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么要那么急地回家去呢?”司徒蘭極不爽地問馬英杰。女人就是這樣,一旦和男人有了那種關系后,恨不得男人老是吊在她的身上才好,可真要天天吊著她,她又會生厭。
“我,我,”馬英杰一下子結巴了,他能告訴司徒蘭,他在擔心安琪嗎?為一個思思,司徒蘭就不高興,再多出一個安琪來,司徒蘭還不損死他啊。
“到底是什么事啊?”司徒蘭大有不到黃河不死心的架式。
“臨江大橋被人堵了,我在擔心老板。”馬英杰撒了一個謊。
“啊,又有人堵橋?”司徒蘭雖然聽到馬英杰在電話中說臨江大橋的事情,但是沒想到這么嚴重。
“老板還在解決,只是這件事是孟成林書記手上的事情,真要扯起來的話,又會在吳都有不小的風波。所以,我想回吳都去看看,畢竟我當然整理過資料,而老板對這件事情不是很熟悉。”馬英杰越說越像真的一樣。
司徒蘭不是那種不知道誰重誰輕的人,一見馬英杰這么重情重義,對老板果然是忠貞不渝,便說:“你在面前停車,我就在這里下,這附近有一家會所,我去會所里等你,你去胡總辦公室辦完事情后,來這里接我,我送你去機場,你要是不趕回去見你主子一面,估計你晚上也沒什么心情陪我,再說了,我也得好好休息一下,昨晚奮戰得太久了,渾身還在疼呢。”
司徒蘭自己給自己找了一個很光艷的臺階,這臺階下得讓馬英杰舒服的同時,也極為感動。他馬上說:“蘭姐,真好。”
馬英杰把車子開到了一家會所門口,就準備把鑰匙還給司徒蘭,自己打車去胡總辦公室,可他萬萬沒想到,司徒蘭竟然說:“把車子開去吧。”
“這,這個車太好了,太打眼了。”馬英杰搖頭。
“你以為這是秦縣啊,開個法拉利有什么了不起啊,我就是要讓你開著法拉利去,讓胡總的人不要輕視你,給他們一個下馬威。你懂不懂啊?”司徒蘭教訓馬英杰說。
馬英杰笑了笑,就把遞給司徒蘭的鑰匙收了回來,開著司徒蘭的車去了胡總的辦公室。
馬英杰一個人開著法拉利的車,在北京街上行駛時,生出許多的感慨,這種感慨與司徒蘭在車上時不同,他現在似乎覺得這車好象就是他的,他在主宰法拉利的同時,也在主宰他自己的人生。
馬英杰去胡總辦公室的時候,胡總正在辦公室里招開中層管理人員的會議,一見馬英杰來了,就讓楊微微去接待馬英杰,他把幾件事扯扯就來。
馬英杰一見楊微微,主動伸出手來握住了楊微微的手,那手滑溜溜地,握起來的感覺還確實很不錯了。馬英杰忍不住多握了一下,直到楊微微抽出手,他才驚了一下,臉不由得漲得通紅。
楊微微裝作什么都沒看見一樣,給馬英杰倒了一杯茶水,說了一聲:“馬縣長辛苦了,請坐吧。”
馬英杰便有些尷尬地坐了下來,端起茶水喝水,卻沒想到是剛剛燒開的開水,燙得馬英杰的眼前直冒金花,他不由在心里罵了自己一句:“真不是個東西,見了漂亮女人,就犯賤。”
楊微微倒完茶水后,借故開會,出了胡總的辦公室,把馬英杰一個人丟在辦公室里等胡總。
馬英杰有些無聊,便走到大廳去看了看,司徒蘭叮囑他,看看胡總的員工素質,就知道這個公司的實力。
馬英杰在大廳繞了一個圈,見所有人都在各自的工作格子間里忙忙碌碌,他們的神情緊崩著,高度緊張而且很嚴肅一般。這樣的工作氛圍,是秦縣,甚至是在吳都政府大樓是找不到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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