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喜歡戴面具啊。
這也是一個不愿意以真面目示人的主。
也不知道這劉月如有沒有見過他的真面目,就敢死纏爛打。
一進到來就聞到一股濃濃的藥味。
病人應該剛剛喝過藥。
“黃公子,這位就是曾神醫。他的醫術在咱們大魏可是一絕。勞嗽都能治。我跑了兩趟才把人請來。”劉月如三步并作兩步來到床前向黃公子示好。
“有勞劉小姐了。”床上的病人說話聲音顯得非常虛弱。
“神醫,請。”帶著進來的護衛,請余元箏坐到床前的凳子上。
余元箏很大方的坐下,然后按上病人放在床邊的手腕兒。
病人的手,縮了縮,但又控制住,沒有拿走。
可見他平時非常排斥有陌生人靠近。
余元箏認真把脈。
為了不影響大夫診脈,屋里的人個個都不敢出聲。
劉月如本來還想說點什么的,被護衛拉到一邊站好。
從脈相上還不能完全確定。
“黃公子,醫者看診都講究望聞問切,只從脈象上曾某還不能完全確定。
還請你把面具摘了,曾某要看看你的臉色,眼睛和口中的情況才能完全確診。”
余元箏不卑不亢地提出自己的要求。
“曾神醫,你從哪里過來?”黃公子沒說要摘下面具,反而問起了余元箏從哪兒來。
余元箏一聽就知道他有所顧忌。
這是想從她的行蹤判斷她有沒有問題。
“曾某剛從大魏京城而來。聽劉小姐說,黃公子是從京城而來,可京城有好幾家姓黃,不知黃公子是京城哪家的公子?”
在來的路上,余元箏就向劉月如問了不少問題。
劉月如知道的東西也并不多。
也就是表面上黃公子愿意讓她知道的那些。
既然是逃婚出來的,年紀應該不大。
劉月如才這么大膽地靠近他。
很奇怪的是這位黃公子居然讓劉月如靠近而不反感。
“曾神醫是民間的大夫,對京城上層家族不了解也屬正常。”黃公子避而不答。
他的外之意說明他是高官之子,要么就是勛貴之家。
既然問清楚了余元箏從哪里來的,他也做出了決定。
抬手輕輕把自己的面具揭下。
一張英俊,但慘白如紙的臉呈現在于元箏和上官子棋的眼前。
年紀大約二十四五歲的樣子。
雙眉如劍,嘴唇略薄。
眼神卻如鷹般盯著余元箏看。
只這一眼,余元箏就知道這位黃公子應該是久居高位之人。
哪里是一個紈绔逃婚的子弟?
這劉月如得蠢成什么樣才判斷不出?
再仔細看,怎么感覺這么面熟呢?
上官子棋眼睛一瞇。
他已經猜到此人是誰了。
正是南蜀國在逃的二皇子劉德賢。
畫像和真人肯定有區別。
不過兩人都有面具擋著。他們的吃驚和疑惑都讓人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