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沒法過了,不離干什么?等著被欺負死嗎?什么都沒有生命重要。而且榮王府的女兒,哪用得著受這種氣?”
余元箏當然以她自己的想法來看待這個問題。
“夫人說得對。只是茹妹妹的性格你可能不知道,她很柔順。估計她輕易不會和離。”
“哦?你們以前感情很好嗎?”余元箏有些好奇,夫君對她的性格都這么清楚。
“不,我們之間談不上感情,其實她很少在王府里。小時候倒是一起玩過,每次她都非常小翼地跟在我,子書,還有子峰后面。
三嬸對她管得特別嚴,也很少讓她出來的玩。
稍大一點,她就身子不太好,三嬸就把她送到莊子上養病,然后我們就很少見到她了。
直到三叔考了進士后,放了外任,他們一家就經常在外。
三叔回京述職,只要不換任,他都不帶她回京。
就是我都已經七年沒見過她了,上一次見時也沒看到她的臉,那時她臉上長了很多疹子,不敢見人,在府里都帶著面紗。
說話也非常溫柔小翼,不多說一句話,對三叔三嬸恭敬順從。”
“也就是沒什么脾氣?”余元箏聽了半天得出這個結論。
“差不多吧。”
“既然她是這樣的人,你覺得她會做出與別的男子有染的事嗎?”余元箏感覺清風他們打聽來的消息更不真實了。
“是啊。”上官子棋很認同這個觀點。
“夫君,要不我們悄悄去見見茹妹妹吧。”余元箏提議道。
“怎么悄悄去?”
“今晚你帶著我去林家,悄悄進去找她,再當面和她談談。”余元箏突然對做梁上君子起了很大的興趣。
“好。”上官子棋溫柔一笑,答應。
到了晚上,吃過晚飯。大約戌時末(晚上九點),他們才從客棧出發。
這時,洛河城已經宵禁。
路上一個行人都沒有。
清風和明月在前面帶路,上官子棋背著余元箏利用輕功躲避著巡城衛來到位于洛河城東北方向的林家。
在朦朧中就能看出林家的大宅真不小,可見生意做得有多大。
四人選了一個比較偏的角落跳了進去。
這里是一個偏院,都沒人住。
四人又上了房頂。
這一上房頂,視野就開闊了不少。
好大一個宅子,有五進,還有兩個側院,偏院,花園。
這得經營多少代才能住得起這么大的宅子啊。
“這要怎么找?”余元箏有點傻眼。
“林家家主還在,林家長子不可能住主院,那只能住主院旁的東院。一般東院給長子住。”上官子棋對這個比較了解,這是大家族一般的習慣。
東為長,西為次。
有了目標,那就好辦了。
只是這一個商家,居然還有不少護衛,晚上還有兩隊在巡邏。
他們東躲西避,終于到了東院,但是把東院正房幾間都仔細看了兩遍也沒見到母女兩個的這種組合。
一般大戶人家晚上睡覺都會點著一個小夜長明燈,雖不是很亮,但他們在房頂揭開一片瓦基本能看到里面的情況。
余元箏見沒找到,指了指后面,還有一排廂房。
幾人又向那邊飛掠過去。
結果看到一個房間還亮著燈。
四人來到窗戶前,看到里面有一個人影,只是當看到那個人影要干什么的時候,個個都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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