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瀅伸手拖住他:“大人如果硬要這么做,我也無力阻攔。
“我雖然是不應該代替我哥哥上衙,但我到底也沒讓大人受到什么損失。當初我們本已經告了假。我哥哥也的確是有傷在身,誰知道大人撞見我。非把我帶回衙門來上衙,我也只好被迫頂上了。我就算有錯,那也有大人一份責任不是嗎?”
宋澈要氣吐血了:“你還怪我?”
徐瀅攤攤手,“如果不是當初大人斤斤計較耿耿于懷,又怎么會逼得我這么做?”
宋澈快暈過去了,感覺每跟她說一句話都是在找虐!
他顫抖著手指著她,忍住氣血攻心涌上來的眩暈。
徐瀅又笑微微說道:“大人其實也不必愁,過不多久我哥哥也就能回來上衙了,大人只需遮瞞幾日便可。我可以繼續給大人出主意治理軍務,廊坊那邊盧將軍雖然過去了,總還有歸德衛一些事情有待處理吧?不拔除衛所里的駐蟲,光調個盧將軍過去豈非也是無用?”
說到軍務,宋澈還真是沒辦法硬氣了。
他身邊沒有一個屬官有徐瀅這么精明能干,他們要么畏畏縮縮怕這怕那,要么肚里空空胸無點墨,再要么就是掛羊頭賣狗肉并沒什么真本事,真要是沒了徐瀅,這正在進行中的整改計劃不是又要半途而廢了么?
但是,又豈能因為這個就壞了他的原則!
他怎么能容忍她這樣的奸佞在身邊?她不能要,徐鏞也不能要!
“我不稀罕你!”他咬著牙繃臉望天。
徐瀅笑了笑,再說道:“大人真不稀罕倒也無妨,只不過,大人跟徐鏞的事不知如何跟世人解釋?”
宋澈低了頭,眉頭皺得跟鐵鑄了般生緊地瞪著她。
徐瀅笑道:“大人本就與徐鏞有斷袖之名在外,今夜又尾隨我至此,不說別人,首先您的幾個侍衛們必然已經堅信你與徐鏞有不正常的情誼。如果大人把徐鏞竟是個女的的真相公布出去,不知道外人會怎么猜測大人您的品行?”
好男風的毛病雖然讓人不齒,到底沒動國法根本,要是宋澈把這狀給告了,外人知道宋澈死揪著不放的小吏是個女的,而且還公然帶著她出入公眾場所,私下里又種糾纏不放,那時縱然她的名聲被毀,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到時必然會將各種污水潑到他頭上,端親王饒不了他,他自己這差事也必將不保!皇帝還能讓背皮都被人指破了的他呆在僉事位上嗎?到時候府里兩位郡王反倒落了便宜還未定。
宋澈氣得兩頰發紫,伸手又要去揪她的衣襟,然而手伸到半路生生停在那里那里不能揪了,那里有奶糕越揪豈不就越說不清?那揪哪里呢?好像哪里都不能揪了天啊,難道他就白白被她占了便宜去嗎?!
“大人?”徐瀅伸手戳戳他。
他看看胳膊上那只白生生的手指,立刻抱著胸跳到了一邊,死瞪著她。
徐瀅笑一笑,掏了帕子:“要不,我給大人擦擦嘴?”
“你滾!”
宋澈再度往后跳了兩步,怒吼起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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