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轉瞬即逝,湖面,還是湖面古井無波,頗有敵不動我不動,敵一動我立馬動若狡兔的感覺,并且在給了致命一擊之后,立馬恢復平靜,完全不管不顧岸上的我們是如何的吃驚如何的糾結。()
“孫老,這是怎么回事兒?”我口干舌燥的問道。
“我要是知道,我們早就諾曼底登陸了。”孫老頭苦笑道,我再問阿扎,這個叢林獵手,他都不能給我回答,只是不確定的問道:“這里面,有什么怪物還是什么?”
可是這個問題,除了進入水底看之外,沒有人能給他回答,好在這是下午,不是晚上,不然,這更難受,一道湖水,就阻攔住了我們所有的人,現在我們面面相覷,沒有絲毫的辦法,最后,孫老頭道:“看來我們準備的不夠充分,小兄弟,你可以聯系到你身邊兒的那個高人么?如果連他都沒有辦法的話,看來我們只能重整旗鼓下次再來了。”
“我二叔?”我搖了搖頭,他現在可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我哪里能聯系的到他?看來孫老頭跟我有一樣的直覺,那就是二叔,是一個百事通一樣的人物,然后,我就在目瞪口呆之中,被綁了起來,用宋齋少主人的話來說,只有這樣,才能讓我二叔現身,現在把我丟湖里,他也絕對出來,還問我信不信。
這下我蛋疼了,問道:“用不用在我的身后掛一個牌兒,寫一個午時三刻問斬什么的?”
“那倒不必了,只要找幾個人關押著你就行,我相信,那個男人肯定會來救你的。”于是,我非常悲催的,說是跟人演雙簧吧,也不像,但是說不是吧,又是,目的還是騙我二叔現身,而更糾結的是,此刻,我除了這個,也沒有別的辦法?
我就是這樣開始我自己的囚禁生涯的,晚上吃了飯之后,他們干脆在湖邊搭起了帳篷,阿扎和首領去打了點獵物回來,我們帶的食物是防腐的,這樣長期駐扎的話,還是就地取材比較好,就是方便不允許,要不然我都懷疑這群人要來一頓全魚宴,因為現在我們要是不去招惹這個湖的話,別人看我們,就是來度假的。
這種情景一直持續到晚上,湖水表面結了淡淡的一層白霧,宋齋的隊伍里帶的有醫生,測試了之后說就是湖水和空氣的溫度相差過大引起的,而且現在也是結霧的時節了,放心的吸沒事兒,我也很放心,因為繩子捆的并不結實,哥們兒應該算是現在最舒服的囚犯了,比柯震東都舒服。二叔如果真的上當的話,來救我,肯定是選在半夜,這是絕對的。月黑風高殺人夜嘛不是,想到這里,我在吃了一種不知名的小動物的肉之后,想著既然是等待,還不如養精蓄銳,就這樣靠著帳篷睡著了。
我是被一陣噪雜聲吵醒的,醒來的一瞬間,還以為有人劫寨,身邊看守我的人也只剩下了一個,而此時的夜色之中,響起了非常整齊的腳步聲,像是我們軍訓的時候走的正步一樣,我對身邊兒的人道:“來,給我解開。”
“少爺吩咐了,讓我看著你。”那個人道。
“快點給我解開,不然全沒命了,沒看到你家小姐看我的眼神兒都不一樣?明顯的暗戀我?”我對這個人道,好說歹說,總算他也知道關押我只是逢場作戲,把我放開,等我出去,還想問一下你們是不是閑著蛋疼了,這大半夜的,竟然還在這邊搞軍事演習?誰知道我剛走出帳篷,就被人撲倒在地上,還沒開罵,就聽到這個人對我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原來這個人是阿扎。
我環顧了一下,發現現在所以的人,都在地上趴著,呼吸都不敢大聲,阿扎壓著我,對我指了指遠方,我一看,立馬把所有的話都嚇回到了肚子里。
遠處黑暗中,借著昏暗的月光,我看到了一群人,似乎是穿著破敗的軍裝,他們在原地踏步,而在夜色之中,每個人都臉色灰白,這些非常明顯的,不是人。可是此時他們就這樣原地踏步著,像是軍人們一樣。
“什么時候的事兒啊?”我把聲音壓到最近問道。可是沒有人回答我,我是被二叔他們幾個給慣的大膽子,可是眼前的這幾個人,似乎被這個場面給嚇呆了,聽到我壓到最近的聲音,都有人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