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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二章 迷茫

      章家子女教育,自來是男女有別,女孩兒只要懂些粗淺的文字道理就足夠了,大多數時間都拿來學習針線管家,男孩子反倒要求文武兼修,除非在某個方面實在沒有天賦,才會放棄。比如章敞在軍事武技上的天資就非常平庸,身體也弱,從很小的時候開始便放棄學武,專供學問詩書了,可惜他對經史子集不算精通,走不通科舉之路,只是勉強以詩文在京中博了個才名,還是別人看在他勛貴子弟的面上奉承出來的,水份很大,可以算得上是文不成武不就。

      章寂原本對一對嫡孫寄望甚深,不成想家中大變,長孫流落在外,次孫夭折,而庶出的小孫子文虎又天資平平,還沒到能聽懂他說話的年紀,眼見孫女明鸞既好學又聰穎,無論他說什么,都能聽明白,還能舉一反三,問出頗為不俗的問題來,心中高興,也就顧不得什么男女教育方向有別了,索性將自己早年參軍時的經歷,還有后來在朝中見識過的種種風波,以及數十年來朝中有名的人物都拿出來做談資,順便也回顧一下他當年的風光。有時候他興頭起來了,見明鸞有聽不明白的歷史典故,還會拉過三兒子章敞,要后者教閨女讀書,什么四書五經且不論,先把幾本最有名的史書給粗講一遍,就當講故事好了,急得章敞滿頭大汗,暗中向陳氏抱怨女兒多事。

      明鸞遇到這種情況,總是干笑著裝傻混過去的。章敞急得滿頭大汗,她何嘗不是聽得滿頭大汗?她所處的這個大明朝,跟歷史上有那么多的不同,很有可能是有穿越者在她之前穿來了,改變了歷史。她甚至連懷疑的對象都有了——備受章寂推崇的安慶大長公主駙馬,已故太子太傅歐陽倫

      這個名字總讓她覺得很耳熟,好象以前在什么地方看過關于他的歷史故事,但又記不起來了。據說他與洪武帝朱元璋翁婿不和,他愛好經商斂財,又覺得朱元璋對官員太過苛刻,傾向于恢復前宋時期寬待士大夫的政策,沒少被朱元璋教訓,雖有過人的才能,又是正經進士出身,卻因為做了駙馬,朱元璋只安排他去經營內庫,為皇家斂財。

      直到朱元璋死了,承興帝朱標登基,情況才有所好轉。他與承興帝私交很好,對承興帝父子有救命之恩,不但成為承興帝的親信重臣,還做了太子太傅,連其他的皇子也都是他教大的。直到他突發疾病而死為止,他最突出的三項政績,一是主張開拓海上貿易,給國庫帶來巨大的收益;二是在全國各地修橋鋪路,疏通水道,改善交通;三是推出“養廉銀”政策,改善官員生活。這三項政績曾為他帶來極大的好名聲,卻因為他提出改革稅制,引起各地鄉紳士大夫反彈,這好名聲便打了折扣,皇帝被御史的參奏煩得不行,不得已訓了他幾句,他在朝廷中便開始沉寂下來,似乎專心于教導皇子的工作中,直到他去年忽然病故,都沒再做出驚人之舉了。

      這個人表面上看來似乎沒什么破綻,但明鸞卻記得“養廉銀”好象是清朝時才出現的東西,而且如果這個人是歷史上本來就有的,以他的名聲,怎么可能默默無聞?怎么也能擠身明朝名宦之列了吧?

      這時候,宮氏與陳氏也插了幾句嘴,提起這位歐陽駙馬在內庫時命人制作的幾件精巧之物,樣樣都是斂財的好東西,其中就有玻璃鏡子

      這還有疑問嗎?這家伙多半是穿的吧?

      可惜這位仁兄死得太早了。明鸞有時候想到自己一路南下經過的寬敞水道與平直的陸路,心里對他也有幾分感激,如果他還活著的話,也許如今那位建文帝就上不了位了吧?

      算了,遇事只想著依靠別人,是沒有前途的明鸞暗暗握拳,告訴自己,命運是掌握在自己手里

      章家一行過了吉安,不久便到達贛州,與周合一行會合了。周合帶著的商隊一行二三十人,有十來輛馬車,幾乎全部都載有貨物,都是江南一帶特產的綾羅綢緞與景德鎮出產的瓷器,看起來還真有幾分南下做生意的架勢。他們分坐三艘大船,周合那艘一直緊跟在章家人的船后面,一靠岸便過來與章家人說話。

      他帶來了最新的消息。北平的陳家故交傳信回來,說章敬的一對兒女已經在九月初十平安抵達遼東的綏中,并托人送信給章敬,章敬也派人前去照顧孩子了。因前線戰事正緊,他無意把孩子接過去,打算讓他們先在綏中安頓下來。兩個孩子都平安無事,路上也沒遇到什么兇險,只是在進入遼東之前,遇上大雪,被堵在山路上兩天兩夜,女孩兒感染了風寒,隨行的一個仆婦受了點小傷。

      聽說文龍元鳳兄妹倆平安無事,章寂松了口氣,章放與章敞、陳氏都為此高興,但宮氏卻酸溜溜地說:“大嫂子倒是會挑人,劉婆子居然把兩個孩子都成功送到地方了,真真走運,但愿他們母親造的孽別報應到他們身上就好”接著又傷心地紅了眼圈:“若我們驥哥兒當日也跟著走了,如今也不會橫死他鄉……”

      聽到她這么說,章寂與章放本要出訓斥的,也說不出口了。文驥染病,不僅僅是他自己丟了性命,還導致章家人陸續染疾的后果,若當初文驥也一并被送走,也許章家眼下又是另一個情形。

      玉翟默默起身回了艙內。其他人沒放在心上,這種事他們已見得多了。

      自打病愈,玉翟發現自己臉上留下了無法消除的疤痕,整個人就變得消沉了許多,不愛出現在人前,也不愛跟人說話。對于一個女孩子而,破了相,就意味著這一輩子都被毀了,如果她還是南鄉侯府的千金,還能想法子請太醫院的高手消去疤痕,或是憑借家世尋一門略次些的親事,可如今一切都成了泡影。宮氏曾經想過請陳氏出面,尋周合討些涂臉的藥膏,被章寂喝止了。玉翟現在完全不看鏡子,甚至不肯幫忙打水——她生怕在水面上看到自己的臉。

      明鸞看著玉翟的背影,有些猶豫。她已經勸過對方幾回了,半點反應都沒有,也不知道玉翟有沒有聽進去。說起來兩人算不上關系良好的姐妹,玉翟這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她還要不要再勸呢?

      正猶豫著,周合已經把陳氏叫到邊上去了。其他人只當他們是要說陳家的事,也沒放在心上。但明鸞看到周合說了兩句話,陳氏的臉色就變了,心中不由得好奇起來。

      她不知道的是,周合對陳氏說的是以下兩句話:“達生就在前頭的南安府任千戶,他至今還未娶妻。上回我跟你說的事,你真的不再考慮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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