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淵講戲前,盛厘轉頭看余馳,低聲問:“你剛剛是不是真撞到腰了?”拍打戲磕磕碰碰很正常,剛才看他們打得挺狠的,景頤鳴有一個動作力道似乎沒控制好,余馳的后腰撞到花盆邊沿上,那一下衣服后背撩了起來,直接裸著腰撞上去的,她在旁邊都聽見聲了,看樣子磕得不輕。
北方室外很冷,身體疼痛反應比較遲緩,之前余馳只感覺后腰麻了一下,并沒有感覺到疼,現在確定開始疼了。疼痛還在忍受范圍內,應該不嚴重,余馳不太在意,卻沒想到她注意到了。
他低頭看看她,隨口道:“還好,不算疼。”
盛厘剛想說話,就被陳淵叫過去了,“徐媛,程南,過來給你們講講戲。”
這場戲拍的是徐媛讓程南脫衣服給她檢查身上的傷。
半小時后,正式開拍——
徐奶奶耳朵不好,樓下那么大動靜,她都沒怎么聽到,在廚房里忙活晚飯。徐媛開門,讓程南進屋,她笑得沒心沒肺:“程警官,打架挺厲害的啊。”
程南笑了,“還行,他這些年沒少被我打,你高興嗎?”
徐媛平靜地看著他,盯著了幾秒,抓住他的手把人往屋子里帶。
程南大概對她上次大膽浪蕩的行為有了陰影,他有點抗拒,推開她的手:“干什么?”
“放心,不上你,姐姐不喜歡霸王硬上弓。”徐媛抱著胳膊站在房間里,揚著下巴,“我給你檢查一下身上的傷。”
程南頓了頓,不好意思地哦了聲,走進去。
“脫衣服。”
“……”
徐媛挑眉:“還怕我看啊?我看過的男人身體多了去了。”
程南受不了她說這個,他喉結滾動,皺了皺眉,一不發地把上衣脫光。
男人身材修長挺拔,緊實的胸肌下面是漂亮的腹肌,精瘦的腰上人魚線分明可見,延伸到褲腰里,徐媛吹了個口哨,“不過,你身材確實是最好的一個。”
她看到他肩上輕了一塊,脖子上有一道紅印,幾乎滲血。
“疼嗎?”
“不疼。”
徐媛走過去,手放在他身上,程南身體緊繃僵直,低頭問:“你、干嘛?”
她不動聲色,把手放到他后腰上,用力按了一下。
“嘶……”
“還說不疼?程警官不老實。”
余馳皺眉,按住她的手。
這一段,是劇本里沒有的,盛厘擅自加戲了。
但兩人的反應都很對,陳淵沒喊卡,兩人也沒停下。
這場戲拍完,余馳套上衣服,景頤鳴才反應過來,關切道:“余馳,剛剛是不是摔到你腰了?”
“一點小傷,還好。”余馳說。
“真沒事?”景頤鳴怕他硬撐,開了句玩笑,“男人的腰可是很重要的,不是要追回初戀嗎?傷了腰可不行。”
其他人笑了笑,都看向余馳,陳淵也說:“不要強撐,我酒店里有鐵打藥酒,等下讓助理給你拿藥,這個很管用。”
“我車上就有,我爸媽給我準備的。”盛厘看向余馳,笑盈盈地說,“程警官,要不拿我這個先用一下?”
余馳套上外套,漫不經心地看她:“好啊,謝謝姐姐。”
盛厘一本正經道:“那你跟我去拿吧。”
兩人一起下樓,圓圓和小陳跟在后面,盛厘轉頭看向余馳,慢悠悠地夸道:“余小馳,身材比以前好了,腹肌和人魚線很好看。”
余馳面無表情地低頭看她一眼,“不要這么叫我。”
盛厘從善如流:“那叫什么?馳哥?馳崽?”
“叫聲老公吧。”余馳停下腳步,垂眼睨她,神色冷淡又惡劣,“姐姐那天不是在微信申請上喊老公喊得很自然?”
“……”
作者有話要說:來了,晚安,明天繼續努力更長一點~
——
給弟弟喊冤啦!兩人分手的時候誰都沒做錯,但分手的時候姐姐確實沒想過復合,文里也表明了,但弟弟一直想復合,他舍不得丟姐姐送的東西,舍不得退租那個破房子,努力紅拼命刷存在感,參加節目,自爆追初戀,要求接《徐媛》,這些都是他做的,他一直在追姐姐啊,但不是那種追妻火葬場的追,要虐要爽,本身弟弟沒做錯什么,這個文不是那種設定啊,弟弟一邊努力做著追妻的事,一邊高冷對姐姐,主要是覺得姐姐不愛他,放棄他放棄得太輕易了。
說真的,弟弟不主動做這些,兩人大概是沒有復合的可能,因為姐姐說不會去吃回頭草,就算她真的后悔,沒有鍥機,她也不會主動的。現在弟弟努力把路都鋪好了,兩人同劇組了,感情是互相的,姐姐這個時候稍微主動點也是正常的。
所以,這本真的沒有追妻火葬場,想看追妻火葬場的,可能要失望啦。我想寫已經處在平等的地位上的兩個人,沒有畏懼也不用再在意外界的影響,去感受和享受相愛的過程和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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