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易,你是一個很聰明的孩子,我相信你也會明白的,呵呵,希望你別怪我多事。”
陳建國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不會,怎么會呢。”
蕭易呵呵的一笑。
“那我就放心了,沒事了,你早點回去休息吧,呵呵。”
陳建國見蕭易確實沒有像是介意的樣子,臉上才放下心來,舒暢的一笑,揮了揮手,示意那個找來臨時充當司機的服務員,可以把車門關上了。
“對了,蕭易,縫璐這個女孩子也非常的不錯的,我也算是看著她成長的,很善良,人也很漂亮,很單純。”眼看著蕭易的車門關上,司機已經上車,啟動著車子,緩緩前行的時候,陳建國忽然又向著蕭易笑了一下道。
“呵呵”
車子已經緩緩啟動,但是陳建國的聲音,還是清晰的傳進了耳朵里面,蕭易沒有再回話,看著后照鏡上,陳建國那有些曖昧的笑容,蕭易的臉上,不由得浮起了一絲苦笑,他知道陳建國可能心中還是誤會了他和韓璐的關系,以他和韓璐有什么關系了,事實上,他和韓璐,真的沒有什么,連見面前只是見了一會而已。司機的車技不錯顯然也不是陳建國隨便找的,而是找的專門的司機,受過比較良好的訓練的,了一路上,開得不疾,卻也不緩,平穩異常,基本上蕭易都完全感覺不到半點的顛簸或者剎車的感覺,當然,這輛車子本身良好的性能,和穩定性,也是有一定的關系的。不過對這一點蕭易也未感覺到什么,像景月閣這種高檔的會所,肯定不可能會完全沒有準備,肯定會配備一些素質較高的司機,隨時準備幫助一些尊貴的客人開車。
像一些有身份,有地位的,偶爾出來喝點小酒,他們是不會酒醉駕車的,人達到了一定的程度層次,對于生命,也會更加的珍惜,反而不像那些暴發戶們和小市民那樣僅僅是為了顯擺而不惜生命。
感覺到車子的平穩,和旁邊司機的車技,箭易的心,也徹底的放了下來微微的瞇上了眼睛準備舒緩一下心情。
然而,就在他剛剛瞇上眼睛的時候,異變卻突然發生了!
車子猛然間的一個急剎,蕭易劃剛徹底放松的身形,也差一點狠狠的向著前面的車窗玻璃沖了過去。還來不及感受到事情的原因,蕭易的靈覺便已經展開到了極致,一股強烈的殺氣,瞬間便從車子的前面,傳了過來。
蕭易的目光一抬便看到了車子原來,已經不知不覺馳駛到了接近碧藍水岸的一條小路上,夜晚的路段,顯得非常的幽靜,遠處幽暗昏黃的燈光之下,一個身形高大的男子正冷冷的站在他的這輛寶馬車前,望著車子。
而旁邊的青年司機,似乎還沒有回過神來,臉色發白,眼里露著車怕,恐懼的神色。
當然,他的害怕,并不是感覺到了站在前面的那個人的殺氣,而是剛才的情景,他劃才開得穩穩的,速度不算快,本來根本就不會出現這樣的狼狽的情景的,他的眼睛,也非常的專注,一直看著前面的道路和兩邊的路況,也沒有發現什么異常,然而,他怎么也沒有想到,剛才竟然會在這么近的距離,突然前面就出現一個人的。
那個,人,就像是幽靈一般的,突然出現的一般,事先的時候,他根本就沒有發現!在看到人影的一刻,那人就已經出現在他不足二十米處了!
幾乎是在看到人影的一巔,他便幾乎是全力的狠狠的一腳踩下了剎車,這也是他唯一能作出的反應了!他甚至連急打方向盤去閃避這個反應,都完全沒有了!時間上根本來不及!他的速度,雖然不是很快,六十公里上下,但是二十米不到的距離,實在是友短太短了!在踩下去的一刻,他不停的在祈禱著,千萬不能出事!,
要是他這一行,要走出過一次事,就意味著,他們的職業生涯,徹底的結束了,沒有人會在意,你遇到的這個事情,是不是真的很突然,責任是不是在你!他的現在這一份不算輕松,但是非常高收入,工作的勞動強度也不大的工作,也肯定要宣告結束了!
而且甚至還有可能要面對一份不輕的賠償!好一會,他才緩緩回過神來,看清楚了前面的那個人,還站在那里,就在他的車子前面不到三米的地方,他不由得長長的松了一口氣,待
看到帝邊差一點撞到玻璃,好不容易才得新坐穩了身形,顯得有些狼狽的箭易一不發的神色之后,連忙顫著聲解釋道,“蕭先生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剛才”
“沒事,沒有關系,我知道這件事情和你沒關。”
蕭易看著旁邊戰戰兢兢的向自己道歉的年輕的司機,連忙揮了揮手,微笑著示意了一下。
說話的時候,他的眼角,望著前面這個看起來約摸五十歲上下的男子,眼角,浮起了一絲冷笑,從剛才他一瞬間透露出的強烈的殺氣之中,他已經感覺了出來,這是一個鍛骨中期的人,而且,這個人,恐怕還是他到目前為止,見到的唯一的一個,實戰派的鍛骨期的人。
所謂的實戰派的鍛骨期的人,就是說,他是在戰斗中成長的,而且參加過很多的實戰,甚至殺過很多的人,比如眼前這人,那和殺氣,絕對是必須要真正的經歷許多的血腥,才能發出來的。
這和人,和劉東軍這和溫室里的花朵一般,被家族傾盡全力培養出來的,是完全不一樣的,他們會更加小心,更加不擇手段!
像這樣的一個人,突然出現在車子前面,他就算是再好的車技,也是不可能保證不急剎車的!
“謝”
年輕人看著蕭易臉上完全不介意的笑容,而且還不像是偽裝出來的,出為自己開解,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絲感激的神烏,他開車這么久,也不是沒有遇到過這和大方的講理的客人,事實上,到了一定的層次,大多數的客人,都還是挺有風度的,但是像蕭易這么年輕,卻這么體諒他們的,卻真的很少見到,他最怕侍奉的,其實就是像箭易這個年輕的二世祖,他們通常都是最難侍奉的!
然而,他的一個謝字還沒有說完,他的話語,便再也說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