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天運一臉的笑,可這些話對于馬英杰來說,他怎么就覺得老板在暗示他呢?他一度想實干著,蠻干著,卻錯上加錯。現在聽老板的一系話,他才知道每一行有每一行的軌道,這條道上的東西未必就適應于另一條道上。一如人生的軌跡了,別人的成功經驗未必就適應于你,最關鍵的是你自己要尋找適合自己的軌道,在這條軌道上堅持走,日夜走,總會走到前途光明的朝陽之中的。
“書記講得太好了。”馬英杰趕緊接了一句,顧雁凌卻笑著說:“我沒想到羅書記原來對什么東西都這么通透啊,看來,我和欒小雪有老師了。上午我們還討論一堆的問題,以后遇到不懂的,就請教書記,您不會煩我們吧?”
欒小雪可不敢這么說話,只是她還是很驕傲的,那么清高,那么不可一世的顧雁凌,此時對羅天運竟然肯巴結著,討好著,甚至是刻意地拉近關系,證明她是真心認可了這位吳都的大書記。
這頓飯吃得很是和諧,主要是羅天運興趣相當高,和在座的人有說有笑,而且顧雁凌也極力迎合著羅天運說話,欒小雪和馬英杰都是心知肚知的人,當然更會迎合羅天運。
飯吃完后,欒小雪在收拾飯筷。馬英杰,顧雁凌陪著羅天運在客廳里扯閑話,馬英杰一邊給他們倒茶水,一邊裝作很急切地問:“雁凌,將軍牌系列要早點搶注,要是被別人搶注了,損失可就大了。”
“是啊,我也在捉摸這個問題。這可是商機啊,羅書記,別笑話我,對于有效的商機,我從來是爭分奪秒的。所以,我想先走一步。”顧雁凌竟然沒等馬英杰找理由,提出來先走了,這讓馬英杰不知道是驚還是喜?
馬英杰試探地問了顧雁凌一句:“要不要等等我們,忙完了陪著你去。”
“馬英杰,你跟商標局的人熟悉一些,要不你帶我去吧,至如欒小雪,她收拾這么多,一時半刻也空不出來。而且,我和她去一個人就可以的,還是我去吧。不過,羅書記,您要回辦公室里休息吧?”顧雁凌是真沒看出羅天運和欒小雪之間的關系,對于這一點,她沒冉冰冰敏感和精明。
“你們有事就去忙吧,我自己打車做也行的。”羅天運很理解地望著顧雁凌和馬英杰說著。
馬英杰松了一口氣,對著顧雁凌說:“雁凌,你既然這么急,我先把你介紹給李主任認識一下,有什么事,你就直接和他溝通。”說完后,又望著羅天運說:“書記,不好意思,您能等我一下嗎?我送完雁凌,很快回來接您。”
“沒事,你們忙吧。我說了,我自己打車去辦公室。”羅天運笑了笑說,他已經知道了,馬英杰又在安排他和欒小雪單獨相處的機會,可是這是馬英杰在吳都的家啊,不是秦縣。他總不能在馬英杰的家里和欒小雪親熱吧?可是這樣的機會對于他和欒小雪來說,又是那么難得,他又舍不得錯過,一時間也在猶豫不決。
就在這時,顧雁凌卻搶先說:“書記,真不好意思,馬英杰馬上就回來的,您就再坐一會兒,看看電視吧。您要是去打車的話,我們也會過意不去的。”說著,顧雁凌替羅天運把電視打開了。顧雁凌的這些動作,又讓馬英杰迷糊了,她到底是知道羅天運和欒小雪的關系呢?還是不知道呢?
馬英杰還沒認真去想,顧雁凌已經率先出門了,馬英杰只好跟在顧雁凌后面一起出了門。
欒小雪在廚房里忙碌著,完全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么,等她收拾完,走出來時,竟然看到羅天運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她的臉又涮地一下漲得通紅,難道顧雁凌也知道她和他的關系嗎?他們是故意留空間給她和他的?
欒小雪想到這里,心卻猛然地狂跳著,就在她還沒反映過來時,整個人卻被羅天運拉進他的懷抱之中---------
“你,你------”欒小雪掙扎著。
“你不情愿?”羅天運有些怒,也有些惱地問。
“雁凌會知道我們的關系的。”欒小雪很擔心地說。
“她已經知道了。”羅天運淡然地說了一句。
“什么?”欒小雪用力推開了羅天運,雙眼睜得大大地望著羅天運問著。
“小顧不是冉冰冰,你緊張什么呢?再說了,我們的關系,她和你一起辦廠子,遲早就會知道的。她這個時候急著走,顯然是明白你和我的關系。是你傻啊,現在去注冊,誰上班了?這不很明顯在和馬英杰演戲么?”
第16章
羅天運一臉的無所謂,他很清楚顧雁凌這個富二代的精明,一如他這個紅二代,從小就知道戰斗是什么樣的威力一樣。這就是耳濡目染,不需要人教什么,潛移默化的東西,早進入骨子之中了,和血液是一起存在的。
可欒小雪卻一臉的緊張,她總是擔心因為她的存在而影響了羅天運的仕途,雖然她一直渴望和他光明正大地生活在一起,可是如果因為她的存在而毀了他的話,打死她,她也不愿意。當然了,她根本不懂羅天運,在她認為很嚴肅的事情,他此時怎么沒事一樣呢?而且顯得那么從容一樣呢?
羅天運坐在了沙發上,指了指身邊說:“坐吧。我不緊張,你緊張什么呢?是不是覺得被你最好的朋友知道了,很丟人?”羅天運有些惱怒地望著欒小雪,他其實本來想離開馬英杰的家,大白天在別人家里打炮,總有些不自在。再說了,這是吳都啊,總難免有些顧慮。可是,欒小雪明顯在牽掛馬英杰,而馬英杰對欒小雪的照顧做得太自然了,這讓他格外地不舒服啊。他很想讓自己大度一點,很想讓自己不去想這一對小年輕同處一室的生活,可是一進這人屋子,特別目睹他們的點滴生活,他還是忍不住有醋意,還是忍不住酸酸楚楚,這是一種感覺,揮之不去,卻又真真切切。
欒小雪見羅天運誤解了,也生氣了,主動往羅天運身邊貼了貼說:“我不是為你擔心嗎?我怕什么呢?我可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老百姓,無職無權,頂多不開廠子是不是?可是你不一樣,你有著大好的前途,有著廣闊的天地,我,我真的擔心啊。我總不能自私得讓你放棄一切,守著我,陪著我對不對?”欒小雪說得情真意切,而且是實實在大。因為在經歷了這么多的事情之后,她哪里能不小心對待她和他的事情呢,哪里又敢去享受一個女孩的撒嬌與持寵呢。就她個人而,她多希望顧雁凌知道她和他的關系,看得出來顧雁凌現在對羅天運那么敬重,如果她告訴顧雁凌,她的愛情是這個人,那該是多驕傲的事情啊。天下沒幾個女人不希望把自己的愛情張揚得滿地都是,也沒有幾個女人不渴望有人分享她的愛情,她的幸福和她的甜密,這一點,女人和男人是不一樣。可是欒小雪敢嗎?她如此小心翼翼地守護著她和他的愛情,而且緊張得大氣都不敢出一氣,可竟然被他誤解了,竟然讓他生氣,憤怒。
欒小雪好委屈啊,愛一個人就是如此地委屈和無奈嗎?欒小雪此時很有些難過,又是難過啊。什么時候,她和她的他才可以不這般難過,不這般誤解呢?
“傻丫頭。”羅天運在這個時候,伸手在欒小雪頭上撫摸了一把,欒小雪鼻子卻一酸,又有眼淚往外冒,她裝作弄頭發,迅速在眼睛邊擦了一把,這個動作,還是被羅天運發現了,他徑直把欒小雪抱了起來,問了一句:“在哪個房間?”
欒小雪干脆整個身子依在羅天運的懷里,任由他抱著,享受著片刻的快樂。
羅天運一邊抱著欒小雪走,一邊說:“不許哭。”
欒小雪沒想到羅天運還是看到了她的委屈,而且他說出來的話霸道中帶著濃濃的愛意。她又忍不住笑出聲來,指了指自己的房間說:“你膽子越來越大,這是吳都啊,你還敢偷腥。”
羅天運見欒小雪笑了,就拿下巴去扎欒小雪的臉說:“偷了又怎么樣?”此時,他只想要這個傻丫頭,他只想占有她,把他對她的不放心,對她的酸意,全部發泄到她的身子里去。他此時也覺得一點也不象這個城市的一把手,而且一點領導的樣子也沒有。當然了,在他的小丫頭面前,他不想自己成為一個官員,一個領導,特別是這個地方的一把手。如果連男女之間的事情,都被這個東西壓住了,人生該是多么無趣啊。他只知道此時,現在,他需要,而且是帶著報復性地需要這個丫頭。
羅天運抱著欒小雪進了她的房間,順勢用腳把房門也關上了,隨著門“彭”地一聲被關上了,欒小雪竟然沒有來由地抖了一下,羅天運感覺到了,不由得問了一句:“不情愿我闖進你和馬英杰的家里?”
欒小雪愣了一下,沒想到自己那么細微的變化竟然會被羅天運感覺到,很有些難為情地說:“我,我還是有些不自在啊。”
“你喜歡上了馬英杰?”羅天運的語氣又是憤怒而且是帶著霸道地憤怒。
“你是不是希望我喜歡上馬英杰?”欒小雪反問了一句,說這話時,她穿的衣服扣子掙開了,乳溝隱隱約約地在羅天運眼前晃蕩著,他的那個隱秘的地方,卻又不爭氣地堅挺起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啦,一方面生氣著這個小丫頭的行,一方面又對她的身體如此地迷戀。甚至是見她,或者知道她就在這個城市時,他就想找著各種理由和她約會,就想變著花法地折騰她,那是他在百忙之中,最最真實而且又是最最本能的快樂,一個男人,如果連最本能的快樂都不可以守護的話,樂趣又在哪里呢?
這么想的時候,羅天運忍不住伸出手掌往那掙開的地方伸進著------
欒小雪其實衣著很普通,一件白色的襯衣,搭配著一條黑色的油仔褲,年輕而又活力的身子,被油仔褲彈性十足地暴露得滿地都是,特別是生過孩子之后,欒小雪的眼角眉梢處有一種少婦般誘人的嫵媚,那一雙漂亮又而水汪汪的眼睛,此時有種勾魂奪魄的魔力,再加上欒小雪那么緊張,整個人在羅天運的眼里,就是一道極為完美的油彩畫,他越是有這種發現,他的心就越是酸意十足。以前他還那么自信滿滿,他羅天運就有足夠的魅力征服掉這個小丫頭,現在,他竟然沒有這種自信,竟然也會為馬英杰不經意間的體貼而醋酸勁十足,可他又恰恰不能表現,更不能說出來。他總不能親手把自己的女人交給了自己的下屬,又去吃下屬的醋吧。
“你敢。”羅天運的手在欒小雪的山峰之間重重地捏了一把,痛得欒小雪忍不住呻吟著,她越這樣,羅天運越想干她,而且顯得尤其強烈。
“分別真是一個好東西啊。”羅天運此時竟然如此想著,如果天天和這個小丫頭粘在一起,他會不會還這么沖動和急切呢?
羅天運如此想著的時候,手已經伸到了欒小雪的后肩,企圖去解那幾個扣扣,可是他竟然又有業務生疏之感,努力了好半天,還是沒有解開。
欒小雪便“吃吃”地笑了起來,嬌羞地說了一句:“笨,我自己來。”羅天運竟然有些不好意地笑著看這個小丫頭,“她好美啊。”尤其此刻的笑,讓她張小巧般秀美的臉上充滿了吸引男人占有的性感。那是一種讓羅天運說不出來的性感,又是一種讓羅天運不斷輪陷的的美麗,而且美得那么嬌滴滴的同時,又美得那么安靜。是啊,這個小丫頭無論什么時候出現在他的身邊,總是如春風一般,撫慰著他極度倦意的身心,而且是那么地不動聲色,是那么地小鳥依人。他喜歡這樣的她,他也熱愛這樣的她。
羅天運的心此時和身體同時凝聚在一起,他順著欒小雪一起倒在了欒小雪的床上,這床是她的,這床沒有別人的氣息,羅天運竟然暢意地嗅著這床上的所有氣息。
“我只有你一個男人,以前是,以后也是。”欒小雪乖巧地貼著羅天運的耳朵,柔情似水地說著。
“小傻瓜。你只能有我一個男人,從前是,以后也是。”羅天運伸手刮了刮欒小雪的鼻子,把欒小雪逗得一邊笑一邊說:“小氣鬼。”
“我就是小氣鬼。”羅天運一翻身壓住了欒小雪,極為粗暴地去剝欒小雪的衣服,一邊剝一邊說:“不許你裝上馬英杰,更不許你裝上任何別的男人。”
羅天運的那個樣子此刻無比地霸道,可羅天運這個樣子又是欒小雪此刻最幸福,最想要的樣子。她就喜歡他如此霸道地要求她這樣那樣,她更愿意被他霸道地占有著,輪陷著------
欒小雪的衣服被羅天運剝開了,她扭了一下白嫩的肉肉,笑著說:“要是在我們的家里,我們的床上,如此風流快活,該多美啊。到那個時候,我就可以對所有人說,說你是我的男人,我就可以在所有人面前顯擺、顯擺了。”
欒小雪的話一落,羅天運便低下頭,一臉溫馨地看著她笑著,然后手拿起來輕輕地碰了碰欒小雪的下巴說:“要是我真娶你,你準備怎么辦?”
欒小雪聽羅天運這么一說,突然閉上眼睛,又往羅天運身體里貼了貼,然后才微微地睜開眼睛說:“你有夫人的,還敢娶我嗎?”
欒小雪話一落,羅天運猛地往欒小雪里面撞了幾撞,雙手摸著她的山峰,是那么地涼爽而光滑,給了他另一種清爽的沖動和勾引,他動作的同時,沒有接欒小雪的話,他也不知道如何去接。(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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