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月x日
一早起來打電話想再向余輝請半天假,以便把行李先運到促醒中心去,哪知道那家伙死活不肯,說是我昨天請假顧客都有意見了,尤其是我的那些老顧客意見非常大,要我無論如何都得克服一下。
到了公司,先做了兩個鐘點,中途休息時,余輝到休息室來找我。我一見這家伙就來了火,罵道:“死魚,你不想活了是不是?竟然這個情都不通!”
余輝呵呵笑道:“誰他娘的叫你技術那么牛!”
“我操,我是正事呀!”我氣惱地道。
“正事也得忍著,中午去不可以?”余輝笑道。
“可以個球!”我恨恨地說,“在城北耶,中午時間短了!”
“要是有我的車送會怎么樣?”余輝得意地望著我,一副莫測高深的樣子。
我眼睛一亮:“好哇,你小子說話要不算話,哥們閹了你!”
“別的事老哥開你玩笑,這事我能開你玩笑嗎!”余輝正色道,“我幫你忙了,不知道你肯不肯幫我的忙?”
“得了,我說怎么覺得你小子剛才笑得那么陰險,原來是有圖謀的!”我佯怒道。
“公司的事要你做!”余輝收起了笑意道。
“什么事?”我問。
“我怕你不肯做,可是人家點名要你”
“什么事,你干脆些,別磨磨蹭蹭的讓我難受!”我催促道。
“有個、有個、有個男同志要你給他做!”余輝吞吞吐吐地道。
“操!男的要我做?他不知道找你的那些小姐快活?”我呵呵笑道。
“他是同志,你沒聽明白?”余輝問。
“同志?”我驚訝地道,“做一般按摩我就做,要是做深入的按摩,我拒絕!”
“人家要做一般按摩找你干啥?人家就是慕你名而來的!”余輝道,“我本來想不接這筆生意,可是這不符合公司的規定,接了,又怕你為難,這弄得我也很為難啊!”
“阿輝,一想起男人給男人自慰,我就他娘的想惡心嘔吐!”我氣憤憤地說,“別找我!”
“蕭可,就當是幫同學,或者當是幫蘇姐!你還是做吧,啊?我請示一下蘇姐,把這個客人的服務費全部給你!這個客人愿意出很高的價錢買你一次舒服哇!”
“多少錢?”我問,想到錢,我的心就活絡了。
“這個數。怎么樣?”余輝伸出幾根指頭比了比道,“要做得好,我相信小費肯定是少不了的!”
“說好那個數全給我!”我咬牙道。
“說好了!就當你為公司解決了難題給你的獎金,下一個安排他上了!”余輝說。
“我要現錢!”我說,“這幾天許晴就要進促醒中心,錢少了不夠周轉。”
“沒問題,我已經叫出納別入帳了,開始是擔心你不做,現在看樣子你小子為了錢是什么事都敢干的了!”余輝笑道。
“殺人放火販賣槍支毒品我還是不干的!之所以干按摩這個職業,一為他娘的享受,二為公司是大公司,干了犯法的事也是不犯法的,呵呵!”我開心地笑道。
“你他娘別整天‘犯法’、‘犯法’地掛在嘴上,在蘇姐手下做事,保你安全就是!只是如果覺得自己憋屈,就早點別干,你和我畢竟不是一路人!”余輝真誠地道。
“等晴兒病好了再說吧,”我輕喟道,“為了她,老子當鴨子都可以,別說搞按摩了!”
“好哥們!要不我怎么說你是天下最重情重義的呢!好,我走了,你給那個同志弄舒服點,哈哈!”余輝笑著,又在我肩膀上重重一拍,立即痛得我齜牙咧嘴的好生難受。
我走進按摩室,見一個身材修長,留著披肩長發的女子,脫得只剩一條褲衩,背對著我站著。從背影看,無論是皮膚還是身材,簡直就是一個性感十足的妙齡女郎!我心里暗自納罕,余輝何等樣的老奸巨滑,怎么可能有這樣的便宜讓我撿呢?我正納罕,那“女人”似乎是聽得我進來的聲音了吧,“她”轉過了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