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如霜人都懵了，看了一眼一臉茫然的楊欣跟秦陽，又再次確認。

“你說真的？”

“我昨晚沒睡好。”賀霆琛手肘撐著下頜，側臉輪廓出挑，線條流暢，那種鋒銳的攻擊力此刻被他這慵懶的勁兒掩蓋了不少。

楊欣好奇的扭頭問她：“如霜，什么唱歌啊？”

林如霜一時間也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釋。

“就......”

“你們林總監五年前跟我簽了一份合同，欠了我一個人情，結果騙了我，你說她現在回來，是不是應該履行自己的職責？”

賀霆琛眼微瞇著，懶懶散散的靠在車座上，軟的跟沒骨頭似的，微弱的電流感聽起來磁性，還有兩分林如霜是不是會錯意的調侃。

林如霜被說的羞紅了臉，說到底的確是自己的問題。

楊欣不敢問賀霆琛，只能盯著林如霜。

“如霜，你跟賀總......怎么回事啊？”

林如霜有些怯：“這件事情回頭我再跟你解釋。”

“好吧，那你唱吧，我也從來沒聽過你唱歌，就當慶祝你這次勝利吧。”

林如霜沒轍，因為合同上也是清楚的寫了一條，只要是賀霆琛在合理范圍之內提出的要求，她是不能拒絕的。

她深吸了一口氣，穩了穩自己心態。

“賀總你想聽什么。”

“好運來。”男人薄唇輕啟。

“噗，咳咳咳咳。”

前面的楊欣剛好在喝秦陽給她遞過來的一瓶水，林如霜的都還沒來得及擰開。

楊欣一個勁兒猛烈的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