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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六章 夫妻檔所向披靡

      姚文邕的咆哮戛然而止,半晌吶吶道:“唐慕之就是那樣,性子兇狠,看不慣我妻……”

      “姚大人。”文臻幽幽道,“你又順手誣賴了,這習慣不好。”

      她轉向皇帝,道:“陛下,唐慕之雖然性格暴戾,但還真不至于無端和弱質女流過不去。此事另有隱情,請陛下允許臣傳另一位證人上殿。”

      “宣。”

      片刻后,易人離對著殿中所有人展開他略有些油滑的笑容。

      林飛白看見他便走了回去,文臻忽然想起易人離和他之間似乎有些過節,之后兩人多次遇見,卻并沒有打起來,也沒有什么交集。

      她一直沒有機會問,今天便問了出來。

      林飛白低頭看了看她手指,問:“我送你的卷草匕戒呢?”

      文臻愣了一愣才反應過來,東西她帶著了,但一個現代人對戒指總歸有些敏感,又怕惹起某些神經病鬧事,沒戴手上。她還以為需要戴起來才能知道,便找出來戴上,林飛白注目看了一會兒,覺得細白的手指上古銅色的戒指很有韻致,半晌才滿意地點點頭,道:“師蘭杰沒有告訴你,卷草的舊事嗎?”

      文臻又愣,然后忽然想起昨晚師蘭杰說。

      “昔年神將曾經戴著這個東西,在身受重傷之后,殺掉了朝廷派來平叛相王的易將軍。”

      易將軍……

      文臻若有所悟。

      “神將曾經用卷草殺了一個易將軍,哪個易?”

      “長川易。”林飛白道,“長川易當時唯一在朝廷出仕并領兵的子弟,算輩分可能是易人離的堂叔。這人死了之后,長川易就行事越發神秘,固守長川不出。”

      文臻一直都知道易人離的身世不一般,也隱約猜過大概就是那兩易之一,只是她從未曾在易人離身上感受過不妥,因此也就不想去探究朋友的隱私。他如果愿意,自然會告訴她,或者不告訴她,也不過是人家想要徹底告別過去。

      她直覺易人離對林家的些微恨意,并不是因為一個堂叔被殺,他對長川易不可能這么有感情,這恨意也不深,倒像是有點怨念。

      今日作證,包括商醉蟬在內,自然是她安排好的。易人離在船上聽見了姚縣丞夫婦的悄悄話,之后回京路上便告訴了她。燕綏被攻訐之后文臻便知道可能會有這一出,事先問過易人離是否愿意作證——他畢竟身份特殊,而皇后和易德中都是長川易出身。

      易人離表現的是無所謂的態度,想來皇后和易德中并沒有見過他。從今日殿上情形來看,皇后和易德中也沒顯露什么異常。

      她正思索著,忽覺似有目光灼灼燒著自己手指,一側頭,就看見燕綏目光落在卷草之上。

      燕綏看到卷草的第二眼,給了林飛白。

      林飛白并沒有避讓,兩人目光相撞,似有殺氣。

      文臻:……真怕你們金殿之上就相愛相殺……

      此時,易人離已經在皇帝的詢問下,說起了自己當初在船上,聽見的姚縣丞夫婦的對話。

      聽說了姚縣丞為了立功攛掇妻子一次次去冒險,去文臻那打聽消息,去撩撥唐慕之和易銘,撩撥不成還要她來第二次,眾人都抽氣。

      這人瞧著大義凜然愛妻如命,原來不過是嘴上的哄人活計。

      混官場的人,不可能不知道這些事的危險,自己不敢上,卻花巧語一次次要妻子冒險,難怪到最后要他下水救妻子他不敢。這滲入骨子里的自私,真真誰遇上誰倒霉。

      唐慕之何等身份性情,聽這位證人的說法,明顯林氏在被放過之后,第二次還對她下了殺手,那唐慕之以血還血并不為過。

      但始作俑者還試圖惡人先告狀。

      “吭”的一聲,眾人驚呼聲中,林俞一句話也沒說出口,便直挺挺暈過去了。

      姚太尉站在那里,高大的身形瞬間像佝僂了許多,好半晌他才抬起手,指著姚文邕,“你……你……”

      平日里勇武非常,舉百斤畫槊不喘氣的老將,此刻連手指都在顫抖。

      看那臉色紫漲的模樣,若姚文邕是親兒子,大抵就想一腳踢死了。

      眾臣心中嘆息,老姚家,沒人了啊。

      太尉的幾個兒子,文不成武不就,有心培養這個侄子,結果栽了這么一個跟頭。

      姚文邕到了此時,再無退路,索性一咬牙眼一閉死不承認,撲在階下砰砰磕頭,“陛下,臣沒有!臣沒有!這個證人,他是文大人的熟人親信,他自然能捏造不利于我的謊!人嘴一張,信口雌黃,也沒誰能駁斥他!可臣也想請陛下問問這位證人,他當時聽見的這些,可還有人證明?!”

      他算定當時除了自己夫婦就是易人離,再沒人能聽見他對林氏的攛掇。易人離身和文臻關系匪淺,只能抓住這一點做文章,此事認了便完了,咬死不認還有一線生機。

      易人離的證詞原本細致嚴密,聽來十分可信,眾臣已經基本都信了,此刻聽這一句,倒也確實又生出疑惑,有幾個人盯著易人離,眼神里頗帶揣摩。

      林俞此時又悠悠醒轉,聽見這一句,倒又燃起幾分希望——從親疏和立場上論,他才是最不愿意相信這證詞的人,此時便如又得救命稻草,狐疑地看看易人離,又看看文臻,像是想要從他們兩人身上看出勾搭成奸來。

      易人離手一攤,笑道:“你這話有點無賴了,當時你們夫妻躲的位置那么隱秘,我撞上就算老天安排不讓你這種缺德貨得意,怎么會給別人再瞧見?再說你夫妻對話里涉及的許多細節,我一個外人真的編造得出?”

      姚文邕咬牙盯著他,惡狠狠道:“別人編不出,你家文大人卻是編得出的!”

      有人露出一點贊同之色——文臻的狡猾老練,朝野聞名。

      “烏海之事,我也在場,文大人也在場,憑什么就該信她的,不信我的?”姚文邕心定了一點,也硬了更多,越發咄咄逼人,“你拿不出人證,我便要反告你誣陷!”

      他知此時自己越強硬,反而越能解除懷疑,而朝堂上群臣的反應也證明了一點,本來已經人人蔑視的眼神,現下漸漸又多出了疑惑。

      文臻皺起眉,心想真是不見黃河心不死。

      正想著用個法子叫他自己認了,忽然有人開口。

      “如果有人證呢?”

      卻是燕綏。

      他之前被彈劾瘋了都一臉懶得理會,此刻忽然開口,眾人精神一振,都目光灼灼看他。

      文臻有些意外,看向燕綏,卻見燕綏沖她一笑。

      他素來話少,表情也不太多,笑容有,但常常懶懶譏嘲,此刻這一笑卻春風朗日,湛湛輝光,透著十二分的愉悅,炫目得令人眼花。

      文臻頓時溺死在這樣難得的笑容里,連姚文邕都忘記了。

      姚文邕看見燕綏開口,下意識打了個寒戰,但此時已經逼上梁山,算來算去不會再冒出意外,想著殿下定然是詐自己,便決然點頭道:“殿下若能拿出可信證據,文邕立即伏法!”

      “我便不拿證據,你這種人也不配活過三天。”燕綏看也不看他一眼,轉向皇帝,道,“父皇,其實兒臣也準備了證人,本來并不想拿出來的……請父皇允準此人上殿。”

      “宣。”

      長長的通報聲傳下百丈階梯,眾臣翹首以盼,過了好一會兒,一條人影才緩緩出現在殿門口,晨間的日光斜斜穿殿入戶,將那人長長的身影折在門檻上。

      姚文邕瞇起眼,心中忽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那人行路似乎比較困難,走路姿勢也有點奇怪,向一邊歪斜。

      那影子歪斜著邁過金殿高高的臺階。

      日光洗亮一張蒼白的臉。

      姚文邕一眼看去。

      像被一道天雷猛然劈在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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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撒潑打滾,我不管,我不管,雖然我更新字數不算多,但是我是一直生病的情況下堅持更新的,我需要票票撫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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