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司徒蘭下車時,指著這個小四樓說:“失望了吧?我領你到這個地方來了。不過,我這是替你省事,別的地,怕你花錢多啊,這破地方,花不了多少錢的。走吧。”司徒蘭拍了一下馬英杰的肩膀,馬英杰又是心跳加速著,趕緊跟在馬英杰身后往里走,才邁進一條腿,馬英杰便發覺,司徒蘭又有耍他,這個大廳清一色的歐州風格,以簡潔的為主,卻又融合東方特色。特別是古樸的油畫、深棕色的泰釉傳遞出一種遙遠而親切的感覺。迎面而來的大廳里,一架大的鋼琴背后坐著一個絕對是絕美的美女,這樣的美女,在秦縣,甚至是在吳都,怕也是找不到的。馬英杰的目光不由得在美女身上多盯了幾眼,司徒蘭卻說:“喂,你的眼睛看什么呢?放著這么多歐州名貴畫,你看不見,偏偏往美女身上掃,看來,男人全是好色之陡。”
“歐州名貴畫?”馬英杰吃驚地問了一句。
司徒蘭便引著馬英杰往一幅油畫前走,指著這幅油畫說:“這畫值五千萬,絕對的真跡畫。”
馬英杰一下子傻眼了,如果不是司徒蘭親口告訴他這個,他實在不敢相信,這個外表破舊的小四樓里,居然隨隨便便的一幅畫就是五千萬啊,那么這幢樓里裝的價值,怕是馬英杰也不敢去想象的。
“傻小子,讓你見識見識一下,咱北京人怎么玩的。”說著引著馬英杰往樓上走,每一層的包房大約也就六至八個那個樣子,馬英杰沒有去數,他怕司徒蘭笑話他,就裝著很懂的樣子,任由著司徒蘭指指點點地告訴他,畫值多少,家具值多少錢,甚至是一個茶杯也是價值連城的。嚇得馬英杰端著茶杯的手發顫著,生怕一不小心,茶杯摔破了,他可是陪不起。
司徒蘭見馬英杰這個樣子,又是一陣大笑,笑得馬英杰有些生氣,放下茶杯,氣呼呼地站了起來,司徒蘭卻走近他,又在他的臉上摸了一把說:“真是個可愛的小男人。”
馬英杰的臉又紅了起來,想去推開司徒蘭的手,更想沖出這個外表和內質天壤之別的小四樓,可是他的腳剛剛移了幾步,司徒蘭便說:“你他媽就是個傻逼,和你的主子一樣,就知道索取,不知道奉獻。”
馬英杰被司徒蘭罵得縮回了剛要邁出去的腳,回過身望著司徒蘭,臉還是極不自在地紅著,聲音卻低得只有他自己聽見一般,說:“這里太名貴,我,我配不上。”
“操你媽。”司徒蘭卻罵了一句臟話,顯然,她聽到了馬英杰的話。
“我辛辛苦苦地替你約了胡總,辛辛苦苦地給你掙面子,你媽的,就知道看美女,有種,你現就下去,把那美女往死里看。”司徒蘭是真的生氣了。
一聽馬英杰要來談項目,便約了胡總在這里見面,胡總一聽是這個會所,喜得一個勁說:“好,好,我一定去,一定去。”這個地方不是你有錢就可以進來的,沒有身份和地位,這里根本就不讓人進的。胡總還算老北京吧,可這個會所,他硬是進不來。人家根本就不讓他辦卡,也不接待他。而現在,司徒蘭竟然把他請到了這個會所,他哪里有不去的道理呢?再說了,他也已經決定去秦縣投資了。
“蘭姐,我的好姐姐。”馬英杰一邊叫著,一邊朝著司徒蘭走去,他走到司徒蘭身邊,徑直把司徒蘭攬進了懷里,想也沒想地低頭壓在了司徒蘭的嘴巴上,司徒蘭剛開始還閉著嘴,不讓馬英杰親,可是沒一會兒,她就抵不過馬英杰的進攻,張開了嘴巴,迎合著馬英杰。
馬英杰在司徒蘭嘴里發起了一陣威猛地攻勢,司徒蘭便如水一般軟在他的懷里,這女人嘛,再強大,在男人的攻勢下,總容易軟下來。
馬英杰其實是真的很感動,他沒想到司徒蘭還替他約了胡總,而且還是在這么高檔的地方,胡總是個好面子的人,這個地方約他,他一定會覺得極被尊重,那么投資的事情,估計就沒多大問題了。人家肯來,肯定就決定要去投資了。他以為司徒蘭在故意捉弄他,故意帶到這么高檔的地方,讓他無所適從的同時,根本就請不起客。
司徒蘭還是把什么事都想得周到,辦到了最前面。這一點,馬英杰如果再不感動的話,他還是個男人嗎?可是在司徒蘭生氣的時候,除了這么用強,他又一時找不到別的辦法哄司徒蘭開心。想想古話,床頭打架床尾和,便用上了這一招。沒想到司徒蘭還真的軟成了一團水,又沒身子骨了,攪得馬英杰身體一陣陣膨脹,一邊繼續發猛地親司徒蘭,一邊用那個東東把司徒蘭往墻角頂,頂得司徒蘭也有一股想法和從來沒有的干勁往上沖,恨不得馬英杰馬上把她扒光了,往死里干她,才能熄滅身上冒出來的火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