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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八章 敲打

      章寂卻搖搖頭:“太孫并沒有斷絕與沈家來往的意思,如今也不過是暫時隔開他們,借此機會說服太孫罷了。他們遲早會遇上的,我們能做的,也只有想辦法讓太孫傾向我們而已。這些事我與你二伯父心中有數,你就不必多問了。”

      明鸞郁悶得不行,只能應了,本來想著這些煩心事不管就是,結果她剛想說要走,就被章寂安排了新任務:“我腿腳不好,你二伯父在衛所里事多,你父親也有公務要忙,給太孫主仆二人送日常供給的差事就交給你吧。你順便替他們巡一巡山,也省得胡四海在山上亂竄,遇上沈家人。”

      明鸞啞然,過了好半天才悶悶地應了一聲。

      心里有氣,她情緒又怎能好得起來?送東西上山的時候,對著朱文至與胡四海自然沒有好臉色。無論他們問她什么,她也是愛理不理的,興致好時就答兩句,不高興時放下東西就走,雖然東西從來沒少送,卻什么新消息都沒能提供,有時還會明里暗里諷刺上幾句。

      朱文至自己正有心事,又與章家親近,倒沒覺得有什么,胡四海卻很是不滿。在他看來,這是章家仗著對太孫有恩,便妄自尊大了。只可惜他對朱文至說了幾次,都被駁了回來,只能自個兒郁悶。胡四海甚至開始懷疑,當初走投走路之下,不得已向章家求救,是不是個明智的決定?他可是早就質疑章家的忠誠之心的,如今脫了險情,生活也安頓下來了,仔細一想,章家可真不夠誠心,連冒險送封信去北方都不樂意。想當初,沈家可是連親生骨肉的遺骸都舍了,就連大逆不道的李家,也放棄過一個得寵的妾呢

      明鸞對胡四海的不滿心知肚明,卻完全沒放在心上。太孫朱文至這人既沒魄力,也沒能力,就連勢力都沒有,能活下來就不錯了,談何東山再起?既然是個沒希望的人,她干嘛還要忌憚他身邊一個沒腦子的太監?如果不是考慮到自家長輩的看法,她連朱文至都不理會呢不過還好,朱文至這個人雖然軟弱了些,卻還沒糊涂透頂,沒有因為胡四海的讒就對章家生出怨。看在他的好態度份上,明鸞也稍稍改善了一下自己的態度。尤其是近來沈家人大大減少了拜訪章家的次數,她的心情好了許多,怨氣也少了。

      沈家人之所以會減少了上章家門的次數,多少跟沈儒平新近的差事有關。他如今同時肩負著巡山與打掃豬圈的職責,每日都臭不可聞,苦不堪。他本不是個蠢人,時間一長,如何看不出這是章放在敲打他?只看章家其他人的態度,便知道無法逼迫章放改變決定了。痛定思痛之后,他便收斂了許多,老老實實每日上山轉悠,揀些柴火回來,順便檢查幾處容易滑坡的地方,豬場那頭,也踏踏實實地掃了幾日。終于有一天,百戶大人聽說他是章總旗的表弟,本身又有差事,打了個哈哈,便放他回去,改派其他人接任。他總算得脫大難,松了口氣。

      回到家,沈儒平痛痛快快地洗了個澡,出來后覺得肚子餓了,便叫妻子去做飯。杜氏卻抱怨道:“家里米缸都快見底了,章家是怎么回事?一直沒送糧食過來。”

      沈儒平手中動作頓了頓,問:“昨兒不是領錢糧的日子么?你沒去領?”

      “領是領了,但那都是陳米,有一股怪味,如何吃得?”杜氏看了丈夫一眼,“要不……咱們再去章家看望看望大姐?章家如今比咱們富足得多,不缺這點白米。”

      沈儒平想了想,嘆道:“罷了,咱們自家有米,還怎么向他們討?不是有錢么?到糧店里買新的就是了。別家未必都是陳米,咱們會分到這些,不過是那些勢利小人看出章家不待見咱們,便趁機落井下石罷了。說來以往也是我糊涂了,只當章家忌憚大姐的兩個孩子,會對我們一直忍讓,沒想到他們惱起來,明面上還是笑吟吟地做好親戚,暗地里卻袖手旁觀,任由別人欺負我們,叫我們吃個啞巴虧。”

      杜氏氣憤地道:“依我說,這都是大姐無用之故但凡她身子爭氣些,也不會至今還臥床不起,半句好話也沒法替我們說了我看我們還是別再指望她的好,不如再想想辦法找到太孫的住處吧?咱們好歹養了他幾年,他無論如何也不能看著我們受苦的”

      沈儒平卻發愁:“打聽了幾個月,也沒打聽出來,還能想什么辦法?若太孫是個知恩圖報的,幾個月不見咱們,也該自個兒找上門來了。他如今半點動靜都沒有,可見已是棄了我們。誰叫章家如今勢大呢?”

      杜氏恨恨地道:“真真是養不熟的白眼狼為了救他,咱們的兒子做了無名無姓的孤魂野鬼,咱們夫妻養了他三年,還將女兒許給了他,結果他一有了新靠山,就對我們不聞不問了。早知如此,當初就不該救他才是,你大姐好糊涂”

      沈昭容在門外聽到這里,便放下了掀簾子的手,躡手躡腳地回到自己房中。母親的話讓她氣憤,也讓她不安,太孫朱文至確實已經好久沒跟他們一家見面了,難道他都不關心么?

      提起姑母沈氏,沈昭容又不由得想起了那封信和那根簪子,心中黯然。好不容易送出了信,自家卻陰差陽錯地來了德慶,大姑父章敬得到消息后,派人趕到東莞,能不能打聽到他們如今的下落?姑母費盡心思送出去的信凝結著她們姑侄倆全部的希望,但愿最后不要落空才好……

      此時此地,在四百里外的廣州碼頭,曾一度出現在梅嶺上的斗笠少年眺望江上的景致,神色淡淡的,看不出心里想著什么。過往行人都被他臉上的傷疤嚇到,紛紛走避,但他卻仿佛完全沒放在心上。

      郎中擠開人群從后面走了過來:“辦妥了,午后正好有一艘貨船要去德慶,我已跟船主說好了價錢,吃過飯就能登船。”

      少年收回視線,轉頭沖他一笑:“先生辛苦了。沒想到沈家早已離了東莞,但德慶有章家在,也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郎中頓了頓,忍不住道:“小友,你非得……頂著這張臉趕路么?”

      少年摸了摸自己的傷疤:“怎么?先生也覺得害怕么?真叫人吃驚。”

      郎中無語地扭過頭去,卻又飛快地轉了回來,驀然色變:“不好了,你瞧那邊……”

      少年順著他指示的方向望去,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數十米外的碼頭邊停著一艘中等貨船,船頭站著一個身披黑斗篷的男子,正沖他們笑,儼然便是曾在梅嶺上有過一面之緣的那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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