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切,趙振國整理了一下微亂的衣領,臉上瞬間換上了一副“醉意朦朧”的表情,“安德森……不行了,頭有點暈,扶我回去……解解酒。”
安德森先是一愣,隨即看到趙振國眼中那一閃而過的清明,立刻會意,配合地扶住他。
主人可太會玩了。
——
第二天。
宋婉清從安德森那里得知了昨晚事件的完整經過,才知道丈夫壓根沒喝酒,所謂的“找她解酒”,根本就是個幌子,就是為了“醉醺醺”抱著自己在窗前、浴缸里......胡鬧......
安德森一臉后怕地補充,“主人,你幸好沒碰她,那女人有臟病!”
趙振國白了安德森一眼,“她沒臟病我也不睡,我有媳婦睡,睡她干嘛?”
宋婉清:...
這人,真是沒耳朵聽。
安德森也帶來了初步調查結果:
“趙先生,查清楚了。那個女人是波士頓社交圈里小有名氣的交際花,專門用這種手段接近有價值的目標,有時下藥套取信息,有時制造丑聞進行勒索,都是為了錢。
“據她說,沒人指使她,只不過她看主人您高大英俊,談吐不凡,臨時動了心思而已,我們查了她的賬戶,沒有來歷不明的款項,暫時看起來不像是一次雇傭行為,還沒查到直接指向‘三只手’的證據......”
趙振國聽完,冷哼一聲:“別大意,這條線也別放過,順藤摸瓜。”
——
那女人的事情還未查清楚,回國的日子已經進入倒計時。
趙振國深知,自己滯留美國這么久,若回去時拿不出點像樣的東西,那位素未謀面、卻因他遲遲不到任而憋了一肚子火的新上級,估計鼻子都能氣歪了,后續的日子恐怕不會太好過。
于是,一個在安德森看來頗為古怪的計劃,被趙振國提上了日程。
“安德森,想辦法,去給我淘幾集裝箱……嗯,用他們的話說,‘industrialscrap’(工業廢料),主要是廢棄的電子元器件、淘汰的機床零件、甚至一些半導體的邊角料和淘汰生產線部件。能弄到多少弄多少,盡快安排裝船,運往獅城的倉庫。”趙振國在書房里,對安德森吩咐道。
安德森聞,臉上寫滿了困惑與不解:
“趙先生,請原諒我的直白……收購這些……垃圾?這有什么用?運輸和處理的成本可能都比這些東西本身的價值要高。而且,這和我們之前的科技投資戰略似乎……毫不相干。”
他實在無法理解,老板怎么會突然對一堆破銅爛鐵感興趣。
趙振國無法明這些“垃圾”對國內工業逆向研究和資源補充的戰略價值,只是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說:
“安德森,照做就是。這東西重要。要快,要低調,品類要雜。”
看到趙振國態度堅決,安德森壓下疑惑,點頭應承:“好的,我立刻去辦。”
搞這些東西,并不難,不花錢都有人白送,甚至有人求著安德森把這些占地方的垃圾運走,他甚至因此小賺了一筆。
可是報關的時候,集裝箱卻被扣了,說有人舉報這里面有違禁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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