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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四章 跳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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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四章跳坑(下)

      沈氏正倚著床頭,吃力地跟侄女沈昭容說話:“不必擔心,太孫是我們姐弟自小看著長大的,素來仁厚知禮,也守信重諾,他既然與你訂下了婚約,就不會反悔。即便燕王要給他安排聯姻之事,也不能逼著他另娶他人,頂多也就是把側室之位送出去罷了。你無論才貌都是出挑的,家世也不比別人差,只要立身正,又有太孫認可,誰也越不過你去。等你正位中宮,盡早生下子嗣,沈家的將來就要靠你了……”

      沈昭容一直低頭不語,臉上紅暈未褪,聽完姑母的話,眉間不由得顯出憂色,欲又止,猶豫了許久,方才小聲問:“姑母,您不是說太孫除了胡四海外,不帶任何人走么?”

      沈氏低低地嘆了口氣:“章家已主動表示不會隨行,以免引起官府疑心,連累了太孫。這么一來,沈家也就沒有理由隨行了。你父母雖說都盼著能一塊兒北上,但若太過強求,反而顯得我們沈家無理。可你不同,你既然是太孫的未婚妻子,就是未來的國母,即便是燕王,也當敬你三分。只要太孫發了話,別人誰也沒資格攔你只是你若獨個兒隨太孫去北平,以后就得事事小心,畢竟我們這些長輩都不在你身邊了,遇到什么事,你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這幾年我雖教了你不少東西,但你畢竟年紀,也不知道能學會多少……”

      就在沈氏正對侄女絮叨之際,杜氏走了進來,面上猶帶幾分焦慮與不忿。沈氏見狀心里不由得一沉:“弟妹,怎么了?”

      杜氏跺腳道:“朱文考那個小崽子在使壞呢,也不知他給燕王使者與章家人灌了什么迷湯,竟都站在他那邊對付我們夫妻,就連太孫殿下也幫著他說話如今相公正在那里被人指著鼻子罵呢,大姐快替我們想想辦法吧”

      沈昭容吃了一驚:“怎么會呢?母親,您和父親是不是說錯了什么話,惹惱太孫殿下了?他一向與我們家親近,怎會幫著廣安王為難父親呢?”

      沈氏咳了好幾聲,勉力抓著沈昭容,支撐著坐起身來:“弟妹,你且將事情詳細經過與我說說,一字一句都不要遺漏”

      等杜氏說完后,沈氏早已氣得臉色蒼白,渾身發抖了:“你們怎能說那樣的話?朱文考再不好,也是悼仁太子親子,太孫親弟,你們便是在心里頭提防他,面上該守的禮數也還是要守的,更不該當眾指責他包藏禍心這種事怎么能拿到臺面上來說?”

      杜氏不服氣地道:“大姐是沒瞧見,方才他們幾個人三兩語就把太孫北上的事給安排好了,問都沒問過我們夫妻一句,更沒提過找何人隨行。若是不當場把話說開,還有我們家插嘴的余地么?熬了這么多年,好不容易等到有人來接了,若是錯過這一遭,天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才再有人來?大姐,我們絕不能放過這次機會”

      沈氏的呼吸有些急促,她何嘗不明白這個道理?但她對自己的丈夫兒女還有信心,既然章敬已經靠向了燕王,那燕王為了安撫住章敬與開國公府一系,遲早會派人將章家人救出去的。然而,沈家能依靠的卻只有太孫而已。

      她略平息了急喘,輕聲道:“太孫是不會對我們棄之不顧的,你不必擔心這個。就算你們想要隨行北上,也不該拿廣安王說事。況且,翻出張宮人之死,何嘗不是往太子妃頭上潑臟水?太孫一向敬重太子妃,你們猛地說出她處死侍妾,令庶子代親子赴死,太孫心里怎會好受?你們好糊涂”

      杜氏這才恍然,不由得后悔,忙問:“那我們眼下該怎么辦?瞧著太孫被朱文考三兩語一激,竟是對我們生了怨,萬一他惱了我們,不肯帶我們走,那怎么辦?”看了看女兒,“還有,要是他反口不認跟我們容兒的婚事,那又該怎么辦?”沈昭容臉色一白,咬住下唇,眼圈已紅了。

      沈氏也頗覺頭痛:“我早勸過你們……不要急,要好好想清楚,心平氣和地跟他們商議,你們卻不聽……即便想提醒太孫小心廣安王,私底下說就好,何必當著眾人的面提……本來還有機會同行的,只需用好話勸服太孫就行,如今你們卻把事情弄砸了……”

      杜氏訕訕地,又道:“大姑奶奶,事到如今,不說都說了,你再怪我們也是無濟于事,不如想想該如何勸服太孫吧?他一向最聽你的話,看來還得你親自出面才行。不然,只怕他真要拋下我們沈家,拋下容兒,自個兒跟著燕王使者走了”

      沈氏無法,雖然身體狀況不佳,但要她眼睜睜看著娘家人惹怒了太孫與燕王,被遺棄在德慶山野之間受苦,她是萬萬不能忍受的,少不得要掙命了。于是她便讓杜氏與沈昭容合力將她扶起來,草草梳頭穿衣,再由杜氏背著她往正屋去,沈昭容緊隨在后扶住,免得杜氏力氣不繼,將沈氏摔下背來。

      三女到達正屋的時候,爭吵的人已經換成了沈儒平、章放與胡四海。沈儒平叉著腰在那里大聲道:“……既然是走水路去廣州港,又直接轉燕王派出來的海船,一路上能遇到幾個人?只要行事謹慎些,壓根兒就不會被人撞破,為何我們一家不能隨行?”

      章放冷笑說:“你真是越發糊涂了,方才沒聽清楚呂先生的話么?危險不在路上,而在德慶本地你是登記在冊的軍戶,又是流放來的,誰會放你走?你一旦失蹤,衛所不會查么?萬一追查到太孫坐的船上,官兵把整艘船都扣下來了,太孫的身份秘密還能保得住?還有,你們能調入德慶,是我們家擔保的,你就這么走了,我們如何跟官府交待?你成天怪我們不顧親戚情份,不肯給你們家白白送錢送糧,可你又哪里在乎兩家的親戚情份了?”

      沈儒平不以為然地道:“你們章家既能把我們從東莞弄過來,自然有法子善后,不是說德慶千戶跟你們相熟么?只要他發了話,我們去了哪里又有什么要緊?誰還多管閑事來查呀?”

      章放聽了怒不可遏:“你我兩家都是流放來的,豈是尋常軍戶可比?若是千戶大人發句話,就能隨便放人走的話,我們何必還要留在此地受苦?你別站著說話不腰疼”

      胡四海則在旁冷嘲熱諷:“章二爺,您就不必與他廢話了。沈大爺的心思倒也簡單,當初在東莞時,他就跟我說過,要瞞著章大*奶悄悄兒聯系上你們章家,讓你們知道太孫的下落,好給章大爺捎信過去,接了太孫和他們回去呢。結果如今信已送到了,燕王也派人來接了,就因為不能帶他們家人一塊兒走,沈大爺覺得太孫也不必走了。沒有了沈家,太孫還回京城做什么呀?”

      沈儒平大怒:“你個閹貨在胡說些什么?”

      “小的也不過是說出您心里的想法罷了,何必惱羞成怒?”

      屋里吵成一團,章寂祖孫倆坐壁上觀,呂仲昆與朱翰之沉默冷坐,而太孫朱文至則坐在正位上,手撐額頭,臉上隱有怒色,卻絲毫沒有制止胡四海的意思。

      沈氏在門外見此情狀,心下暗驚,忙示意沈昭容,后者也正心驚膽戰呢,會意地點點頭,顫抖著聲音叫了一句:“太孫殿下,姑母過來了”

      朱文至抬頭見是沈氏,吃了一驚,連忙起身迎過來:“姨母您這是做什么?您本就病得重,原該靜養才是,隨意挪動,萬一病情加重可怎么好?”說著還用一種不明的目光看向杜氏:“舅母,您不該讓姨母過來的她的身子怎么經得起?”又看了看沈昭容。

      沈昭容連忙低下了頭,臉色煞白,心跳得飛快。不過她認為自己只是聽命行事,只盼著能早些向太孫解釋清楚,以免他誤會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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