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導師把她帶到了一家五星級賓館。
那晚她迷迷惑惑中把自己的第一次交付了出去。導師后來說,是她主動,她很瘋,一進門就抱住了他。他身上的衣服,都是她扒了的。邊扒邊興奮地大喊,喊著平日根本說不出口的那些話,她把自己也扒了,扒得一絲不掛,赤裸裸地交給了他。
導師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掛著委屈,好像他是被強迫的,他很無辜。
王小丹卻什么也不記得,對,她記下了床單上一灘血。
那灘血應該算是女人的奢侈品。
有些女人把自己的第一次看得很重,認為一旦第一次被某個男人掠走,這男人就得對她負責一生,這種傳統的女人特不招男人愛,可這種女人還是多數。男人們大都喜歡另一種女人,這種女人褲帶很松,第一次第幾次根本無所謂,要就給,給了就走,根本不跟你計較,也不說讓你負責那類傻話。這年頭,誰還對誰負責啊,負責這個詞早就成古董。再說不就上了一次床,負責個啥?
王小丹并沒想到要讓導師負責,她什么也沒想到。那段日子,王小丹腦子亂極了,又如同被人掏空一樣,白茫茫一片。她不知道如何面對導師,如何面對失身后的自己。她想哭,可哭不出。她想笑,但一笑就淚流滿面。終于有一天,她決定去找導師,她不能這么錯亂下去,她要搞清自己,也要搞清導師。導師在自己的辦公室接待了她,王小丹進去時,那個叫姜敏的女孩也在,導師把姜敏支走,說有事跟王小丹談。王小丹沒多想,甚至沒看姜敏的臉。她坐下,腦子里是這些天想好的話,但她說不出來。干巴巴地望著導師,心想導師最好能先開口,能跟她說些什么,好讓她從迷亂中走出來。導師沒說,導師也干巴巴地看著她。王小丹眼淚就下來了,狂泄不止。導師怎么不跟她說話呢,他應該說些什么啊,難道一句安慰的話也沒?
后來導師走過來,手擱在了她肩上。王小丹想躲,但又沒躲,感覺躲不開似的。導師的手有點發熱,也有點發抖,王小丹也跟著抖了,發出一片接一片的顫。再后來,她抬頭看了一眼導師。這個男人的確老了,但依然活力四射,依然……導師突然抱住了她,說了句王小丹我要你。王小丹本能地掙扎了一下,想把自己掙出來,沒想導師那雙手很有力,根本不容她有掙扎的想法。導師摁倒她,就在一張簡單的木桌子上,扒光了她衣服,把她兩顆美麗的乳捧出來,塞在了嘴里……
王小丹本來是想去跟導師問些什么的,結果,稀里糊涂又跟導師來了一次。這一次她好像有點感覺,又好像沒,身體木著,心里卻像無數只螞蟻在爬、在咬,咬得她想嗷嗷大叫,想撕破什么。后來她的雙手死死地抓住椅子,生怕一松開,自己就掉進地獄。
導師做完事,非常爽地沖她說了一句:“王小丹你不必有負擔,該怎么做我心里有數,放心,將來你的論文答辯還有什么的,不會有人為難你。對了,如果愿意,你可以接著讀我的博,有我在,保你一切順暢。”
就這么簡單?就為了這些?
王小丹徹底糊涂了。
這樣的日子維系了大約三個月,三個月里王小丹渾渾噩噩,根本搞不清生活發生了什么,有哪些改變需要她去面對三個月后的一天,王小丹嘔吐不止,惡心得吃不下飯。她問姜敏,怎么了呀,沒吃什么怎么也吐?姜敏詭異地看她一眼,咯咯笑著說:“睡多了唄,去醫院查查就知道了。”
王小丹去了醫院,出來時,整個人都變了。她懷孕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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