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次折騰,這個名叫“老子今天也不想化妝”的微博博主,給人留下的標簽除了是“一個能徒手拍死蟑螂的美少女”之外,還多了一條,“x生活過得很好”。
楚皙:“………………”
死了算了。
還好這是小號。
圈里有很多明星小號被扒的事跡,楚皙看了后更覺后背發涼。
她一定要把小號捂嚴實!這輩子都不可能有人知道這是她的小號!
另一邊,《迷霧深淵》的拍攝已經進入了最后的高密度拍攝階段,每天一場接一場的戲不停地趕,時間一長演員都有些遭不住,特別是楚皙,她戲份最重,簡直累得像脫了一層皮。
只不過連續這么長時間的拍攝下來,楚皙已經從那個劇組最擔心的人,變成了讓所有人的放心的存在。
無論在什么時候什么情況,只要導演一喊開機,立馬進入狀態,仿佛她就是劇里的韓宜。有時候一場戲導演明明已經說過了,但是她卻覺得自己還可以再好,主動要求再來一條。
打戲到拍攝最后更是密集,即使再怎么小心,楚皙身上大大小小的傷還是沒有沒停過,顧銘景看到她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心疼的不行,看她累得倒頭就睡,每晚主動抹著藥,也不怎么碰她,有時候楚皙精神好點,甚至要顧銘景陪她對對明天的戲。
楚皙把另一份劇本給顧銘景:“你就說我沒有用熒光筆劃下來的臺詞,嫌疑人a說的那個。”
顧銘景翻了翻她的劇本:“這是你明天的戲嗎?什么戲?”
楚皙:“是明天去審問的戲啦。快點跟我對對。”
顧銘景點頭:“好。”
對戲而已,顧銘景只用把嫌疑人a的臺詞念出來就好,而楚皙卻聲情并茂,一邊背著臺詞一邊小幅度地演了起來。
只是顧銘景念著念著這嫌疑人a的臺詞,總覺得有一點怪怪的。什么一次幾百,跟小姐不認識,家里有妻有子你們千萬別說出去。
他皺起眉:“這人是犯了什么罪?”
總是還是被他發現了,楚皙弱弱地看他,答:“招.嫖。”
顧銘景:“………………”
在經過三個多月的拍攝之后,《迷霧深淵》終于殺青。
殺青大合照里,楚皙抱著一束鮮花,和李崢旭一起站在所有工作人員的中間,她皮膚亮白,頭比工作人員小一圈,站在人群中讓人一眼就能注意到,她笑得十分甜美可人,如果不是主角都站在一起,差點有人都沒發現她旁邊還站了個茍美如。
殺青照被發到官博,眾人看了照片,即使之前對女主角的人選再怎么不滿意,但是這個臉和這個頭肩比頭身比,還是服氣的,希望深影的導演把楚皙拍的能看吧。別人在深影的劇里起碼要九十分的演技,輪到楚皙身上只用有個六十分大家就謝天謝地。
付白早就把楚皙后面的通告安排好了,楚皙拍完《迷霧深淵》之后休息了沒兩天,又要忙著新的工作。
她要去參加巴黎時裝周,影視到位了,時尚也不能落下。
初秋九月,世界各地的模特和設計師匯聚巴黎,來年的流行趨勢將在這里的一場場時尚大秀中誕生,近年來秀場內外更是出現了不少明星藝人,娛樂圈和時尚圈關系緊密,為了討好高冷而勢力的時尚圈,提高時尚競爭力,不少藝人甚至自費買一張機票也要來巴黎跟設計師蹭幾張合影,在街上拍幾張時尚大片,再在國內發通稿吹一吹。
由于上次《悅秀》的雜志大片拍攝驚艷,楚皙這次是收到《悅秀》雜志社的邀請,去巴黎看幾場秀,然后再在巴黎為雜志拍一組時尚大片。
楚皙一直在經歷顧銘景出國出差的日子,這次十分激動:“我也要出國出差了。”
“加油。”顧銘景把她送到了機場,吻別。
楚皙的巴黎行安排的比較緊湊,到之后時差還沒怎么倒過來,就忙著化妝做造型去看第一場秀。
化妝和造型一般都是化妝師帶著工具到藝人酒店來完成的,楚皙坐在椅子上化妝,旁邊有《悅秀》的隨行小編在錄視頻。這也是這次行程的任務之一,雜志社要記錄楚皙在巴黎的日常,最后打算做成幾個vlog發在雜志官博上。
楚皙做好造型后馬不停蹄地往秀場趕,九月的巴黎氣溫已經降到了二十度以下,而今天天公還不作美,烏云密布刮著風眼看還要下雨,天氣預報最高氣溫只有十五度。
楚皙里面穿一身單薄的c牌當季套裙,外面套了一件厚厚的駝色大衣,然而大衣只及膝蓋,她小腿還是露在外面,一到秀場外面下車,被夾著小雨的冷風一吹,就凍得抱著胳膊縮成一團。
旁邊經過許多穿著小吊帶和超短褲的長腿模特,抗凍。
隨行攝影師本來準備在秀場外面給楚皙拍兩張的,然而一舉起相機,看到正縮成一團打著顫,頭發被風吹的糊了滿臉的楚皙,額角劃過幾條黑線。
要進場了,秀場里到處都是相機,造型最重要,于是付白毫不留情地來扒楚皙身上的外套:“脫下來。”
楚皙這人不怕熱,但就是特別怕冷,冬天出門秋褲保暖褲至少要套三條,好在腿夠細,套三條的感覺跟別人套一條差不了多少。
覺得今天體感溫度肯定比天氣預報的還要低,上下牙不停打著架,哭喪起臉:“嗚嗚嗚冷……”
付白十分無情:“讓你來巴黎是讓你講風度還是講溫度的?快脫!”
楚皙吸溜著鼻涕,看到他們個個都捂得嚴嚴實實,嫉妒得不行:“可是我真的冷。”
隨行化妝師看到她吸鼻涕,趕緊抽了一張面紙遞過去:“快把鼻涕擦擦。”
“謝謝。”楚皙接過面紙,感動得是熱淚盈眶。還是化妝師關心她。
化妝師:“快擦,鼻涕不許把鼻子下面底妝沖掉。”
楚皙:“………………”
付白把楚皙的外套強行扒下來,把人推進了檢票口:“快去。”
從檢票口到秀場門口還有一大段路,楚皙抱著胳膊頂風,腳踩十厘米高跟鞋跑得飛快。
秀場里有空調,進來便暖和多了,楚皙松了一口氣,對著邀請函找自己的位置。
《悅秀》是國內第一時尚大刊,跟今天開秀的c牌關系密切,給楚皙留的是秀場第一排的位置。
楚皙找到自己的位置,卻看到旁邊已經坐著一個老熟人。
夏喬。
自從拍完《桃花諾》之后楚皙邊跟夏喬沒有什么聯系,這女人一邊設計黑她濫用替身一邊捧自己敬業的事情還歷歷在目,本來都打算老死不相往來了,卻沒想到在今天遇上了。
不過她們今天遇上也說得通,秀場看秀的座位也是有講究的,越是貴重的嘉賓,品牌給留的觀秀位置也就越好,而來自同一個國家和地區的嘉賓,品牌往往也喜歡把他們安排在一起。
夏喬也看到了楚皙。看她今天一身c牌當季套裙,發型似乎被外面的風吹的有些凌亂,拍《桃花諾》時還只是她的女二,結果后來綜藝加男友粉炒作一番后人氣暴漲,第二部直接演了深海影視的女主。
畢竟連塑料姐妹花都算不上,兩人都很有默契地沒有打招呼,楚皙在夏喬身邊落座。
秀還沒有開始,楚皙掏出手機看了看,微博首頁有好幾條時尚博主和娛樂八卦昨天發的微博,都是夏喬現身機場,受邀參加巴黎時裝周。
楚皙嘖了一聲。秀都還沒看,光是飛巴黎就買那么多通稿,這是準備大干一場的架勢。
今年來巴黎的我國藝人好像不多,女藝人除了幾個大花外,內地來的同齡的小花貌似就只來了四個,楚皙,夏喬,以及另外兩個楚皙不怎么熟悉的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