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突發的狀況讓我非常的混沌,我在鄭州得罪了誰?似乎除了劉大招之外沒有得罪過任何人,這是誰,要設計陷害我?
這讓本來對答如流的我,在之后的審訊中除了否認之外,都不知道怎么去說,目前來看,我跟林二蛋的嫌疑的確大,在警察的邏輯上就是,我們倆去作案,并且刪掉了酒店方面的監控。
之后,我再一次的被關進了小黑屋,這一關就是幾天,嚴格意義上來說,我現在無法證明事情不是我干的,警察也不能證明這件事兒就是我干的,拘留的時間就是二十四個小時,但是這件事兒,很特殊。--在某些因素下,人權,并不是多么的重要。
這也在另外一個層面,說明了這件事兒給九兩家人帶來的被動,如果有一丁點兒的可能的話,在拘留二十四小時之后,九兩就回要求釋放我,可是她卻沒有。
我一個人蹲在小黑屋里,仔細的去想這件一看就是有計劃有預謀的栽贓陷害,忽然感覺,似乎這一次,我只是無關緊要的一環。
我雖然在局子里,我卻能想到此時九兩老爹的被動。
或許,是劉大招跟九兩老爹不對付的那個對手,用來對付九兩老爹的手段?
這樣的可能性,真的不小。
在我被關第三天的時候,來一個人探監,不是九兩,而是我在第一天來鄭州的時候見到的那個司機劉亞東,在探監室里,劉亞東悄悄的遞給我一張紙條,上面有一行類似批示一樣的公文,上面寫道:“先暫時認罪。”
“這是什么意思?”我問道。
“這是老板的意思,對手這一次是有備而來,外面的事情已經亂成了一團糟,現在已經不是劉大招死這么簡單的事兒,經過那些媒體的渲染,這個房地產商人的死,成了一件非常離奇的鬼傷人事件,就是因為,他的死,不僅身上沒有絲毫的外傷,甚至法醫都不能檢測出死亡的真正原因,因為這個,這一個本來普通的兇殺案,現在成功的調動出了大家的興趣和關注,外面吵得沸沸揚揚的,所以有人要求趕緊破案,而偏偏的,你跟劉大招之間的矛盾,加上上一次老板為你出頭,被抓到了馬腳,已經有人,來找老板談話了。”王亞東說道。
“可是,這跟我暫時的認罪,有什么關系?”我詫異道。
“你認罪,輿論的關注才會平息,老板才能真正的脫身,也只有這樣,才能想辦法撈你出來,你記住,人是不是你殺的不重要,重要的現在有人盯上了你,甚至你可能連累老板。”王亞東道。
我忽然感覺到渾身發冷,這一招,如果按照策略上來說,是棄車保帥,現在王亞東的意思已經非常的明顯。就是讓我抗下所有的罪名,讓九兩的老爹成功脫險。
“你說這個,九兩知道么?”我哭笑著問道。
“你認為呢?一個朋友和自己老爹,甚至家族之間衡量的話,小九是個聰明姑娘,你認為她會選擇誰?”王亞東看著我道。
一股悲涼,忽然升起。
我看著王亞東,一字一句的道:“替我謝謝陳叔叔上一次的出手相助,但是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做的,這件事兒,我不會連累他,更不會背上這個屎盆子。”
“出去轉告九兩,想要救我,去林家莊,找林八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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