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鬧著玩不是不可以,但要注意場合,讓別人看到了影響很不好。”精靈女王帶著些責怪的說道,語氣與之前似乎并無兩樣,但是龍一卻是聽出了其中的疏離,對他的態度不復之前像姐姐又像朋友的那種感覺,純粹就是主人對客人地態度。
“午飯已準備好了,你們去吃吧,我與妮卡還有事情要做,就不陪你們了。”精靈女王接著說道,沖龍一淡淡笑了笑,便帶著妮卡從龍一身邊擦身而過。
精靈女王一走,貝莎便吐了吐舌頭,俏臉仍然有些躁熱,被龍一占了便宜的她卻從心底感到了愉悅,便宜嘛,自然是給心上人占的。
“我們去吃飯吧,肚子都快餓扁了,龍一你怎么了?”貝莎笑著轉頭,卻突然發現龍一心不在焉地出神。
“沒事,我們走吧。”龍一回過神笑了笑,仔細的話便可以從中看出一絲苦澀,精靈女王看來是下定決心要與他斷絕那層曖昧的關系了。
貝莎察覺到了龍一的不對勁,但她卻什么也沒問,只是嘰嘰喳喳地笑鬧著,希望能將龍一地心情改變過來。
黑暗教會總壇,中央那一間巨大的黑色宮殿內,一個藍發藍眸的中年男子穿著一身黑色的祭袍站在黑暗之神那巨大的雕像下面,他的手里拿著一塊橢圓形的黑色玉牌,正翻來覆去的研究,不時地口念一些晦澀難懂的咒語,只是那黑色玉牌似乎一點反應也沒有。
“怎么會這樣?明明是照著那方法來引動黑暗神牌上的黑暗魔力,為什么會一點反應都沒有呢?”中年男子喃喃道,已經三個月了,得到這黑暗神牌已經三個月了,可是卻依然一點進展都沒有。
這時,黑霧一閃,一個窈窕地身影出現在了大殿之中,此女看起來大約三十出頭地年紀,藍發藍眸,長相絕美,渾身散發著成熟的風韻,眉目之間依稀與風鈴有著幾分神似,只是看起來多了幾分陰冷。
“夫君,黑暗神牌還是沒有反應嗎?”女人柔柔問道,眉目間地陰冷在剎那間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暖暖的愛戀與溫情。
男人搖搖頭,將黑暗神牌收起,用低沉的聲音問道:“玲兒那丫頭怎么樣了?還在恨我嗎?”
“玲兒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為什么偏偏選中她,冷幽幽也可以啊。”女人輕輕嘆了一口氣。
“黑暗教會遲早是要交給她的,要做上這個位置,有些東西是她必須學會的,利用與被利用就是我給她上的第一課。”男人淡淡說道。
“你要教她無情到連家人都可以利用嗎?”美婦挑起眉頭說道。
“不錯,只有做到真正無情,才可以達到顛峰。”男人目光一下變得森冷。
“可夫君都不曾真正做到無情,何況玲兒呢?她有時雖然表現得冷血,但你們都知道她其實是一個重情重義的孩子。”美婦輕輕一嘆。
男人目光一凝,流lou出一絲淡淡的痛苦,但很快便消失不見,也顧不得旁邊的妻子,大踏步地走出了黑暗大殿。
美婦看著自己夫君的背影,那個在黑暗教會被稱之為黑暗教皇的男人,柔情一點一滴收斂起來,重新恢復了陰冷神情,她嘴角一挑,泛出一抹冰冷的微笑,喃喃道:“夫君,既然你一直都做不到真正冷血,那么我來幫你做到。”
蒼瀾歷八七八九年五月初,持續了數個月的冰雪天氣開始慢慢消停,溫度開始回升,厚厚的積雪也開始慢慢消融。
雖然這雪要完全融化起來不是一天兩天可以做到的,但對于在傲月帝國整整凍了一個冬天的狂龍與納蘭兩大帝國的士兵已經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了,因為他們已經看到了希望,他們寧肯立即沖上去與敵人廝殺也不愿意天天窩在軍帳里抱著被子直發抖。
“他娘的,這雪終于開始融化了,老子都他媽的快憋出病來了,傲月帝國的龜兒子,你們就等著熊爺爺我來干你們吧。”熊霸站于中軍大帳前,看著那嘩啦啦的水聲,大聲的吼道。
“熊將軍,我看這雪要完全融化起碼得一個多月,我看熊將軍至少還要憋上一個月了。”這時,一個公鴨般的聲音在熊霸后面響起,正是南宮弩這剛剛處于變聲期的小家伙。
熊霸拍了拍南宮弩已經有點寬度的肩膀,皺著眉頭道:“對啊,這雪要融化得等到什么時候啊。”連續下了這么久的大雪,傲月帝國有些地方的積雪都深達數米。
“那也不一定,最近這氣溫有些不正常,可能會出現極其反常的天氣,這積雪說不定很快便融化得干干凈凈了。”北堂羽從帳中鉆出,看著天上那大大的太陽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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