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旎沒有回頭，手卻頓了頓，“放心，不會讓你裸著。”

慕千爵干咳了兩聲，“你對尺寸很熟悉。”

“寸寸量丈過，不會少你一厘。”

慕千爵：“......”

虞旎沒再說話。

她對慕千爵的身體很熟悉，他的一切都深刻印在她腦子里，閉上眼睛她就能想象出尺寸。

雕刻完三角區，她停下來休息。

目光卻始終落在雕像上。

慕千爵有種被她全部看穿的感覺，卻又不滿他這個活人比不上一座雕塑，“我比雕塑好看。”

“脫了。”

虞旎突然說。

慕千爵怔了怔，“什么？”

虞旎的目光盯著雕像，眉頭皺得很深，“脫了站在雕像旁邊。”

慕千爵的臉色徹底變了，三兩下脫掉了上衣，直接立于她眼前。

虞旎收回視線，盯著他身上看了好幾眼，像是不滿意，目光流轉在他小腹下，“還有褲子。”

慕千爵徹底控制不住，抱住她用力吻下來，“故意占我便宜，嗯？”

虞旎無奈，“亂想什么，我這是在工作。”

“工作需要脫衣服？”

“這是為藝術獻身。”

慕千爵將她抱了起來，“那我們去床上獻身，你有哪里不滿意的，等會好好看個夠，要是看量不出尺寸，你隨便摸。”

虞旎氣得打他，“獻身不需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