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如霜轉念一想，覺得秦陽說的也很有道理，賀霆琛要是真的搞這種形式主義，不注重策劃案的質量，他的ls不會開的那么久，還在云城名聲大噪。

但這次為什么又成這個樣子了。

林如霜絞盡腦汁都想不通賀霆琛這樣做的目的，她最終還是選擇詢問秦陽。

“秦陽，那你怎么看待你們賀總這次又是給對方送花，還是玫瑰花，還送香水的。”

秦陽在那邊支吾了一瞬：“林小姐，你這個話可真的把我問住了，我也不知道，賀總這次的確有點反常，不過也沒準兒可能是現在形式不同了，他覺得了解到對方喜好，對這次的項目能夠起到推動性作用吧。”

“是這樣的嗎？”除了這個，林如霜也的確想不到還有什么更有說服力的原因了。

“嗯。”

掛斷電話，林如霜深吸了口氣，收起自己的私人情緒，并且反復告訴自己，她現在是在工作，不是在談私人感情。

不管賀霆琛在工作中做出多讓她不解的事情，都等合作敲定之后再說。

林如霜給賀霆琛訂了花，還順便跟花店的人特地叮囑了，一定要含苞待放新鮮的花朵，千萬不能用隔夜的，為此，她還多加了一百塊。

這年頭，想要讓人給你行個方便，還真的只能用錢砸。

等時間差不多到了，林如霜掐著時間去敲賀霆琛的門，男人走出來，身上已經換了一身藏藍色的西裝，襯的人筆挺又莊嚴，刀削般的輪廓看上去攻擊力似乎更強了，給人一種不好親近的疏遠感。

林如霜隨口說了句：“我記得你以前好像不太喜歡這個顏色的西裝。”

她之前也是無意間打開衣柜，發現賀霆琛的衣服，幾乎都是冷色調，但是藏藍色也屬于是冷色調，但他的衣柜里愣是連一個這種色系的東西都沒有。

哪怕一個領帶。

賀霆琛低頭重新整理了一下領帶。

“聽說程總喜歡這個顏色，見客戶總不能穿一件別人不喜歡的顏色去，林妹妹覺得呢？”

這一問，問的林如霜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理智上，她的確認可賀霆琛的話，但是從感情上，他又覺得賀霆琛為了談項目做到這個份兒上是不是有點過了。

畢竟重心應該是放在策劃案上，只要策劃案讓人滿意，不管穿成什么樣子，對方都會買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