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度還可以,比起上一世的螺紋鋼還是要遜色一些,不過已經是這個時代的巔峰工藝了。”
陳長帆手握剛強度鋼制魚竿,腳踩數百米的金晶麻釣線,信心頓時大增。
“現在就差那頭百年老鱉了,老鱉打窩,我也是頭一遭了。”陳長帆呵呵笑道。
……
“什么?昨夜翠云樓外爆發大戰?差點將那陳長帆打個半死?”
李仙聽到屬下來報,激動得臉色漲紅,仿佛昨夜是他把陳長帆按在地上毆打一般。
“沒錯,聽說那陳長帆連妻女都拋下了,一頭扎進了河里,像是個縮頭王八。”那屬下故意夸大其詞,就是為了引自家掌教高興。
李仙此時是真的高興。
自從那一日陳長帆大鬧地肺山之后,他就氣得覺都睡不著。
隕星砂被對方刮了個干干凈凈,就連宗門靈尊也被活活打死,龜殼被殘忍剝離,血肉被蠱蟲啃噬,而他卻拿那個登徒子無可奈何,實在是宗門之恥,也是他李仙之恥。
自己被對方打了也就算了,可沒想到四大坊市聯手的商戰也輸了。
而且輸得更加徹底,許多宗門弟子上街是去宣傳自家坊市的,居然有許多人也跑去永新街去玩什么砍一刀,簡直就是不知羞恥!
“也知道那陳長帆是否還藏在河里,如果他真的身受重傷,說不定我們有機會……”李仙表情里閃過一抹陰毒,做了一個殺頭的手勢。
“很有可能啊宗主。”那屬下一臉狗腿地說道。
“此子不可小覷,你立刻去通知浪劍門,鐵衣門、巫神教,我們幾個聯手,就不信殺不死那個重傷的陳長帆。”
李仙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喊住了那名手下,問道:“昨夜是何人在替天行道啊?可曾探查清楚?”
“這……屬下再去探聽。”那屬下光顧著跑來報喜了,一時間也忘記把事情的來龍去脈打聽清楚。
“這不重要,你先去通知其他掌門,速去河邊圍殺那陳長帆。”李仙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復仇了。
……
清河,水云澗。
此地接鄰瀑布,水流湍急,瀑布之下一汪幽深潭水,深不見底。
一隊車馬行至水邊,為首的鄧七仙肩頭扛著瓷娃娃般的唐蕊。
小丫頭一手拿著糖葫蘆,一手攥著鄧七仙的頭發,她這一路上暗暗指示著方向,帶著一行人來到水邊,終于是停下了手上的小動作。
“諸位請看,此處龍氣濃郁異常,想必那條蛟龍就在這潭水之下,接下來就看諸位的本事了。”
鄧七仙手舞足蹈著說道,那樣子就仿佛他真的被龍氣刺到了雙目一般。
星衍等人四下看了看,并未發現有半點紫氣,頓時沒好氣地扁了扁嘴,“你說龍氣在這就在這啊,這地方看上去荒無人煙的,怎會有蛟龍棲息?”
“非也非也,你看此地山水環抱,又有一源頭活水,正是一處天然寶地,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此地正是蛟龍蛻變化龍之地,俗話說金鱗豈是池中物……”
鄧七仙搖頭晃腦地一頓胡咧咧,直晃得肩頭的小丫頭差點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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