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累了四個鐘點,中午又經歷一番折騰,我感覺很疲倦。晴兒,你知道嗎,工作時用意志去壓抑生理的沖動,是很痛苦的事。當客人呻吟走高時,我的老二總會猛然覺醒,蛙然而怒,等到它疲軟下去,往往弄得自己疲累不堪。做男按摩師的痛苦就痛苦在這里。所以一回到休息室,我就躺下休息了。
剛剛躺下去,余輝就敲門進來了。這家伙一進來就嘰嘰呱呱地道:“剛才到哪里去了?我到處找都找不到!”
“老兄,中午到哪里去你也管呀?”我笑道,心里打著小鼓,別是這家伙知道我開小灶的事了吧。
“我這是關心你呀!”余輝陰陰地笑道,“別是和顧客開房去了吧?”
“我操!”我罵道,“想倒是他娘的真想!可暫時還沒人包我呀!”
“就知道你小子有色心沒色膽,越不過那條底線!剛才蘇姐來電話說,她忘了問你電話了,叫你打過去告訴她,她好聯系你!”余輝正經起來道。
我笑道:“你家伙真會開國際玩笑,蘇姐問我要電話?鬼信!”
其實我怎么能不信呀?她這是記著我的“利息”了呢,要我記住了好每周都去償還!
“哥們,我這像和你開玩笑嗎?”余輝正色道,“把號碼記下,自己抽時間打過去!”
“好,就信你家伙一次!”我笑著說,摸出手機,一邊記號碼,一邊還嘟噥道:“娘的,要是和蘇姐搭上了,你說會是什么結果?”
“什么結果?”余輝瞪眼道,“我他娘要殺了他!”
“我操,管你屁事,你殺個鳥!”我笑罵道,心里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不住地哆嗦。
“因為我他娘也想搞定她呀!哈哈!”余輝哈哈笑著,“不過,這話我們哪說哪丟,要是捅到蘇姐耳朵里去了,我就他娘的殺了你!”
我們說著笑話玩兒。工作之余,余輝放下他那經理架子,和我笑鬧,倒是別有情趣,把這廝當初借錢不慷慨的小樣兒倒忘了不少。
下午下班后,我先撥通了蘇姐的電話。
蘇姐在那邊問:“你是小蕭吧?”
我非常驚訝:“你怎么知道的?”
“我感覺到的!”她說,“我仿佛一下子就感覺到了,你說怪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