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所有的證據步步都指向陸明珠。這個人必然是想借她來轉移注意力。
她目光緊盯著陸明珠,一刻也不曾放松。
陸明珠流著眼淚,下唇都被咬發白了。
徐瀅并不覺得她可憐,如果不是她給那人機會利用,又怎么會有今兒這么一出?
陸翌銘好聲好氣地走過來,“瀅姐兒別這樣”
徐瀅轉頭望著他,挑眉道:“表哥去過我哥哥房里了?”
陸翌銘微頓,默默點了下頭。
“桌上就我們四個人,表哥和哥哥喝酒的時候一切正常,但自我哥哥喝過陸姑娘斟的酒之后就那副模樣了,這人是她自己尋上門來的,不是我們去請的,這種事情居然發生在我們自己家,你說我不這樣,應該要怎么樣?或者要請你來喝這酒?”
陸翌銘訥然:“怎么會”話沒說完他轉頭望向陸明珠,那眉頭立刻也皺得生緊,充滿了鄙視責備之意。
陸明珠撐不住了,她跺腳道:“我到底做什么了?!”她眼眶都紅了,放聲哭起來。
徐瀅望著他們,沒再說話。
陸翌銘沉聲道:“你還好意思問!我早就覺得那天你主動來找我帶你去徐家有問題,但胡嬤嬤說我想多了,我今兒才會答應你來!若早知道你真懷著這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我是絕不會答應的!你先跟我回去,回去說清楚再跟我過來賠罪!”
他氣得扯住她胳膊往前一帶,她就到了她身邊來。
陸明珠又羞又氣,大聲道:“不用你拖,我自己會走!”
隨著她的動作,忽然她腰間啪地掉落了個小紙包在地上。
陸翌銘和陸明珠俱都回頭,徐瀅看了眼他們,把紙包撿起來。
打開一看,竟是包灰白色的粉末
徐瀅眉頭微蹙望著她,揚聲道:“請余大夫!”
余延暉剛剛給徐鏞服完藥扎完銀針,看著他呼吸漸勻,來催請的人就到了。
只得又認命地趕到正房花廳。
徐瀅迎面便遞來個紙包:“這是什么?”
余延暉嗅了嗅,再拿銀針探了探,而后又挑了一丁點兒嘗了嘗,說道:“這就是酒里的‘羅漢醉’!”
“什么‘羅漢醉’?”楊氏終于忍不住走過來,失聲道:“鏞哥兒是不是中了毒?!”
徐瀅拿著那包藥,目光忽閃莫測,讓人看不出深意。
“不是毒藥,只是媚藥。”
余延暉咳嗽著,攏手跟楊氏解釋道。雖然在場有青年男女在,但醫者眼里只有傷病醫藥,沒那么些齷齪玩意兒,何況這事又是他們自個兒弄出來的,他還有什么好避忌不說的。
現在的官家子弟!
第二更準時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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