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馬英杰說話了,馬英杰說:“欒小雪,人心是最難測的。特別在官場,斗來斗去,斗的全是人心。不過,欒小雪,有我在,有老板在,就不會讓你受到傷害。”馬英杰極力地安慰欒小雪,他很想對欒小雪保證一點什么,很想給欒小雪更多的力量。可是司徒蘭的影子卻一閃而過,欒小雪知道司徒蘭的存在,可欒小雪卻不會想到司徒蘭的存在,才是最大的阻礙。
司徒蘭想要的男人,十個欒小雪,甚至百個欒小雪都抗衡不了。
馬英杰暗地嘆了一口氣,這就是命。有的人生下來就含著金鑰匙,有的人奮斗一輩子別說是金鑰匙,恐怕一把普通開門的鑰匙,也未必拿得到。只是,他現在除了努力地讓欒小雪安心地結婚外,他還能怎么樣呢?
官場是一個連自己都掌控不了未來的巨大滋場,是一個讓男人們拋熱血,灑青春的事業場,馬英杰渴望進入,羅天運更渴望進入,任何一個身置官場的人男人都渴望更上一樓,這個如罌粟一般的戰場,沒人會輕易地撤下來。
“走吧。”欒小雪輕輕地說。
馬英杰還是扶著欒小雪下了樓,顧雁凌和冉冰冰都站在樓下,顧雁凌甚至那么羨慕欒小雪,馬英杰對她的體貼,呵護和緊張是她一直沒有體驗過的東西。
愛情是什么呢?顧雁凌突然在心底問著。是馬英杰對欒小雪的這種緊張和擔心嗎?還是花前月下的浪漫?還是一個穩定的家?她也想過要一個孩子,可是她的男人說還年輕,還沒玩過,還想再玩幾年。于是她和男人各自忙著自己的生意,錢如滾雪球一般越滾越大,可是人卻越來越陌生人,有時候兩個人住在如此豪華的家里,除了燈光的燦爛輝煌外,卻沒有一句話可說。結婚以來,顧雁凌沒有去想過這樣的婚姻有什么不對,直到看到馬英杰對欒小雪的緊張,她才發現,她丟失了最最重要的東西。她和他不是愛人,不是生意合伙人,是經濟利益的綁架者。
唉。顧雁凌在內心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面部的表情卻一點都沒有改變,裝作若無其事地望著欒小雪。馬英杰和欒小雪正好走過來跟她打招呼,他們要回家去了。只是,他們卻理冉冰冰,甚至沒再看她一眼。冉冰冰卻像沒發生過什么事一般,大大咧咧地說:“你們兩個好恩愛啊,看得雁凌感動極了。”
顧雁凌這才發現,她的表情被冉冰冰捉摸到了,她才發現,原來冉冰冰不是她想象中那個只知道嚷嚷要吃要喝的冰冰,可是她和欒小雪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么?
顧雁凌突然很想知道。
三天一晃而過,馬英杰和欒小雪的婚禮在水縣隆重地舉行著。司徒蘭替馬英杰安排好了一切,只是在他們婚禮的時候,她卻離開了水縣。對于司徒蘭的離開,馬英杰有許多猜測,具體到哪一類,馬英杰自己也說不清楚。不過有一點,司徒蘭的離開,肯定與羅天運有關系。羅天運是他和欒小雪的主婚人,在這樣的場景里,司徒蘭的存在,無疑會讓羅天運有著巨大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