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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一號人物 > 第50章 和省長杠上了

      第50章 和省長杠上了

      路鑫波接過手工繡品,也是一陣感嘆。這手工繡品還別說,繡得太活靈活現,而且這一針一線,行得極其均勻,好象用計算機算過一樣,不得不服,鄉下這種手工藝品的精湛了。

      被羅天運又是刺繡,又是鞋墊,還有對愛妻和女兒的念想,路鑫波那顆戒備的心放下來了。他剛剛參加一個單位的活動,在回來的路上,突然發現了羅天運的車往磨山方向駛出,便命令司機跟了上去。他上午讓秘書把老爺子說的項目交給朱天佑簽字,還特意叮囑是急件,可朱天佑哪邊就是沒動靜。現在,突然發現羅天運的車往磨山方向開,他的心驚了一下,趕緊給田天打電話,問羅婉之哪邊有什么情況?

      田天在電話中對路鑫波說:“路省長,情況不是很好。這女人好象真的不知道羅天運有什么不合規范的事情,她提過一件事,說什么家里收到過金卡,只是數量不多,都是過節的時候老板們送的。估計羅天運也收到過,這金卡面值才一千錢,但是是黃金打造的,每張價值四、五千。其他的問題,這女人還真沒交待什么值錢的。”田天一口一個這女人,這女人的,讓路鑫波聽著很不是滋味,這田天是什么人啊,見同仁倒了就歡呼雀躍,而且還專干墻倒眾人推的事情。現在,孟成林倒了,他的妻子就成為田天嘴里的這個女人,難道他就不能對人家尊重一點?他只是要羅天運的一些證據,朱天佑剛來江南省,暫時是拿不到他的什么證據,就得從朱天佑身邊的人下手。你搞了我的人,我必須要搞一下你的人。這是路鑫波的理論。否則這口悶氣,就太窩囊了。被羅天運布阱拿下了他的手下,這背后一定有朱天佑的指示,這對于路鑫波而,他并不是有意去針地羅天運,他雖然對羅天運不上心,但是對羅天運也沒有說當作敵人一般去對付。再說了,羅天運來吳都的兩年,對他冒犯的次數還真不多,大多是他在挑羅天運的不是,而羅天運對他總是一臉的尊敬。現在羅婉之除了提出金卡問題,沒什么有用的價值。就算是五千一張的金卡,又算得了什么呢?相比孟成林在境外的巨款存款,五千一張的金卡也真算不了什么。只是田天為什么只字不提境外存款問題呢?難道他要證據,田天就只是弄證據?忘了境外的錢?

      路鑫波只是讓這個念頭一閃而過。只要羅婉之還在賓館,還是安全的,并且在交待問題,他就覺得再讓羅婉之想想,好好想想,說不定還能想到關于羅天運的什么事。羅天運就真的那么清清白白嗎?現在見羅天運根本不知道羅婉之的事情,而是來磨山回憶自己的愛妻和女兒,他再繼續打攪下去,就很有些說不過了。

      于是路鑫波望著莫夏天運說:“天運,不要太過悲傷了。有合適的,還是再找一個,這人嘛,死了的不能復活,活著的還得繼續活著。對于,我看你家小姨子,有貌有品,對你也很不錯。你是單身,她也未嫁,正好可以再組織一個家,要不要我做個媒,討杯喜酒喝?隨便穿一穿天運送給我的鞋子,你送的鞋子走起來路,肯定是穩穩當當的。”路鑫波話里有話的說。

      羅天運當然聽得明白路鑫波的指向,只是他沒往鞋子走路上去想,而是笑著對路鑫波說:“謝謝省長的關心。我這個小姨子,玩性大,還請路省長多多原諒,她怕一時半會沒玩夠,嫁人對她來說,沒概念的。”羅天運說得很婉轉,路鑫波也沒再繼續,而是再一次伸出手重重地握了握羅天運的手說:“天運,我還有事,先走一步。我們這些官員,天天都在忙啊,連賭物思情的時間就難道有一回。我就不打擾你了。”說完,握著羅天運的手也松了下來,一轉身走到自己的車旁,羅天運還一直揮著手,極目而跳地送著路鑫波的車離去。

      路鑫波一走,羅天運緊張的心才松馳了一些。人在官場走著,自然而然對許多事,許多人就會警覺。而官場上有許多事,往往都是緊緊捂蓋子,以為可以做到密不可宣,可是往往卻總有關鍵的人,在等關鍵的機會,而這關鍵的機會一如現在,司徒蘭們的出手,他們會不會繞過路鑫波呢?只要他們繞得路鑫波這一關,那么對付路鑫波不一定要用利劍,只需要一片樹葉,甚至是一根稻草,就能把路鑫波們壓垮。可是,如果時機把握得不準,很可能就會壞掉一盤大棋。

      羅天運想到這里,趕緊給馬英杰打電話,馬英杰已經接到了羅天運司機的信息,他把這條信息告訴了司徒蘭,司徒蘭帶的人和郭邦德帶的人全藏在了不遠處,密切關注著楚云賓館進入的人。

      馬英杰一接電話,羅天運就說:“暫時不要行動,路省長很有可能現在去了賓館,不要正面沖突。最好等到吃飯的時候動手,他們那個時候沒有防備。”

      “知道了,羅市長。”馬英杰在電話中說。

      羅天運便掛了電話,馬英杰把羅天運的意思告訴了司徒蘭,司徒蘭卻不以為然地說:“馬后炮。”

      馬英杰笑了笑,沒再說話,眼睛卻死死地盯著賓館大門,他實在是擔心羅婉之的安全,比剛剛知道時要擔心許多。他已經給思思發了信息,讓她哪里也不要去,在賓館等消息。他現在已經在想辦法打聽她媽媽的下落,很快就會有結果。并且叮囑她,不要給他打電話,他不方便接電話。

      思思一個人在賓館里,時而揪心,時而看著孟成林的骨灰而傷心。她覺得此時的時間真是難熬到了極端,從來沒有覺得時間如此難熬的。她在賓館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在房間里來來回回地走動著,手機就放在床上,她時刻就在希望,手機早點響,時刻都在等馬英杰的電話。

      羅天運的電話打完沒多久,路鑫波就真的去了楚云賓館,他還是不放心田天,他要去看看羅婉之,看到她安全,他才放心。已經死掉了一個孟成林,不能再讓羅婉之不明不白地死掉,那他就真的說不清楚了。朱天佑對孟成林的事情一直沒有發聲,越是不發聲,越給他緊張的感覺,他怕的不是發聲,而是如朱天佑這樣靜著。這官場上的事,一靜就不是什么好事,一靜就證明有大的動作。可朱天佑到底有多大的動作,路鑫波至今也摸不著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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