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等了六七天,還是沒有來例假,她再摸脈,脈相已經很明顯。
上官子棋看著放下手的妻子:“怎么樣?”
“真懷了。”余元箏很平靜地說出結果。
兩夫妻你看著我,我看著你。
“我們倆的身體這也太好了吧,只一次沒避就有了。”余元箏兩手一攤。
“夫人,又要辛苦你了。”上官子棋輕輕把她擁入懷中。
他要不是心疼妻子懷孕實在太辛苦,他打內心來講,當然希望再多生幾個孩子,又不是養不起。
“能摸出是幾個嗎?”上官子棋最擔心的是這個。
如果只是一個,還好說,沒那么辛苦,要是再來三個,夫人還不知道怎么過未來的九個月。
懷長煜他們三個時的情形,他還記憶猶新。
“這才幾天呀,摸不到的。還得再過段時間才能摸到,但我也只能判斷出一個或者兩個以上的區別,到底幾個,我還沒那個本事,就是當年生大寶他們,太醫也不能準確判斷。”
“夫人......”上官子棋不知道說什么好,“希望只有一個。我不希望你如懷長煜他們時那樣辛苦。”
他輕輕摸著妻子的小腹。
“希望吧。”余元箏也怕又來三個。
“在這船上,也沒什么好東西給你吃,只能委屈一段時間了。”上官子棋心疼地又擁緊了兩分。
“沒事,現在還小呢。最多還有一個半月就能到大魏了,那時正好三個月,胎也坐穩了。”
余元箏又懷孕了的消息很快傳遍主船。
上官雅靜第一個沖進來。
“母妃,我真的要有弟弟妹妹了嗎?是弟弟還是妹妹?”
上官雅靜像只歡快的小鳥般撲到余元箏身邊,小手小心翼翼地撫上母親尚未顯懷的腹部,眼睛亮得驚人。
余元箏笑著捏了捏女兒的小臉:“才剛懷上呢,哪能這么快知道是弟弟還是妹妹,要等生下來才知道呢。”
上官長煜和上官長睿也快速沖進來,臉上也帶著掩不住的笑意。
長睿輕咳一聲,故作老成道:“母妃這次可要好好養著,別再像懷我們時那般操勞了。”
以前的事,他們的祖母早就和他們講過,都知道那時他們的母妃有多辛苦。
“就是,”長煜接過話頭,眼中也是掩飾不住的興奮,“這次若還是三胎,父王怕是要把母妃供起來。”
上官子棋聞,佯裝惱怒地瞪了大兒子一眼:“說的什么話,你們母妃當時懷你們的時候有多辛苦,你們最好盼著你們母妃只懷了一個,千萬別像你們三個一樣,非要一起來。”
艙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老王爺和老王妃相攜而入。
老王妃臉上的笑容如沐春風,一進門就直奔余元箏:“箏兒,你又有孕了,是真的嗎?”
“母妃,從脈相來看是真的,而且我的月事也過了時間十來天了。”
“太好了。以后你可得注意著些,可不能隨便亂動。”老王妃坐到余元箏身邊,握住她的手關心地說道。
老王爺雖端著架子,眼中也滿是喜色,拍著兒子的肩膀道:“咱們上官家又要添丁進口了。”
老王爺對兒子娶的這個兒媳,非常滿意。
真是祖宗保佑,讓他們上官家有了這等福氣。
上官子棋只是傻笑著點頭。
“箏兒,會不會又是三胎?”老王妃有些擔憂地問道。
聽到這話,老王爺眉毛挑得更高了,明顯有激動之色。
要是兒媳又懷三胎的話,那真是上官家的祖墳埋得太是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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