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腦子莫名出現了賀霆琛的那張臉。

可只是一瞬間，她就將這個可能性拋諸腦后了。

賀霆琛跟謝宏祖又沒有什么仇，怎么可能幫她。

電梯門開，林如霜剛準備抬腳進去，有人在她肩膀上拍了一下。

她轉過身看見笑逐顏開的江玉妍，江玉妍跟她揮手。

“如霜姐，這么巧啊，我跟阿淵也剛回來。”

厲文淵見狀，又急忙比劃，跟她解釋。

“我們出去見客戶去了，你剛從墓地回來嗎？”

林如霜面無表情的回道。

“嗯，剛回來。”

幾個人進了電梯，她摁下樓層，三個人在這逼仄的空間里，氣氛格外壓抑。

她站在厲文淵跟江玉妍前面，從電梯的按鍵反光的位置看見江玉妍正悄悄捏著厲文淵的手，厲文淵大抵是怕她看見，下意識的想要掙脫。

“別鬧。”

江玉妍撒嬌的噘著嘴，楚楚可憐的看著他，那雙眼睛晶瑩剔透，看了都讓人無法抗拒。

“你放心，如霜姐聽不見。”

“好了，你聽話，明天我帶你去買衣服，你不是看上如霜那幾條裙子嗎？”

厲文淵最終還是敗下陣來，安撫性的捏了捏她的手指，江玉妍這才滿意的松開他。

“那還差不多，我穿的漂亮還不是給你看。”

林如霜捂著悶悶的胸口，忽然覺得自己當初也不知道怎么心盲了才會為了他連自己耳朵都不要了。

幸虧現在聽力恢復了，不然她才真的想痛扇自己兩巴掌。

走出電梯的一瞬間，江玉妍比劃著車身的形狀問她。

“如霜姐，我剛才看見你從那輛布加迪的車上下來，那個車可是全球限量版的，我記得有一輛是謝宏祖持有，還有一輛就是賀總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