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來干什么?”馬英杰小聲音地問劉楓。
“他們難道知道我們要帶馬鎮長作證?”劉楓也不清楚這幫人怎么來了,于是反問了馬英杰一句。劉楓知道王徹德是個土匪,只要領導給他一點好顏色,他就會在前面充當打手。這人有勇無謀,劉楓有時候也不明白,很多他根本瞧不上眼的人,怎么就都在實權位置上占著呢?
看看這個王徹德,一身的渾身,走出路如老鴨似的搖著晃著,可他就是被一屆又一屆的領導重用了,先是任志強提他做了局長,接著是江超群拿他當心腹一般。難道領導就喜歡用這種人嗎?劉楓有一段時間郁悶死了,他堂堂一個江南大學畢業的高材生,至今還是紀委的副書記,能起能力來,他是智謀雙全,可就是不如人家風光。
“你快帶馬鎮長走,我去纏住他們。”說著,馬英杰把車鑰匙塞給劉楓,讓他快帶馬鎮長走。劉楓心一酸,這是什么世道啊,堂堂一個副縣長卻怕起了一個公安局長。相比自己而,他和馬英杰算是同病相憐了。
上次,劉楓為了馬英杰的事跑了很多路,對馬英杰這個人他算是有些了解,作為年輕人做到馬英杰這樣,已經是很了不得的。至少馬英杰就混得比他強啊,他年齡比馬英杰,卻一直在科級的位置上起不來。馬英杰還年輕,卻已經是副處級了,前途可畏。不過馬英杰為人還算低調,就算是現在,馬英杰還是很低調地讓他先走,自己去應付他們,而不是拿他的權力去壓別人。對馬英杰的這一點,劉楓還是挺服的。他太過直接了,這些年得罪人不少,紀委本來就是一個得罪人的地方,再加上他不善于周旋,以至如一直沒有得到重用。
劉楓便去發動車子,馬鎮長被馬英杰扶進了車里,可王徹德的人已經趕到了,攔在車子前不肯讓步。
馬英杰一見這個架式,便明白,王徹德是沖著他們而來,便冷冷地望著王徹德問:“王局長,你這是公干,還是私干呢?”
王徹德接到江超群的電話,讓他跟住馬英杰的車子。馬英杰的車子回秦縣后,沒進政府大院,而是去了水磨房。這讓江超群很不放心,他懷疑馬英杰在調查什么,是不是與銀元有關系呢?
江超群和梅潔盡管被放了出來,可是銀元的事情上面,他和梅潔都說了假話,在這一點上,他很感激梅潔,站在他的立場上,錄了一次口供,因為江超群沒有看過口供,只是聽成所長說梅潔也說是羅天運讓收聚和銀元,便以為梅潔是在為他而解脫。兩個人在回秦縣的路上,江超群坐在車子后面,手卻一直緊握著梅潔的手。那個時候,他有一種落難見真情之感。倒讓梅潔心里翻騰著復雜的滋味,她沒想到,一次風波,竟讓江超群這么珍惜自己。在車上,她的手被江超群緊緊握著的時候,她真是后悔啊,她真想撲到江超群的懷里,哭一場,然后告訴他,她其實對不住他。可是,她不敢。不僅僅因為司機在前面開車,司機對她和江超群的關系早就清楚,他們也不是一次兩次這么親密地坐著。她和江超群的關系剛開始時,江超群就是在車里干她的。那次,他們也是去省里打點人,因為是晚上,江超群又喝過酒,在車后,手一直就沒空著,先是往梅潔的胸前伸,把那兩團肉兒,揉搓得讓梅潔差點就要喊,那個時候真是刺激極了。司機就坐在面前啊,她被江超群不斷地偷襲著,大約女人都喜歡玩這種被男人偷著的游戲,越偷越刺激,越刺激越有激情。她一邊假意地躲著江超群的手,一邊又不斷地往江超群懷里擠,兩個人差不多坐成了一個位置,挑逗得江超群也是色膽包天,手便往梅潔下面伸,沒想到這女人下面全濕了,攪得江超群興致全來,恨不得讓司機把車子停在高速路上,他先干掉梅潔再走。
欲火啊,一路上燒得江超群不斷地摸著梅潔,直到車子進入省城,江超群才放過梅潔,而梅潔已經被摸得沒有自己的身子骨了,軟在座位上,滿臉徘紅得美麗極了。
等他們強忍著內心的火焰燒時,結果領導還在外應酬。江超群實在控制不住了,便讓司機把車開到了一個很隱蔽的地點,打發司機去煙。司機當然懂,走了后,就一直沒回來。而江超群就是在車里把梅潔剝開了,兩個急切地擠壓著對方,又急切地探索著對方。
車子里的空間那么小,是不是撞著頭了,可江超群完全不記得撞痛是什么感覺,只知道越是艱難地方,干女人越是有滋有味,梅潔的雙腿微抬在車窗上,他整個人夾在她的雙腿之間,不斷擠壓梅潔的同時,又被梅潔的雙腿夾得緊張而又刺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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