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疼的時候她都已經熬過來了。
他現在的安撫道歉還有什么意義。
林如霜緊繃著唇角,愣是鉚足勁兒把手抽了回來。
“我真的不疼了,只是一點皮肉傷。”
厲文淵墨色的眸子里此刻看林如霜滿是擔憂。
“這段時間,你就在家里好好養著,江玉妍我已經給她找到了住處,這兩天就會搬走。”
林如霜仰著頭,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她啞著嗓音說。
“要......搬走了嗎?”
“嗯,這樣你到時候在家里也會自在一些,綠洲這個項目馬上開工了,我也就沒什么事情要處理,而且馬上就是我們的紀念日。”
“我還等著拆開你送給我的紀念日禮物。”
厲文淵一只手攬過林如霜的腰,將她扯入懷中。
“也不知道你送給我的什么禮物,一定是個驚喜。”
林如霜的唇角漾起譏諷的笑。
“嗯,我送給你的紀念日禮物當然是個驚喜了,你一定會很意外的。”
厲文淵還渾然不止,眉眼間都是笑意。
“你要是這么說的話,我真想現在就回去拆開。”
“別,這么久你都等過去了,還怕這么兩天嗎?”
林如霜生怕厲文淵忍不住就回去把那個盒子拆開。
厲文淵伸手小心翼翼的捧著她的臉頰,那雙眼睛里是林如霜許久未見的柔情。
“好,這么長時間我都忍過來了,還怕這么幾天嗎?”
“如霜,你還沒有回答我,你是不是準備離開云城?”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