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英杰就是怕司徒蘭對他的這種親密,如果被老板看到了,他怎么去解釋呢?再說了,他現在心里裝著思思,他還真不敢面對司徒蘭。
“蘭姐,”馬英杰還是盡量熱情地叫了一聲,“真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你,北京這么大,真沒想到啊。”馬英杰喊嘆著。
“是啊,沒想到會遇到我的救命恩人。走,我帶你好好逛逛。”說著就把拉馬英杰,馬英杰的臉極不自然地紅了起來,好在司徒蘭沒看到,只顧著拉馬英杰下樓。
馬英杰和司徒蘭下樓后,司徒蘭去取車,馬英杰站在一邊等她,等司徒蘭開著車出來時,馬英杰驚了一下,他真沒想到司徒蘭這么牛,開的車是法拉利跑車中的藏品。他知道司徒蘭有錢,就是沒想到她這么有錢。
“怎么啦?”司徒蘭笑著問,“嚇著了?”馬英杰很誠實地點了點頭,司徒蘭便笑得更歡了,笑完說:“一輛法拉利就嚇著你了,你的膽子也太小了吧?這么小的膽小可不適合在官場上混喲。”
馬英杰一個勁點頭,不說話。是啊,在官場上混,都是要膽大心細,該出手就得出手的。
“說說,來北京干什么?”司徒蘭一邊開車一邊問。
“來為秦縣爭取濕地保護區的指標。”馬英杰簡單地說了一下。
“辦成了嗎?”司徒蘭問。
“據說有希望,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馬英杰還是簡單地回答著司徒蘭,在這么有錢的女人面前,馬英杰還真是放不開。
“誰幫你們跑?”司徒蘭又問了一句。
“一位叫劉儒生的人。昨晚我們請了環保局的伍大志,還有一位劉教授,還有胡總。”馬英杰很被動,問一句應一句。
“劉儒生?伍大志?”司徒蘭重復了一下,馬英杰不知道怎么接,就沒再說話,司徒蘭說:“這兩人,我查一下。你先不要急,等我的消息。現在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吃飯,讓你見識一下咱北京人的生活。”說著就把車駛進了人流之中。
司徒蘭把車子開到了一個四合院邊上,把車子存好后,就領著馬英杰往里走,這四合院看起來樸實無華,走進去才知道什么是奢侈。每個房間全部是仿皇宮布置,但卻又是實實在在的紅木鑲制而成。司徒蘭帶馬英杰進的房間名叫湘妃樓,大概是因為這間房正對著院子里的湘妃竹,湘妃竹長勢喜人,斑駁陸離,給人一種很幽雅的傷感,讓馬英杰一下子想起了毛澤東這個偉大政治家、詩人的一首詩:
九嶷山上白云飛,帝子乘風下翠微。nbsp;
斑竹一枝千滴淚,紅霞萬朵百年衣。nbsp;
洞庭波涌連天雪,長島人歌動地詩。nbsp;
我欲因之夢寥廓,芙蓉國里盡朝暉。
這是一首與愛情有關的詩,也是一首愛情長久的詩。來這個房間的人,馬英杰想,應該是與愛情有關的人。而他,還有司徒蘭這里干什么呢?正這么想的時候,馬英杰的手機響了,馬英杰拿出手機看了看,見是老板的電話,趕緊接了起來,羅天運先說話了:“你還在北京嗎?”
“羅市長,秦縣進入濕地保護區名單問題不大,現在我還在等一位老板的決定,看看能不能去秦縣投資制藥廠,所以還在北京等著這位老板最后的決定。”馬英杰趕緊把北京的事對羅天運匯報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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