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是故意惹火上身,自然是專攻白樰身上的敏感處。
幾下就把白樰撩得臉色都變了。
白樰松開她的手,“你再這樣,我走了。”
白樰站了起來,他的嗓音很有磁性,姜暮早就知道,每當白樰的聲音變成這樣的時候,就是他動情的時候。
他以為裝作生氣就能騙過姜暮,可是姜暮在這方面可是專家。
白樰的心思,全都被她看得透透的。
她從白樰身后,伸出雙手緊緊抱住白樰的腰
姜暮驕縱的語氣稍顯可愛,”不準你走。“
“不準我走,那我睡哪里?”白樰沉聲說。
姜暮:“我家有兩張床,這么晚了,你要是不介意的話,你可以睡次臥的。“
白樰卻說:“我介意。”
白樰掰開她的手,轉過身來。
姜暮難過地看著他,眼睛像是會說話,在訴說著委屈和疑惑。
白樰:“我介意睡次臥。”
姜暮聞,愣了幾秒,臉頰刷的通紅,“不……不睡次臥,你想睡哪里。”
她緊張得連話都說不清楚,像個被調戲了似的。
白樰見她害羞了,心情也好了起來。
“好了,我真的該走了。“
姜暮使勁搖頭。
白樰:“真不讓我走?
姜暮又點頭。
“我不走有什么好處?”白樰勾著唇,笑著看著她。
姜暮想了想,踮起腳在白樰的臉上親了一下。
白樰搖頭,“就這樣嗎?”
姜暮說:“你真貪心。”
她一邊說一邊踮起腳,又在白樰的嘴唇上親了一下。
“這樣總好了吧。”
她話音剛落,就被白樰一把抱起來。
“還是不夠。”
姜暮被白樰丟在沙發上,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吻住了。
這個吻和姜暮給的吻簡直是天差地別,姜暮的親吻是毛毛雨,白樰的親吻就是狂風暴雨。
姜暮再次被親得喘不過氣來。
親完之后,白樰又問她,“還讓不讓我走了?”
姜暮小聲說:“你還想走嗎?”
白樰笑起來的模樣簡直和他冷著臉的模樣是兩個人。
姜暮每次都會為他的笑容著迷。
兩人在沙發上癡纏了一會兒,就去了臥室。
姜暮知道白樰的體力好,上次差點被折騰得第二天走不了路,所以這次她用了很多辦法,想讓白樰快一點結束,結果,她那些招數用在白樰身上全都適得其反了。
白樰非但沒有快點結束,反而更加強勢地讓她把剛才的招數再用一邊。
姜暮被翻來覆去,弄了幾回,都忘了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了。
不過,早上,姜暮醒來的時候白樰還沒醒。
姜暮睜開眼睛,覺得身上干干爽爽,并沒有不舒服,應該是事后白樰給她清理了,而且這次白樰雖然折騰得更兇了,姜暮也只覺得累,并沒有特別酸痛的感覺。
姜暮對白樰越發滿意了。
她靜靜地欣賞了一會兒白樰的睡顏,然后坐了起來,去書房搬來了積灰的畫架。
原主也是會畫畫的,但是她畫的不是油畫而是素描和水彩畫,家里也沒有油畫顏料,但是別的倒是都有。
姜暮便拿了現成的來。
她把畫架擺好,盤腿坐在飄窗上,將白樰身上的被子掀開,露出他半個身體,然后就開始畫了。
將近四十分鐘后白樰終于睜開眼。
“你醒了?”姜暮笑著說。
“你在做什么?”白樰眨了眨眼。
“我在畫你。”
白樰疑惑地看著她,揉了揉眼睛,他看到自己身上只蓋著一點被子,大半個身體都露在外面,而且還是赤.裸的。
這副樣子在他看來是有些羞恥的。
“別動。”
姜暮叫住了白樰,制止他要起身的舉動。
她還差一點點就畫好了。
白樰頓了頓,還是將被子扯了扯,蓋在身上,然后撿起褲子穿好。
不過姜暮也差不多畫完了。
白雪走過來,竟發現,姜暮確實將他半.裸著睡覺的樣子畫了出來。
而且畫的非常寫實。
他驚訝于姜暮在畫畫上也這么有天賦,更驚訝這幅畫的內容。
沒想到姜暮會畫出這樣的畫。
白樰站在她身后,按著她的肩膀,“你為什么畫這個?”
姜暮說:“好看啊,你多好看。”
白樰頓住。
“我都不夸夸我,畫的好嗎?”
白樰搶走她手上的畫筆,將盤坐的她直接抱了起來。
他的動作太大,不小心打翻了畫畫的顏料,灑在了姜暮的睡衣上,白樰的褲子上也沾到了一點。
姜暮拍著他的胸,“啊,你怎么這樣?我衣服都臟了。”
“嗯。”白樰點頭,把她放在床上,然后蹲在她面前,“我幫你脫下來洗了。”
姜暮愣住,白樰將她手抬起來,直接把她的睡衣脫了。
然后抱著她朝浴室走去。
“我也給你畫一幅吧?你畫我裸睡,我畫你洗澡,這樣就扯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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