲地有聲:“很多事情不是靠一時沖動完成的。一時一刻的激情只能更早燒為灰燼。還有,請你不要隨意評價別人,你才認識她不到兩個月,憑什么來審判我十五年的感情?你以為你端著點兒專業知識,覺得自己觀察別人的能力高,就徹底了解她了嗎?你根本只是在宣泄你的情感,絲毫不顧及聽者是什么感覺,會不會給她造成困擾。說到底,你只是個自私的人。”

      文濤鼓掌:“終于說出來了,憋壞了吧?你說我自私,我不否認。感情的事情,你還講大公無私啊?你說你十五年的情感底蘊深,可是你咽在肚子里就等于零。”

      方予可冷笑:“我的事勞你操心了。”

      我趁著這會兒沉默,怯怯地問:“兩位辯手,冒昧地插播一下,你們說的內容跟我有關嗎?”

      這回方予可和文濤倒是異口同聲地回答:“不關你的事!”

      回到宿舍,我開始回憶他們之間的對話。兩個人吵架吵得白熱化,而作為資深八卦工作人員的我居然沒聽懂,不得不讓我扼腕嘆息功力大不如前。所謂好奇心害死貓,我蓮花打坐在床上慢慢分析:兩個男人產生糾紛的時候,不是經濟利益就是人際關系。前者不可能,那就是后者。從直覺上來說,這個事情好像跟我有關系,方予可不是說文濤認識“她”才兩個月嗎?我認識文濤剛好滿兩個月。但是這個“十五年”又是什么意思呢?分析來分析去,我推斷出兩種可能性:

      其一,鉤心斗角腹黑文濤版:方予可認識了十五年之久的初戀也是末戀的茹庭被文濤看中。有可能文濤在生日派對之前剛認識茹庭,垂涎于她的美貌,看到我的帖子,便惡向膽邊生,假借我的男伴身份混入其中,并聲東擊西地說喜歡我,讓茹庭放松警惕,以更好地接近她。方予可不喜情感表達,目前為止還沒表白,近水樓臺到現在還沒得到月,所以被文濤當場鄙視了。最終兩人劍拔弩張,男色江湖又將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其二,我和茹庭都淪為他們刺激對方的工具。他們只是在試探對方的底線,在背叛中相恨,感情卻在吵架中升華。男色江湖仍然將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鑒于這兩者是概率均等的事件,我分別給方予可和文濤發短信。

      to方予可:s.h.e有首歌叫《戀人未滿》,里面有句歌詞叫“再勇敢一點我就跟你走”,文濤雖然說得急了,但說得還是有道理的:感情的事不能憋在心里,說出來也許結局會有大不同。加油,我支持你,兄弟!不,小妾!

      to文濤:那個……我看了《未名湖畔的罪與罰》,知道在這個社會上,同性戀要承擔很多生命中無法承受之重。theydon’tbirdyou,butiwill.(他們不理你,但我會。)要相愛哦……

      發完這兩條短信后,我深覺自己功德圓滿。人品攢夠了,以后換我談一場驚天動地的戀愛了。嘻嘻……

      朱莉回宿舍看到我一個人抱著手機傻樂,不待見我地說:“你千萬不要在大街上這么笑。你現在這張臉一笑,跟油餅在鍋里再炸幾圈似的。在路上看見我要假裝不認識我,我丟不起這臉。”

      我噘了噘嘴:“我這張臉怎么了?不就是長了幾個肉疙瘩嗎?”

      朱莉道:“生化危機里被化學劑泡過的臉若都長成你那樣,拍定型照都不用化妝。”

      我丟臉地蒙著被子。

      朱莉還在聒噪:“你這病是不是還不能沾水來著?那你就別躲被子里出汗了。到時候洗不了澡,可不是像不像油餅的問題了,那就是油餅。”

      我鉆出腦袋:“你有完沒完啊?”

      朱莉笑:“頭發露出來也好,至少不會臟成豬鬃。”

      我噌地從床上躥下來,掐著朱莉的脖子準備殺人滅口:“告訴我1+1等于幾?”

      朱莉翻白眼吐舌頭:“2——”

      我邪惡地笑:“你知道的事情太多了——”然后配了個咔嚓的聲音,我幸福地又滾回床上了。

      我的命真苦,周圍都是牙尖嘴利的人。

      我照照鏡子,唉,確實是長了一張充滿了大小不一的受氣包的臉。大概平時受的氣太多,終于物化到臉上了。不知道誰說過:再累再苦就當自己是二百五,再難再險就當自己是二皮臉。在北大我早就當自己是二百五了,沒想到還真要長個二皮臉。

      就這樣在宿舍里自怨自艾渾渾噩噩,終于在一周后迎來我的康復之日。為此,我在澡堂里搓了足足一個小時的澡去晦氣,洗完澡后,我覺得人都輕盈了好幾斤。

      我準備去學校食堂賣小炒的地方買點兒好菜慶祝一下。朱莉我就不叫她一塊兒吃了,誰讓她患難時不安慰我反而冷嘲熱諷的,哼。

      我把菜盤擱桌上,開始大快朵頤地吃起來。心情好,胃口就好啊。

      吃得盡興的時候,方予可端著餐盤過來了。

      他仔仔細細地掃描了一圈我的臉,不確定地問:“都好了?”

      我嘴巴塞得鼓鼓的,發不了聲,只好狠命地點頭。

      方予可仍然將信將疑地問:“身上的呢?”

      嘴里的東西實在塞得太多,一時半會兒還咽不下去,只好撩起衣袖和褲腿給他看皮膚。

      方予可的眼睛亮亮的:“周林林,你長得真黑。”

      我終于把菜咽下去了:“哪里黑了?這叫健康,沒看明星都跑去曬日光浴去了。再說,我在游泳池里再泡兩個月,肯定會漂白的。”

      方予可笑:“你看烏龜泡了一千年還是黑的。”

      “你罵誰烏龜呢?看我病好了,就來損我了是不是?說幾句讓我樂樂。”我拿筷子敲敲他的餐盤催促道。

      “你的臉是瓜子臉。”

      我滿意地點頭,這家伙配合度真高。

      “西瓜子而已。”方予可淡淡地說。

      “……”

      “你長得像明星。”

      這回我也不期待了,知道他的損勁上來了,我攔也攔不住。

      “像韓紅罷了。”

      大家說說我活得多不容易,我心理素質保守估計比911生還的人好一點兒。我悶頭吃飯,跟一堆這樣的人打交道,我也有經驗了。這時候一定要表現出毫不在意,讓對方覺得無趣,不然你會跟《大話西游》里被唐僧逼得自殺的小妖一樣,自殘自廢去了。

      方予可果然停止進攻了。過了一會兒,他扒了一口飯:“你是不是還不會游泳啊?”

      改為正面諷刺了。我搖頭:“不會。誰跟你們一樣,跟烏龜似的在水里不抻下脖子就可以待個千萬年?”

      “白癡,烏龜不在水底下換氣,只是在水里面能憋很長時間的氣而已。”方予可給我上“走進科學”以及“動物世界”。

      無知往往最丟臉,我沒說話,只好腹誹千年王八萬年龜真忽悠人。

      方予可倒也不介意,繼續問:“那你打算怎么辦?”

      好不容易我有心情吃飯,談到這種壓抑的話題胃口立刻萎縮了。我沒好氣地說:“怎么辦,涼拌唄。”

      方予可嚼了口菜,不經意地問我:“要不我教你?可能你方法沒對,方法對了馬上就會。跟小時候學騎車一個道理。”

      我嘆口氣:“關鍵是我也沒學會騎車啊……”

      方予可是個失敗的勸導者,也是個誠實的毒舌:“怎么這么笨?”

      我抬頭望天:“謝謝提醒,不然我怎么能意識到自己有這么笨。”

      不過方予可這次跟中了邪一樣:“但我還是想試試,你到底有多笨。明天下午我教你游泳吧。”

      我搖頭不答應。

      方予可急了:“我這是好心教你,你不要多想。我沒有其他想法的,要是我有其他想法……”

      我看方予可這么激烈的反應有些意外:“我知道你沒有其他意思。”

      方予可大窘:“那你為什么不讓我教你?”

      “我沒說不讓你教我,我謝謝還來不及呢。我只是說明天不行,我生理期還沒結束行了吧。再過幾天就行。”

      方予可咧著嘴笑,漆黑的眸子散發著晶亮的光。

      周末,我如約趕赴游泳池。上一周因為蕁麻疹事件我請了一節課的假。隔了一周面對游泳池,我頗有感慨:衣帶漸寬終不悔,無奈啥都學不會啊。

      我問方予可:“你說為什么人要學蛙泳呢?”

      方予可答:“因為蛙泳可以塑身。”

      我覺得這個答案可以勉強讓我進去多泡會兒了。

      泳池的水永遠這么涼,我凍得直哆嗦,還沒開始游,就打退堂鼓了。

      方予可問:“會浮嗎?”

      我不屑,雖然不會游泳,但兩個月不是白混的,難道連浮起來都有問題?我立馬說:“我浮一個給你看看。”

      我閉氣鉆進水里,撅了撅屁股,慢慢讓雙腿離開地面。撐了幾秒,我起身看他。

      方予可叉腰看著我:“浮了嗎?”

      ……

      我只好重演一遍。

      方予可面無表情地說:“看上去,跟投河的尸體剛漂起來沒什么區別。”

      啊呸……

      方予可抓住我的手,在旁邊指導:“過會兒我抓著你的手往前面走,你呢繃緊身體,盡量感覺身體是和泳池地面是平行的。記住,是平行的,不是像杰克遜的太空步那樣前傾45度。”

      合著學了這么久我連漂浮都有問題……

      我再次閉氣鉆進水里,雙手使勁兒掐著方予可的手,讓雙腿離開地面。

      感覺過了好一陣,我起身問他:“行嗎?”

      方予可舉起他被我掐紅的手笑:“你是打算在水里順產嗎?雖然你是有些沉吧,但你要幻想身體很輕盈,幾乎沒有重量——”

      我打斷他:“我哪里沉了?干嗎要幻想,我本來就很輕盈。”

      “是是是。不是說女人是水做的嗎?你就當作回歸自我就行,不要那么恐懼水,也許你天生就是人魚公主呢。”

      這還差不多。我潛入水里,慢慢放松,任由方予可牽著我的手緩緩地往前行。透過泳鏡,我看見方予可修長筆直的腿正一步一步往后退。朱莉怎么說來著,腿毛多的人那方面需求也比較大,呵呵,方予可確實——

      想到這兒我想咧嘴大笑,不料卻喝了口水,嗆得我半天沒回過神來。

      方予可輕輕拍著我的背:“怎么好好的嗆著了呢。”

      我實在沒好意思告訴他理由。

      練了一個多小時的游泳,漂浮肯定是可以及格了。但可惜考試是考游泳,而不是漂浮。

      我坐在泳池邊上嘆了口氣:“師父領進門,重修在個人。”

      方予可陪我坐在一邊道:“為什么對自己沒有信心?對自己沒信心,也要對師父有信心啊。放心吧。以后隔天陪你練一次,保證你提前過關。”

      我側目:“隔天練一次?算了吧,我請例假。”高強度、高標準的訓練我可受不了。

      方予可笑:“你尿血啊?不批。”

      我覺得方予可跟我在一起,說話變得惡俗起來。尿血這種陰損的說法實在不適合從他那好看的薄唇中吐出來。

      我無聊地開始扯八卦:“方予可,你為什么不表白啊?”上次發的短信他也沒回我,這人以后要毀在辦事效率上。

      方予可明顯不想參與這個話題,跟我說:“再下水練一陣吧。”

      我當然堅決說不,訓練和八卦沒有可比性。

      我打破沙鍋問到底:“文濤說得有道理,很多話會憋出內傷。況且我實在想不出你有什么不說的理由啊。全世界都知道茹庭喜歡你,只是你不夠勇敢而已。你怎么這么孬?”

      方予可說:“因為我怕失敗。也許失敗了,她就再也不見我了。”

      行動上的矮子啊。我嘆氣:“你要說不出口,就找個樹洞去練練,至少心里痛快點兒。”

      方予可搖頭苦笑:“有些話,對著樹洞也說不出口。怕說了,把自己弄得太狼狽。”

      “愛情真像板磚,拍誰蒙誰。你不是腦子挺聰明的嗎?怎么感情方面是個弱智呢!要是我喜歡上人家,我就會讓他知道。可惜我以為我碰上了白馬王子,王子卻說是因為白馬走錯了方向,其實他不是來找我的。找個王子怎么這么難!以后要再有人喜歡上我,我就得先虐他,誰讓他來得這么晚。”

      方予可低頭:“誰先喜歡上,誰就已經被虐了。干嗎還責怪人家?”

      我奇怪地看他:“你是在幫文濤說話嗎?你們真有意思,見面吵翻天,背后幫著對方說話。你們是不是……”

      方予可把我推水里:“繼續練吧。還有閑情想這些,說明練得還不夠。”

      _f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
    2. <div id="cxiam"></div>

      <em id="cxiam"><ol id="cxiam"></ol></em>

      <em id="cxiam"><ol id="cxiam"></ol></em>
      1. <em id="cxiam"></em>

        最近日本韩国高清免费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