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冰冰索性抱緊了孟成林,真的放開大哭,一邊哭一邊說:“我是真的聽到了羅天運給欒小雪的電話,他們明明有曖昧關系,怎么一下子又成了馬英杰和欒小雪呢?而且貼子怎么就被刪了呢?當我再發貼的時候,根本發不上去。明明是他們在害怕的,我沒有說假話。我真的感覺孩子是羅天運的。”
“嗯,嗯,嗯。我知道,我知道。”孟成林好脾氣地一邊拍著冉冰冰的后背,一邊說。
“那你還要指責我嗎?”冉冰冰開始撒嬌了。
“不啦,可憐的孩子。看看嚇成什么樣子。”孟成林說著話的時候,一只手卻伸進了冉冰冰的衣服里,冉nbsp;“好,真是好。”孟成林突然發出了這聲感嘆,冉冰冰便驕傲地挺了挺胸,孟成林就勢把冉冰冰抱住了,瞪著雙眼看著冉冰冰還含著淚水的眼睛說:“喊干爹。”說著,冉冰冰的衣服被扯開了,孟成林雙手壓了下去,“快喊干爹。”他又補充了一句。
“干爹。”冉冰冰柔聲叫了一下,其實她心里不大樂意,她不喜歡干爹這個詞,總給她無限亂倫的感覺。她喜歡權力,喜歡權力之中的大叔控,喜歡權力帶來的光環和榮耀,可她卻不喜歡干爹。一如她每次看到翁凡和楊振寧在一起時,身上就起雞皮疙瘩一般。她實在沒辦法想象,這樣的一對人,在床上滾動時的丑態,實在沒想辦法去想象,雙手撫摸這一身老皮時的惡心感。可是,孟成林卻那么喜歡干爹這個詞,她不知道他究竟有多少個干女兒?也更不知道,他為什么就那么希望他在玩弄她時,就愿意被女人一聲接一聲地喊著“干爹,干爹”呢?
“嗯,真是乖女兒。”孟成林象模象樣地演著父親的形象,可是那雙手一刻也沒有離開過冉冰冰。
冉冰冰滿以為孟成林不過就是喜歡干爹這種感覺,喜歡把男女之情,父女之情全部攪在一起的刺激。可她錯了,孟成林橫抱起了她,一邊走,一邊還拿留著胡茬的下巴在她的臉上亂扎,扎得冉冰冰渾身一陣陣麻醺的感覺,這種感覺倒是她沒有經歷過的,她便更緊地抱住了孟成林,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摩挲。
孟成林推開了一道門,無論是外間還是里間,都鋪著銀灰色的地毯,孟成林盡管抱著冉冰冰,也沒有發出走路的聲音,整個房間里,除了彼此的呼吸聲外,就是冉冰冰緊張的心跳聲。她就要做他的女人,吳都真正一號人物的女人,盡管這個女人的角色并不光彩,可是這個女人所得到的寵愛往往是多于在家的那位有著正宗名份的太太。妻不如妾,對于男人而,總是帶著這種心理去占有一個又一個的女人,三妻四妾,三宮六院這樣的生活,恐怕沒有哪個男人會拒絕。如果冉冰冰自己是男人的話,她也愿意去過這樣的生活。就算她是個女人,她一樣渴望她的生活中,不僅僅只有一個男人。她不再是處女,她沒有興趣做一名處女,她曾經以為處女膜可以換來做妻子的名份,可以得到她想要的生活。可是那個男人,那個奪走她的貞潔,承諾娶她的富二代,最終還是找了一位門當戶對的女人,據說是家族聯婚,有利于彼此的生意。于是,她的富太太夢就這樣破滅掉了。當她從富太太的夢中醒來,轉入官太太的夢中時,她又被羅天運拒絕得那么尷尬,那么賤氣。她滿以為她的夢又要被破滅一次,她的希望又要被斷送掉。結果,陰錯陽差,她竟然被孟成林看中了,做不了太太,做個受寵的小妾也是挺實惠的一件事。對于冉冰冰來說,愛情是一個空洞得沒有內容的詞,也是一個很扯淡的詞。她可不愿意拿著所謂的愛情,過著吃了上頓沒有下頓的生活。她需要如顧雁凌那般,開著寶馬招搖過市,想什么進入吳都大酒店,就可以什么時候進去,錢,不再是算計著生存的紙幣,而是如何享受的紙幣了。
“你會對我好嗎?”冉冰冰喃喃地對著孟成林的耳朵說。
“幾個干爹不寵干女兒的?”孟成林終于從冉冰冰的身上抬起了頭,望著滿臉緋紅的冉冰冰說。
冉冰冰便真的很幸福地拿臉去貼孟成林的臉,只是她的嘴往他的嘴上移時,他卻閃開了,緊走了幾步,把她丟在床上。
“好大的床啊。”冉冰冰驚叫著。
那床占了整個房間的一半,別說睡一對人,就是睡上四、五對人也絲毫不會有擁擠的感覺。冉冰冰興奮地在床上打著滾,這是她第一次見到這么巨大無比的床,而且床上柔和極了,她滾了一會兒,就從床上彈跳了起來,象個孩子似的,在床上翻著跟頭,青春活力的身體,也不停地晃動,晃得孟成林一陣陣沖動,也晃得他格外開心,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他就喜歡這樣的女人,妖冶,青春,而且還豐滿,白凈。這幾條在冉冰冰的身上那么完美地統一起來,令孟成林有一種強烈的需求,更有一種強烈地占有和享樂的沖動。什么書記,什么斗爭,什么交易,在這一刻全部消失了,只剩下他和他的女人冉冰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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