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青明白這都是表象,他再恢復,也不可避免自己身體本質已經殘破不堪。如果這次僥幸存活,胡青相信,未來必然需要大量珍貴藥材還有以九陰真經易經鍛骨篇相結合來恢復傷勢。不然,這一輩子,成為病癆是最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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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是那間裝修極為奢華的辦公室里,刀疤平靜的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上,臉色陰沉,誰都不知道刀疤現在在想什么。林先生同樣皺著眉頭,坐在旁邊的真皮沙發上,默默的吸著煙。
“老大!”
其中一人話剛說出口,刀疤抬起頭,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
“老板!”這人立馬改口。
“說!”刀疤不滿的說道。
“那娘們?”說實話,這些人都眼饞很久了,怎么也沒想到,抓來的女人是這么一個極品貨色。即使他們名義上已經金盆洗手,但到底還是黑社會,抓了個人質,還這么極品,能忍住才怪了。心里不由得有些同情那三人,不說是那三人了,就是他們在路上碰到這么極品的女人,也會忍不住的。只是那三人倒霉了些,碰到高手了。
“滾,你去告訴他們,這件事不論發展成什么樣,那娘們,都別我給動。這次主要的目的,就是收拾那小子,我們宏發的面子不能折了。要是你們敢動那娘們一個頭發,那三個渾球現在什么樣,你們也什么樣。滾!”刀疤說完,又問道:“回來沒,什么消息!”
或許是刀疤的聲音太大,大老遠就聽得見,刀疤話剛一說完,門外邊頓時響起一個聲音,大吼著:“老大,來了,來了。”
這人跑進來,顧不上緩口氣,說道:“老大,剛從警局那邊傳來的消息,并沒有接到有針對我們的報案。”
“恩!他確實不在學校,在大正區?”刀疤還是不太相信,他一個學生,跑到大正區做什么。
“學校應該是不在,我們的人去了他宿舍一趟,并沒發現他!”
“宿舍不在,難道不會去校園,校園也找了?”刀疤對這人這話極為不滿意,宿舍沒人,就是不在學校,這不純熟扯淡。
“老大,你不知道,這人身子不好,如果不是要辦事,一般就在宿舍里待著,尤其這段時間,還請著假。”
“哦!”刀疤知道,這人既然這么說,肯定是從他同學那里打探到的,這時候也沉默了,沒辦法,不相信他去大正區又怎么怎么樣,人似乎真不在學校。
想了一會,沒發現什么值得懷疑的。刀疤這才對旁邊一直吸煙的老人說道:“林先生,您看呢?”
老人并沒有接過話,依舊吸著煙,直到一支煙吸完,才將手中的煙頭丟掉。對刀疤說道:“我覺得這事不簡單,心里總有一種不安。對了,把那女人帶出來,我問她幾個問題!”
聞,一眾小弟立馬去辦公室旁邊的小隔間,將困在里面的席夢萍揪了出來。
席夢萍嘴上被纏著膠帶,雙手被一根紅色的繩子綁著。知道林先生要問話,其中一人,伸手直接將席夢萍嘴上的膠帶撕掉。
“嚓”的一聲,席夢萍頓時感到嘴上火辣辣,劇烈的疼痛,眼角處忍不住的產生了幾滴淚珠。
“你和胡青是什么關系?對他有多少了解!”林先生看著面前的女人,也感慨果真是個妙人,不說其他人,就是他這么一把年紀,也是心癢癢的。只是想到那三人的慘樣子,也不由的有些發毛。沒有使用真氣,僅僅憑借銀針的能力,就廢了三個人,不得不說,對方的銀針功力已經達到了何種境界。
“不是已經告訴你們了,我是他的輔導員,對他也并不太了解,而且你們也別白費心機了,胡青他不會來的。上一學期,胡青沒給我送好處,我在他的評價上,給了差評,這事他一直記在心里。”席夢萍自然也非常害怕,但是他同時也知道,胡青那樣子,來了更糟糕。對方明顯是找胡青的,如果胡青不來,應該不會對自己怎么樣。所以,她現在的目的,就是告訴他們,自己和胡青關系并不好,對方還恨自己。,
“哦?既然你們關系并不好,那一天,怎么又一起去的市區,兩人看起來,還很親密。”老人并不相信席夢萍的話,反而揪住其中的問題,繼而開始發問。
“很簡單,他請假說身體不行,但是在校門口,被我逮到了居然一個人去市區。他說要去醫院,我不相信他,正好那天我沒事,所以跟著去監督,當然也有一層意思,畢竟是上課期間,他還在請假,我算是監護人,他的身子又那樣,我真怕他死在路上,所以就陪著他。”席夢萍說的振振有詞,讓別人還真挑不出問題。
“不過去了才發現,原來他去醫院是給人治病的,而且是靠這個賺點生活費。我也是在那時候,才知道,原來這個學生,居然會點醫術。”席夢萍知道對方遲早會問,索性自己先說了出來。
老人聽了席夢萍的話,又陷入了沉思。刀疤見老人不再問了,他也聽得出來,或許他們關系當真不怎么樣。不然胡青為什么非要說自己在大正區,難道又是給人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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