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默默吃完早餐。
上官子棋欲又止。
“怎么了?。”余元箏見他那樣就知道他有話說。
“夫人,你生孩子會不會也那樣?”上官子棋表面看著沒什么,而心里的擔憂如大浪般涌得老高。
別看他當時在外面等著余元箏在里面救人,而他心里一直在想這個問題。
夫人懷的還是雙胎,到時一生就要生兩次,那得多艱難。想想他就后怕不已。
要是夫人有個萬一,他要怎么辦?
“你是不是很害怕?你是不是怕我到時也生不出來?”
“夫人,我從沒見過女人生孩子,原來如此艱難。剛得知你懷孕時,我心里很高興,可是今天見楊家媳婦生個孩子,要不是遇到你,就會一尸兩命。我真的怕了。”
上官子棋再是男子,在遇到心愛之人要走鬼門關,他再冷靜也淡定不了。
余元箏聽了露出一抹笑容。
“說實話,我也怕。不過也不是人人都會難產。我有養胎的方法,你也不用太擔心。現在已經三個月,胎已做穩,從現在起我就要開始孕期鍛煉。”
“那就好,那就好。”上官子棋這才放心一些。
“走,吃過飯一定要散散步,消消食。”余元箏其實是想去看看外面美麗的秋景。
清風和遠山兩人見主子要出去,立刻來推人。
紫月和姜花也跟上。
走在阡陌之間,看到兩頭水牛在田埂上吃草,余元箏都覺得好新奇,她從沒近距離見過。
“哞,哞。”
一頭牛吃著吃著就不老實了,向另一頭牛蹭過去。
然后到它的后面,聞了聞,突然把兩條前腿就搭到了人家的背上。
前面的牛,被打擾了吃草,牛屁一甩,把那頭甩了下去。
可是后面那頭緊追不舍,又一次把兩條前腿搭了上去。
“小姐,后面那頭牛要干什么?怎么老想把腿搭人家背上。”同樣沒來過鄉下的姜花小姑娘傻傻地問道。
余元箏被問得一愣。
這種事怎么可以問呀?
余元箏臉一紅,沒法解釋啊。
“咳咳......”清風和遠山同時咳嗽起來。
“你們怎么了?”紫月奇怪。
其實她也想問這個問題的,只是讓姜花搶了先。
“沒,沒什么。”清風趕緊退后兩步。把遠山留在前面推著主子。
上官子棋也好尷尬,同時他好奇地看著余元箏,看她要如何滿足丫鬟的好奇心。
“小姐,你也不知道嗎?”姜花小姑娘還沒看出大家的尷尬。
這傻姑娘,還窮追不舍了。
“呃,姜花啊,這兩頭牛應該是夫妻,它們想在大庭廣眾之下洞房花燭。”余元箏既直白又含蓄地解釋。
兩個丫鬟再笨也聽明白了。
“小姐,奴婢剛才忘了給您帶水,奴婢回去拿。”姜花轉身就跑。
“小姐,天有點涼,奴婢去給您拿件披風。”紫月也跑了。
“哈哈......”余元箏看著兩個跑遠的丫鬟,放聲大笑。
兩個丫鬟不知過了多久才磨磨蹭蹭地拿著水袋和披風來追上他們。
“小姐,你看,那邊山坡上下來的姑娘好面熟。”姜花眼尖地看向遠處,指給余元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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