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國做的一些事情,是為了國家好,可也不能擺在明面上,這很危險。
“我開始也想不通。”趙振國眉頭緊鎖,腦海中飛速閃過各種可能性,“舉報者對我們的行動似乎有一定的了解,知道沙龍,知道我的存在和影響力,而且時機抓得這么準,就在我們沙龍舉辦前夕。能有這樣的‘關照’,并且與我們有著不小過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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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前的一個午后,波士頓唐人街一家不起眼的茶餐廳隔間里。
趙振國面前坐著一位氣質沉穩的中年男子,代號“漁夫”,是龍國情報系統的同志。
兩人蘸著茶水,寫下多個可能性,最后傾向于舉報者是三只手或者跟三只手有關。
“舉報內容直指‘竊取技術’,這恰好觸碰了當前美方最敏感的神經。普通商業對手或學術競爭者,未必會從這個高度構陷。只有‘三只手’這樣的人,才具備這種政治嗅覺和惡毒意圖。”
趙振國緩緩靠向椅背,原本以為之前的交鋒已經告一段落,沒想到對方的反撲來得如此之快,如此刁鉆。
“他們這是換了一種打法,”趙振國冷聲道,“從直接的物理威脅,轉向了更隱蔽的法律和政治構陷。想利用美的國家機器來除掉我們。”
“沒錯。”“漁夫”點頭,“你們今后的行動必須更加謹慎。”
“我明白。”趙振國目光銳利,“看來,僅僅被動防御是不夠的了。”
“你的意思是?”
“既然他們躲在暗處放冷箭,”趙振國的手指輕輕敲擊桌面,發出規律的聲響,“那我們就把他們引出來,或者……找到他們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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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振國以“支持學術文化交流、促進產業發展”為由,向科爾曼議員發出了緊急且誠摯的邀請。
他調查過科爾曼,這個議員與總統的對華態度一致,都是親中派,面對這種能提升個人形象、且涉及潛在投資者的活動,他應該不會拒絕。
果不其然,科爾曼議員答應了他的邀請。
但這個人能不能對沖fbi的指控,讓他們投鼠忌器?趙振國不是很有把握,他想再找點后臺。
趙振國輾轉通過加密線路,撥通了一通越洋電話,打給了應教授。
電話里,他沒有透露具體危機,只以“婉清初到美國,人生地不熟”為由,懇請老師介紹幾位在波士頓學界有影響力的老朋友,必要時能給予一些照應。
應教授不疑有他,提供了幾個名字和聯系方式,都是他早年留學時結交的摯友,如今多在哈佛、mit等學府擔任要職。
他在電話那頭語重心長:
“振國,這幾個人都是可以信賴的君子,遇到難處,可以找他們。”
拿到名單后,趙振國立刻通過“漁夫”的渠道,對這些人的背景進行了更深入的核查。他需要確保萬無一失。
核查結果讓他大吃一驚——名單中的詹姆斯·沃頓教授,居然有一個極其隱秘且重要的身份:國防高級研究計劃局(darpa)的高級顧問!
這個發現讓趙振國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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