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一許說:“你想做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男朋友能做到的事我都能做到,任你吩咐。”
他的語氣太過隨意,好像沒有什么可信度。
特別是配上這張臉,說起情話來就很像是在開玩笑。
但是偏偏是因為他這個樣子,像個情場浪子,讓人想要征服他這一匹野馬。
姜暮滿意地笑道:“好啊。”
她拉著孟一許的胳膊,將他帶回了酒店。
進了酒店房間后,姜暮說:“我先去洗個澡。”
孟一許眉毛微挑,沒想到姜暮就這樣會直奔主題。
他坐在外面等待著,心情還有點復雜。
和一個剛見面沒幾個小時的女人發生關系,這還是從未有過的。
孟一許其實挺挑剔的。
就算在會所上班,他也不是鴨子,陪酒陪玩,但是不會賣身。
就算是那種很有錢的富婆提出要包養他,他也要考慮一陣,對方外在條件不錯,他才會答應。
而姜暮,是一個例外。
和姜暮認識到現在,好像每一步都很神奇。
孟一許覺得姜暮很了解自己,和她相處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和愜意。
她說的每句話,每一個動作,他都不討厭,反而覺得很像他自己。
孟一許覺得這很神奇。
剛才他一直在觀察姜暮,越是觀察,這種感覺越是強烈。
他在外面等了一會兒,已經做好了待會兒要和姜暮做的準備。
結果,姜暮出來的時候穿著一身睡衣,頭發高高扎成一個丸子頭,細碎的散發給她增添了一些性感,她看了孟一許一眼,笑著說:“好困,我要午睡了。”
于是當著孟一許的面,躺到了床上。
孟一許愣了一下。
他以為會發生些什么,結果姜暮把他晾在外面半天,還真的只是洗個澡想睡覺?
孟一許看著姜暮解開頭繩,一頭長發散開。
這一瞬,姜暮艷光四射,如同綻放的薔薇花。
她抬起頭,整理了一下頭發,動作撩人又性感。
孟一許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神色雖然還保持著冷靜,但是加快的心跳讓他意識到自己被姜暮撩到了。
姜暮微微抬眼,看向孟一許,然后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
“你累不累?過來和我一起午睡嗎?”
孟一許只遲疑了幾秒,就起身走了過去。
姜暮給他讓出一個位置,孟一許脫掉外衣躺在姜暮身邊。
姜暮伸手一把摟住他。
孟一許并沒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覺,他覺得很奇怪。
他想了想,試探性地抱住姜暮,姜暮的身體軟軟的,聞起來也香香的,洗去香水之后,她身上的體香反而更好聞了。
“怎么了?“
見他忽然開始發呆,姜暮輕聲問。
孟一許回神看向姜暮,直直對上她的唇。
她的唇瓣像是嬌艷欲滴的粉色花骨朵。
孟一許盯著看了一會兒,姜暮笑了笑。
“要親我嗎?”
姜暮的聲音如同最誘人的蠱惑。
孟一許幾乎是在她話音落下的下一秒,就吻了上去。
甘甜的滋味蔓延在孟一許的舌尖。
孟一許的唇舌有淡淡的煙草的澀味,但是并不會讓人討厭。
姜暮只和他親了一會兒,就懶懶地推開他。
“好了。”姜暮笑盈盈地說。
孟一許覺得姜暮似乎很冷靜。
他不明白,為什么姜暮在這個時候,眼睛還能干凈清澈得發光,一點雜質都沒有。
他想看到姜暮失控的樣子。
孟一許沒辦法克制住自己這個念頭。
他的目光深沉一只手跨過姜暮,然后雙手撐在床上,俯視著姜暮。
兩人的臉離的很近。
他的呼吸落在姜暮的鼻子上。
姜暮微微啟唇,還沒說話,就被他堵住了呼吸。
接下來,姜暮就發不出聲音來了。
直到許久,孟一許才起身,姜暮終于得到喘息的機會。
看她臉色通紅,抬眼瞪著他,孟一許的心情變得很好。
他像是得到了獎賞的孩子,欣喜地撫摸著姜暮的臉蛋。
看著姜暮精致完美的五官,他還想看她臉上有更生動的表情。
……
半個小時之后,孟一許才把手拿出來。
他的另一只手被姜暮緊緊抓住,他的手背全是指甲印。
那是姜暮的杰作。
此時姜暮已經失神,呆愣愣地看著天花板,嘴唇微微張開,已經沒辦法控制自己的呼吸。
孟一許扭頭在床邊柜的抽紙盒里抽了幾張紙巾仔細擦了擦手指。
他看著姜暮,嘴角噙著滿意的笑。
孟一許深知自己手上技巧非常了得,而姜暮竟然還能堅持半個小時,孟一許的手腕已經酸了。
剛才拿出來的時候,他甚至有點抽筋的感覺。
不過好在,成效顯著,他還算滿意。
他等著姜暮回神之后的回應,便定定地看著姜暮,想聽聽她會怎么說。
結果,姜暮打了個哈欠,眼睛瞇了一下,翻過身,踢了踢他,說了句:“你去沙發上。”然后就直接睡了過去。
孟一許臉色有些不好看。
他疑惑地看著姜暮。
心想,這是不是就叫做拔x無情?
沒想到,他孟一許也會有這一天,被用完就被趕走。
孟一許想了想,還是起來去了沙發,讓姜暮一個人好好睡一覺。
他靠在沙發上,靜靜地看著姜暮,不知怎么的,看著她的睡顏,孟一許覺得安心,不知不覺也睡著了。
兩個小時后,姜暮先醒來了。
她發現孟一許在沙發上睡覺的時候,沒什么反應,自顧自地去洗漱了一番。
等她從洗手間出來,孟一許剛好睜開雙眼。
姜暮笑道:“醒了,睡得好嗎?”
孟一許聽到這話,竟然有種,自己被睡了的錯覺。
姜暮像個霸道總裁,語氣輕描淡寫,態度邪魅狂狷,淡淡一眼,儀態從容。
孟一許稍有不適應,咳了一聲,很快坐了起來。
“一般。”
其實他睡得很好,還做了個美夢。
夢里他和姜暮進行了一番深入探討。
只是他不想告訴姜暮。
“是嗎?我看你睡得挺沉。”姜暮抿嘴笑。
孟一許:“裝的。”
姜暮:“那裝的挺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