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他還奇怪,刀疤為何如此待他,他怎么想都想不通。此時聽到刀疤這么說,頓時明白了,本來還有這想法,想考察一下刀疤的人品,現在一切都不用了。
老人激動之下,嘴皮子有些哆嗦,看著跪倒在地的刀疤,激動的說道:“你,你給我磕幾個頭。我林正飛,今天就正是收你為徒。雖然老頭我現在沒有功夫在身,但是一身經驗還在。雖然你現在年紀已經大了,不適合練武,但是不管怎么說,老頭子盡自己可能,將自己一身所學盡數教給你!”
刀疤聞,也是興奮,急忙磕頭,奉茶。
十幾年后,刀疤也終于如愿以償,拜得這樣的高手。
師徒倆確定名分,自然說起話來更加隨意,老人對于刀疤的一些行為,也不再有任何的愧疚感,只是滿意,相當的滿意,徒弟如此孝順,他又如何不滿意。
就在老人訴說著這些年的事情,把自己的師門,以及恩怨情仇慢慢的說給刀疤聽的時候。刀疤辦公室的座機電話響了起來,他們這才想起,這里還是董事長辦公室,自己這徒弟,還是這么大一個集團公司的董事長,還有著這樣那樣的俗事需要處理。
“號碼是胡先生女朋友的?”刀疤看著座機上跳動的號碼,對一旁的老人說道。
老人聞,說到:“不管什么事,記得我們之前說好的,盡量交好對方,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除非大仇,否則盡量不要交惡對方。”
刀疤點了點頭,拿起電話,正準備客氣的問聲好。
不料電話那頭,胡青憤怒的聲音,仿佛能夠洞穿話筒,直接穿了過來,道:“....就等著我的報復吧!”
說完,也不再說其他的,直接掛掉了電話。,
刀疤見此,頓時大驚,這是怎么了,他什么時候又得罪對方了。正要打電話詢問,到底發生了什么事,胡青為什么說出那樣的話。老頭適時的卡住了電話,說到:“你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快速查查,到底是什么事情。胡先生既然這么說,肯定是你這邊有人不開眼,得罪了對方。”
刀疤明白,難道是有人看自己剛剛在辦公室里,當著大伙的面,丟了面子,所以要找胡青的麻煩。沒有經過自己的同意,就帶人就騷擾對方。
如果是這樣,刀疤恨不得直接將這人剁了,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來人,給我查查,到底是什么人,在剛剛得罪了胡先生,快,一定要快!”
刀疤話剛說完,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正在氣頭上的刀疤,看著手機上面顯示的號碼,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起來,說到:“張局,我是鐵戰,現在給我電話,是有什么事嗎?我這邊正忙著呢,亂死了,我頭都大了!”
刀疤叫鐵戰,具體這名字怎么來的,肯定不是父母那里遺留過來的。人們知道名字的時候,那時候鐵戰早已闖出了名氣,過硬的拳腳功夫,在這周邊數省無人能敵,那時候也沒人在在意,這鐵戰到底是哪里蹦出來的。
“我猜你就忙死了,而且我們也快被你搞死了。你說說你手下張大奎是怎么回事?你們怎么就這么大膽,光天化日之下,在主干道,幾十號人圍著兩個學生打。你們現在真是膽越來越肥了,下面的分局都快讓你們一手遮天了。發生這么重大的事情,下面分局的人看到是你們的人,居然沒有帶隊過去。現在這事鬧大了,你得想辦法解決。另外,我就想問問,這兩個學生到底怎么得罪你們了,怎么非要這樣弄死人家。我們去人家學校查了,一個研究生,一個大一學生,都是學校品學兼優的好學生,怎么可能和你們這些人牽扯在一起。”
電話那頭說完這些,直接氣憤的掛掉電話。
刀疤聞,一身冷汗頓時冒了出來,幾十號人圍攻胡先生。還是在鬧市區,帶隊的還是他手下張大奎。
“我操你張大奎祖宗十八代!”
憤怒之下,刀疤再也忍不住,破口大罵了出來。剛剛電話里的張局說的很明白,這件事你自己處理,他是沒辦法了,事情太嚴重了,而且最關鍵的,他不想和這件事牽扯上。
“給我接張大奎的電話,不,給我將那個混蛋揪出來,媽的,老子不宰了這小子,就不是鐵戰,真的無法無天了,老子還沒說話,他這混蛋居然敢擅自行動。誰給他的膽,誰讓他這么做。真以為收攏了一些人,就是老大了,真以為認識了什么黑虎白貓,自己也是一方大佬了?”刀疤的聲音不斷的咆哮著,整個辦公室,所有的人都戰戰兢兢的,這么多年了,他們什么時候見過老大這么憤怒。
老頭也是皺著眉頭,剛剛還和徒弟討論怎么交好對方,沒想到現在手下人卻做出這種愚蠢的事情。不過他越想越不對,這張大奎腦子被驢踢了,為什么要去找胡青的麻煩。首先,自從徒弟洗白,張大奎早就不舒服了,對于徒弟的一些指示,也陽奉陰違。其次,也是最關鍵的,被胡青整治的那幾個人,沒有一個是他張大奎的手下。人家的老大都沒有什么動作,他一個外人湊個什么熱鬧。
忽然想到張大奎和黑虎的關系,老頭忽然明白了什么。
“不好,張大奎一早就背叛了,他這么做很明顯,知道我們對胡青忌憚,以為胡青有很大的實力,所以,他這么做,就是為了讓我們和胡青來了血拼,最好兩敗俱傷,他和黑虎幫好坐收漁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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