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文淵突然之間拔高聲調，雙手緊扣住林如霜的肩膀，猛烈的搖晃，一雙眼眸猩紅的盯著她。

林如霜被晃的感覺腦漿都要甩出來了。

她強忍著那股不適感。

“厲文淵，你冷靜一點，聽我說！”

厲文淵這才停止了對林如霜的搖晃，林如霜緊緊咬著唇瓣，她眼神里一陣清冷。

她回來這么久，厲文淵沒有問過一句她有沒有受傷。

既然他這么懷疑自己跟賀霆琛的關系，那應該也是看了網上的那些照片。

他知道自己跟賀霆琛昨天在酒吧出了事情，連賀霆琛都受傷住院了，卻不見他詢問自己一句。

是否安好。

江玉妍哪怕一點頭疼，胃不舒服的小毛病，他都跟跑斷了腿似的。

厲文淵深吸了一口氣，然后松開林如霜，提了提西褲坐在椅子上，抬手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仰頭一飲而盡。

“你說。”

林如霜粗略的組織了一下語。

“你說我跟賀霆琛有什么，外面說什么你都信，那你跟江玉妍之間的那些流蜚語，你怎么就覺得是假的？”

厲文淵怔了一下：“我跟江玉妍的關系一早就跟你解釋過，我不過就是看她一個人可憐，再加上以前又是校友，盡我自己所能幫一把。”

“現在你辭職了，我周圍能用的人也就只有她了。”

厲文淵最后一句話說的很無奈，仿佛提拔江玉妍是一件被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