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匆匆來了棋雅院。
“箏兒,你怎么了?居然喝了三天藥都不向母妃稟報一聲。你這孩子,主意真是大。”一見到余元箏,王妃就開始抱怨,但眼里的關心和擔憂表露無遺。
而事情就是這么巧。
二老夫人也在這時候來了。
她早就得到棋雅院飄出藥味兒的事情。
這事根本就瞞不住任何人。
一開始她并沒有在意,以為又是大公子有什么問題?
她讓人觀察了三日發現不對勁。
根本就不是大公子在吃藥,而是大少夫人在吃藥。
大少夫人有病,為什么沒有讓王妃知道?這就讓人很懷疑。
難道她得了什么隱疾,不敢讓人知道?要真是這樣就好了。
她一得到王妃來了棋雅院的消息,也匆匆帶著她們的幾人組合也來了。
羅側妃,余朝陽,二夫人。
她們幾個沒事做的女人幾乎每天都在一塊兒閑聊,打牌。
只有二夫人偶爾有點事做。
管管她自己院里的事。誰讓她們二房的妾多呢,事也多。
余朝陽和羅側妃也只是管自己院里的那點小事,每天閑得發慌。
“子棋媳婦怎么了?”二老夫人表現出一付關心的樣子。
好像她們平時的矛盾從來就不存在似的。
余元箏真是服了這樣的人。
真是能屈能伸。
“你們怎么都來了?”余元箏看了幾人一眼,淡聲問道。
“哎呀,子棋媳婦,我聽說你喝了三天的藥,這是得了什么病呀?也沒見你請太醫來看診。
難道你還會自己開藥不成?又或者你本就有什么病,用以前吃的藥方抓的藥?”羅側妃的相像力很豐富。
“我沒什么病,就是月事有點不規律。這種小事,怎么好麻煩請太醫,我就讓丫鬟去藥鋪里隨便抓了一副調經的藥。”余元箏無所謂地解釋道。
“子棋媳婦,你怎么能如此草率。你的身子有問題居然隨便抓藥吃,你可是要為我們上官家延續子孫的。桃紅,去,把府醫請來。”二老夫人直接吩咐她身邊的丫鬟。
桃紅一聽立刻就跑遠了。
上次她挨了打,后面做事都非常小心和極積。
主子有吩咐,第一時間跑快點。
余元箏和王妃想阻攔都來不及。
府醫羅大夫一聽是給大少夫人看診,立刻跟著來了。
上次他配合大少夫人給紫月施針立了大功,后來王爺和王妃都賞了他。
他很感激大少夫人給了他那么好的一個機會。
大少夫人有需求,當然要積極。
“見過王妃,世子妃,大公子,二老夫人......”羅大夫一一見禮。
余元箏看著真累,個個都是主子,他每一個都要招呼到,不然就是不敬。
羅大夫是請來長住王府的大夫,并不是王府的奴仆,但身份肯定低。
“羅大夫,快給子棋媳婦看看,她居然自己抓藥吃,都吃了三天了,也不和王妃稟報,也不請太醫。
真是不知道顧惜自己的身子。”二老夫人突然表現得非常關心余元箏的身子。
余元箏不作他想,二老夫人肯定是想知道她的身子有沒有問題,而且一定是巴不得她身子有問題,最好是絕癥,誰也救不了的那種。
王妃看看余元箏,又看看兒子,見兩人都老神在在,心里的擔心放下了兩分。
只是二老夫人讓人太反感。可是她又是長輩,不好直接說她多事。
“那就麻煩羅大夫給夫人看看吧。”上官子棋發話了。
今天這種情況怎么也要把一下脈,讓大家都安個心,別想得太多。
羅大夫上前坐下,余元箏只得伸出手讓他把脈。
說實話,余元箏的把脈技術真不如古代的大夫。
后世都是借助各種儀器來對病癥進行確診,然后按病開方,相對簡單很多。
羅大夫把上脈,剛開始眉目舒展,過了一會兒,他的眉頭皺得死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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