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妍從包里掏出一張卡:“我這里面還有一點錢,是我之前公司發下來的,你先拿去應急,不管怎么樣,總不能讓人家女生那邊覺得我們連談戀愛都談不起。”
沈秀蓮拿著錢,心里到底還是過意不去,又詢問江玉妍。
“玉妍,你這些年的錢都用在家里了,也是苦了你,等你弟弟結婚就好了。”
“沒事兒的,媽,當年要不是為了供我上大學,弟弟也不會那么早就輟學在家里,他比我聰明,當年要是能夠讀書的話,一定比我掙得多。”
江玉妍輕拍著沈秀蓮的肩膀安撫她。
沈秀蓮吸了吸鼻子,重新回到正題。
“你必須要盡快跟阿淵談結婚的事情,省的夜長夢多,他那么優秀的男人,外面不知道多少女人都覬覦。”
“我知道的,媽。”
江玉妍雖然嘴上這么說,但現在厲文淵完全都沒有要跟林如霜離婚的意思,她心知肚明,林如霜在他心里不簡簡單單只是一個替代品。
或許早就深入他的內心,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隔壁的厲文淵剛跟醫生談完,得知沈秀蓮的問題不大,也不會在醫院呆太長時間,也算是松了口氣。
剛拿著另外一張化驗單準備離開時,眼角余光卻瞥見病房里一抹熟悉的人。
他停頓的幾秒鐘剛好跟病房里的林如霜對視上,林如霜自己也愣住了。
以前再熟悉不過的那雙眼睛,卻在剛才那么短短幾秒鐘的對視中感覺到無比陌生。
厲文淵停頓了幾秒鐘之后到底還是推開了病房的門,他視線落在林如霜打的吊瓶上,又環顧了一圈四周。
“賀總呢?”
“走了。”
林如霜聲音跟二月的寒風似的,透著微微的刺骨。
厲文淵緊繃的肩膀逐漸放松下來,指了指她的吊瓶。
“醫生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