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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 動搖

      章敞深吸一口氣:“哼,我才不會相信你的話呢。你不過是瞧著我功名有望,故意編排了這些謊話來打擊我罷了”

      沈儒平怔了怔,沒想到章敞居然能看出自己的用意,但他馬上又發現對方眼中滿是遲疑,半點堅定也無,可見不過是嘴巴硬罷了,立馬又得意開了:“你以為我在撒謊?你大可以去問你那好二哥。起初你們兄弟是一齊到石家去參加詩會的,為何他只去了兩次就不再去了,寧可跟一班紈绔子弟出游?你不會真以為那是他生性頑劣不爭氣,不如你穩重好學的緣故吧?”

      章敞如遭雷擊,忽然記起當年他邀請二哥章放第三次去表兄舉行的詩會時,章放不屑地撇嘴道:“我們去做什么?那些人與我們本不是一路的,表哥也只會哄著咱們高興罷了,還不如跟那些自小相熟的朋友出門玩耍去,好歹嘴里說的話還有幾分真。”原來二哥那時候就已經察覺到石家表哥的做法了,只恨他沒有告訴自己,害得自己做了那么久的糊涂蟲

      章敞的呼吸加重起來,沈儒平一聽,心中得意,笑道:“你方才說蔡有德夸獎你的詩文,你可知道他背地里是怎么說的?”

      章敞猛地抬頭看他,沈儒平嗤笑道:“他說,章家三公子不過是背熟了幾本詩文,知道的典故多些,字還算寫得端正,如此而已,可惜無論詩文都不通得很,只知道堆砌文字,專用那些冷僻的典故,似乎難倒了讀詩文的人,便顯得他才學比別人強了,卻不知道世間文章,是為了直抒己見,詩詞也當之有物。若是用的典故多,便是有才學,那還做什么詩,寫什么文?不如直接把古人的典故抄寫一遍得了,科舉考試也不必擬什么題目,只讓考生們將書本默寫出來,豈不更好?”他看了章敞一眼,嘴角翹起:“蔡有德還說,章家三公子走歪了路,但瞧著他那沾沾自喜的模樣,只怕與他明說,他還當你是妒忌他,還是不說為妙,橫豎有南鄉侯府一日,他那點墨水也就盡夠了,自有人奉承他,他也只管繼續認為自己是個才子就好。”

      這話正正說中了章敞的痛處,他回想起自己這一個多月里的經歷,不止一個人勸他少在文章里頭用典故,連只有十一歲的女兒也這般說,那位老教諭也曾說他走歪了路,難不成他們都是對的?他一直以來的想法全錯了么?蔡有德說他沾沾自喜,不肯聽信別人勸,那自己這一個多月里的行,落在別人眼中,是否也是“沾沾自喜”、“不聽人勸”?莫非他真的沒有半點才學么?

      章敞沒有跟沈儒平說半句話,便失魂落魄地轉身走了。沈儒平原本還要再追上去多打擊他幾句的,想了想,冷笑一聲,轉身離開了。只有那醉酒的人還留在原地,左望望章敞的背影,右望望沈儒平的背影,忽然癡癡笑道:“勛貴?皇親?什么國公府、侯府都出來了,我只當我喝多了,沒想到你們倆比我還醉得厲害呢”搖搖晃晃地,又晃回酒館里去了。

      章敞踉踉蹌蹌地回到家里,陳氏忙迎了上來:“這是怎么了?你喝酒了么?誰勸你喝的酒?他們不知道你要備考么?”回頭叫女兒:“三丫頭,去煮碗解酒茶來。”明鸞正在廚房里頭,忙應了一聲,出來正要說話,便看見章敞一臉蒼白地去了靜室,心中奇怪,轉頭問陳氏:“父親可是病了?咱們給他尋點藥吃吃吧?這時候可不能病,一病就要耽誤時間”

      陳氏皺著眉頭,望著章敞的背影沉默不語。

      章敞對妻女的話聽得分明,卻沒有力氣去回應,他坐在靜室中,掃視周圍的書本、筆墨紙硯,又聽得對面屋里文虎纏著讓祖父章寂教寫字,卻被章寂教訓說:“小聲點兒,你三叔剛回來,正用功呢,別吵著他。”過了一會兒,他又聽見周姨娘在院中小聲對陳氏說,剛買到了一只老母雞,晚上燉湯給三爺補身體。還有玉翟在窗下問明鸞:“冬季將至,三叔最怕冷了,父親去年給我買了小手爐,今年我與母親一處住著,比平日暖和,小手爐就給了三叔吧?省得他冷了手不好寫字。”如此林林總總。

      全家人都盼著他能考中,為了讓他安心備考,幾乎是傾全家之力。萬一他沒考中,辜負了他們的期望……

      章敞覺得自己有些呼吸困難,仿佛有什么沉重的東西壓在了他的身上……

      卻說沈儒平打擊了章敞一番,心中得意,索性打了二兩酒、再買了一包鹵肉回家打牙祭。杜氏見了有些心疼:“咱們家雖說近來略寬裕了些,也比不得從前,錢要省著點花,你平白無故買這些做什么?”

      沈儒平得意地道:“今兒我做了件爽快的事,索性買了酒菜回來慶祝慶祝。”

      杜氏不解,等她把事情細細問清楚了,臉色都變了:“咱們還要指望章家別把咱們女兒的底細泄露出去,討好都來不及,你怎么反而得罪了他家?”

      沈儒平不以為然:“往日咱們也沒少討好他們,幾時得過好臉?橫豎他們都要跟我們家作對的,倒不如憑心意行事,也省得受那窩囊氣”說罷便不再理會妻子,徑自倒了酒,就著那鹵肉喝起來。

      杜氏見狀,便知道他有些惱了,想了想,上前柔聲賠笑道:“相公莫惱,你說得也有道理。其實,我早看不慣章家行事了,若不是為了大姑奶奶與咱們容兒著想,我又怎會忍到今日?就怕他家惱了相公,會拿大姑奶奶與容兒出氣。”

      沈儒平皺皺眉,道:“這有什么可怕的?大姐那里,她的病情已經有所好轉了,只要大姐夫風光一日,他們便不敢真休了大姐,大姐即便挨幾句罵又有什么要緊呢?等到日后大姐夫來接,自有出氣的時候。至于容兒……”他頓了頓,“你不是說她很得柳太太與柳姑娘歡心么?還怕章家怎的?”

      杜氏想想也是,稍稍安下心,忽然記起一件喜事,忙笑道:“相公,忘了告訴你了,今兒有一樁喜事——容兒的親事有眉目了”

      沈儒平一震:“當真?”

      “當真”杜氏笑道,“今日我去瞧容兒,給她送點東西,又見了柳太太一面。柳太太問我容兒年歲幾何,生日屬相,可曾訂過親事。我告訴她后,她便笑說,我們容兒真是難得的好姑娘,很是討人喜歡,若是我們夫妻答應,她愿意為容兒保媒,說一門好親事相公想想,這話還能是什么意思?分明是看中我們容兒了”

      沈儒平大喜,但旋即又收起笑容:“你確認柳太太真是這個意思么?興許她只是想把容兒說給另一戶人家?”

      杜氏道:“柳太太說了,包管我們滿意,還說容兒這樣的好姑娘,定要配個十全十美的好孩子,而且容兒這么好,真想讓她長長久久地留在家里。你想想,這話還能有別的意思么?柳家的大公子已經到該說親的年紀了,城里無數士紳富戶都有意將女兒嫁過去,柳太太一直不肯松口,卻也沒擋著人家帶女兒來見她。她還從沒有夸過哪家的女兒呢,卻對咱們容兒贊不絕口,加上她對我說想把容兒長長久久地留在家里,怎會不是看中了容兒做她媳婦?”

      沈儒平歡喜得難以自抑:“這簡直就象是在做夢,她居然真能看上我們容兒?我們可是軍戶啊”

      杜氏哂道:“相公這話可說錯了,咱們家眼下雖是軍戶,但世代書香,太子妃都出過,容兒能嫁進他家,原是他家的福氣若是擔心門戶不合適,只要柳同知愿意,讓你脫了軍戶身份,也不過是舉手之勞。”

      “你說得對。”沈儒平想了想,“章老三也能考科舉,做生員,我為什么不行?我的才學可比他強多了。明兒你再去找女兒,讓她想法子說動柳太太幫忙,只要我能得到參考的資格,等明年中了舉人,誰還敢說我女兒配不上柳家的哥兒?”

      杜氏笑容一窒,眼角瞥了瞥他那傷殘的手臂。(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手機網(qidia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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