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眾里尋他千百度,得來全不費功夫。
余元珍箏也想到了。
但兩人都壓下心里的震驚,表現得和進來時沒什么兩樣。
余元箏有模有樣地向前一步,查看他的眼睛,再讓他張嘴,看看嘴里的情況。
“黃公子,你這病情到了什么程度?你心里可否有數?”
這個病,余元箏可不相信她是他們請的第一個大夫。
之前一定請了不少大夫,只不過他沒告訴自己得了什么病而已。
余元箏也沒有第一時間問。
這是在考驗自己的醫術。
當然余元箏也借此展現自己的醫術,讓他們高看。
這樣她才有談判的籌碼。
“之前請的大夫開藥吃了,治標不治本,只是減輕點疼痛,最近兩日再吃藥已經沒什么作用了。”黃公子說完這句話就呻吟了兩聲。
可見他已經非常疼痛,而且額頭見汗。
“黃公子,你這腸癰之癥已經到了中晚期,整個大魏能救你的只有本神醫。一萬兩診金恐怕少了,這可是救命呀!本神醫坐地起價,兩萬兩。包你活下來。怎么樣?”余元箏笑呵呵的說道。
這錢不賺白不賺。
且此人反正也活不了多久。
得把他身上的錢給榨干了再說。
在她沒救活他之前,他也不會對自己怎么樣。
她就是有恃無恐。
”曾神醫,你怎么能這樣,你在京中不都是一萬兩嗎?怎么能而無信呢?”劉月如聽了,替黃公子抱不平。
“黃公子,怎么樣?治嗎?”余元箏不理劉月如,只看著正主。
劉德賢定定地看著余元箏,想從她具面露出的兩個眼睛孔看出些什么。
但余元箏很坦蕩。
“神醫就這么愛財?”劉德賢也被這兩萬兩銀子給驚得一時不知道怎么接話。
他逃得很匆忙,并沒有帶多少銀票。
他想要再回南蜀,銀錢是關鍵。
“沒辦法,在下就這一個愛好。別人愛命,我能救命,我當然就選擇愛財。這叫各取所需,很公平。我也從不強求。在下也是君子,愛財,但取之有道。”
余元箏還把自己說得很高尚。
劉德賢無話可說。
這個人看來已經掙了不少錢。
先留著,養肥了,等他以后成事再來算這筆賬。
“曾神醫真能治腸癰?”劉德賢還有點不太相信。
這個病他是知道的,得了這個病的人到了中后期能活下來的很少。
“放心,保你活下來,在下可以和你簽生死狀。”余元箏非常肯定地保證。
“好,就沖你這句話,本公子就讓你治,兩萬就兩萬,如果你治不好,本公子這院子你也出不去。”劉德賢也把威脅放出來。
“好說,但丑話得說在前頭,你得受些罪。在下的治療方法就是把病灶去除。”余元箏對待工作一向很認真,事先得和病人講清楚治療過程。
“怎么個去除法?”劉德賢不懂。
“就是把你的小腹切開一個口子,把那壞死的地方切了。”余元箏簡單描述了一下。
“放肆,人的肚子切開,人還能活?”一個護衛聽了,直接抽出劍直指余元箏。
上官子棋哪里允許人如此待他的夫人,一腳踢出,把那拿劍的護衛踢翻在地。
劉德賢沒想到神醫身邊居然有如此功夫的人跟著,他這個護衛武功不說多好,但可不是一下就能給踢翻的。
另幾個也匆匆抽出隨身武器,就要殺向兩人。
“啊!”
這一幕,嚇得劉月如尖叫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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