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女根本不給他好臉。
而且現在她高高在上,他也不敢在侄女面前擺長輩的架子。
而余朝陽已經搬出了王府,深居簡出,對永安伯府也沒有任何幫助。
當他知道皇上對三皇子越來越看重時,心里熱乎了起來。
悄悄給了三皇子一些暗里的產業,向三皇子府遞了投名狀。
還真起了點作用。
長子余慶禮好不容易在去年考過了舉人,但會試時沒考中,次子余慶浩考過秀才后再沒有更進一步。
這次投靠三皇子,很快就給他們安排了比較滿意的差事。
余慶禮被三皇子安排在府里給他做文書,余慶浩也被安排進京兆府里做了個小小的典獄。
這些事,也傳進了余元箏的耳里。
她只是嗤笑一聲:“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遠了。”
但她對永安府沒有感情,只是回門那日去過,后來再沒去過。
幸好父母不在京,不然以后還有麻煩。
只是這事余慶生知道后,來王府找余元箏。
“大姐,大伯的事你可知道?”
“知道。”
“我們二房會不會有事?”余慶生最擔心這個。
他知道姐夫和大皇子關系最好,現在皇上變了態度,不知道以后會如何,他有些擔心。
萬一以后三皇子上位不成,會牽連到余家二房。
畢竟大房二房哪怕分了家也是血緣關系最近的一家人。
“放心,皇上心里明凈得很,不管大房以后如何,我們二房都不會有事。”余元箏這點自信還是有的。
就憑她的功勞,皇上怎么也會給這個面子。
到時有大房后悔的。
但她不會多事提醒。
難道告訴大伯,皇上的計劃?
那是不可能的。
“好吧。”余慶生很聽姐姐的話。
“你也快要上值了吧?”余元箏關心起弟弟的差事。
“再過幾天就去報道。”余慶生進翰林院做編修歷練。
看著無關緊要的差事,但卻是離權利中心最近的職務。
翰林院編修作為皇帝的文學侍從官,承擔著起草詔書及機密文件的重要職責。
這些文件往往涉及國家大政方針、政策決策等,要做好這份工作,就得有深厚的文學功底和敏銳的政治洞察力。
所以往往每屆的狀元,榜眼,探花大多都進翰林院。
不過沒有人提拔,也很有可能在翰林院待一輩子都沒有升職的機會。也就做史書的編纂和修訂工作。
但余慶生作為余元箏的弟弟,皇上當然會多重視幾分。所以他根本不擔心自己的前程。
“好了,爹娘也快要回來了,你和妹妹的婚事也該落實了,有沒有喜歡的姑娘?姐姐去給你提親。”余元箏看到自家弟弟也老大不小了。
雖然在她眼里還小,但放在這個時代,完全可以成親了。
“這事不急。我還年輕。”一說到婚事,余慶生有些臉紅。
“行了,這事可由不得你,等娘回來,你和娘說去。”
心里有了底的余慶生和三個外甥玩了會兒才走。
又過了兩天,假“皇上”還是沒有什么特別的行動,而真皇上不可能一直住在王府。
他擔心那假貨喪心病狂,以為他真掉下懸崖死了,去臨幸他的妃子,那后果不堪設想。
得讓那假貨早點有所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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