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贏得路人們贊賞。
對啊,有手有腳的,可以找事做,怎么都能有口飯吃。
余老夫人見軟的不行,索性撕破臉皮,指著余蘊之的鼻子罵道:“你這個不孝子。今日你若是不管我們,我就去官府告你忤逆不孝。看你還如何在朝中為官。”
余蘊之聞,臉色一沉,語氣冰冷:“老夫人,您若是想去官府,盡管去。不過,我勸您還是先想想,若是鬧到官府,看丟臉的會是誰。”
不就是吃不得苦,想繼續過富貴日子嗎?
由簡入奢易,由奢入簡難。
人的本性。
余老夫人被氣得直喘氣。
她身后的兩個孫媳婦見狀,連忙拉住她,低聲勸道:“祖母,咱們還是先回去吧。二叔和二妹妹如今態度堅決,咱們再鬧下去,也不會有結果。”
余老夫人氣得渾身發抖,卻也知道再鬧下去只會自取其辱。
她狠狠地瞪了余蘊之一眼,拄著拐杖轉身離去,嘴里還不停地念叨:“不孝子!不孝子!”
余元箏看著她們離去的背影,冷笑不已。
他們的下場怪誰?怪他們自己,從龍之功是那么好得的嗎?
不做不錯,做了就要承擔后果。
她轉頭看向父親,輕聲道:“父親,不必理會她們。我們早已與伯府無關。”
余蘊之點了點頭。
“你說得對。我們早已與伯府劃清界限,他們的事與我們無關。”
父女倆相視一笑。
“夫人,要不要我想個法子,把他們趕出京城?”這時上官子棋才開口,剛才那種事,也不適合他站在前面。
“父親怎么想的?”余元箏還是征求父親的意見。
在父親心里,那畢竟是一個爹的親兄弟。
“不必,讓他們自謀生路。只要不再來煩我即可,如果以后他們敢再來死纏爛打,就別怪我不留情面。”余蘊之一臉的冷漠。
三年的官場鍛煉,讓他有了不容忽視的官威。
一場小插曲,讓人心里有點膈應,但不影響親人相見的歡樂。
一家人回到余府。
當余蘊之夫妻看到這么大個宅子時,吃驚不已。
兒子雖寫信告訴過他們,但今天第一次看到,還是被震驚到了。
“箏兒,你把這么大的宅子給我們住,爹這心里不踏實啊。”余蘊之心中既驚訝又感慨。
“有什么不踏實的?
皇上給了我,就是我的,我想給誰住就給誰住。
皇上都沒意見,您想那么多干什么?
而且皇上知道我把這宅子給了你們,他又賞了我一個更大的。
皇上對我可好了,放心住著。
二弟已經十八歲,就要娶妻了,難道想把兒媳婦娶到以前那個小院里?
你們舍得我還舍不得呢。”余元箏寬慰道。
“哎,好吧。爹就享受女兒的孝敬了。以后等三個外孫成親時,爹再好好給他們準備一份大禮。”
他現在手里確實沒多少銀錢,等三個外孫長大了,肯定就攢下了錢。
一說到婚事,趙月嬌就急得不行了。
“哎,這幾年我們不在京,慶生和姻兒的婚事都耽誤了。箏兒,你可有幫著留意?”
“娘,我有留意,可是我也很少交際,每天都忙著自己的事,直到現在也沒找到合適的。
現在娘回來了,就多和京中的夫人們交往交往,為弟弟打聽打聽,誰家的姑娘合適,我們不求女方富貴顯赫,只求女方人品貴重。”
余元箏有些羞愧,作為長姐,都沒為弟妹好好相看一下合適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