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并肩走在路邊,陽光越來越暖了,分明沒有任何動作,兩顆心卻貼得越來越近。
樊軍過來提醒季宇之換藥時,都被他臉上的笑容晃了眼,拍了一段視頻發給吳冕。
吳冕坐在自己的辦公室,根據季宇之的表情進行分析,雖然他面對南夕時相對正常,但是始終是治標不治本,一定要找到季宇之為什么會有人格分裂,不然下一次面對巨大的精神刺激時還是一樣控制不住。
可是怎么能讓他主動說出來呢?癥結到底在哪里呢?
吳冕捏了捏眉心,季宇之是他遇見最難治愈的患者了,明明沒有生理性疾病,但是心病難除,看來只能用上次他提議的辦法了。
一陣電話鈴聲打斷了他的思索,看了眼是誰,頭更疼了,是他的師姐,看來也遇到了難事,不然不會突然打電話給他。
“師姐,什么事啊?”
對方說了片刻,吳冕從座位上坐起來。
“師姐,你這個活我接不了,你都處理不了,我不行。”
“哎,你別掛啊。”
對面最后一句是“信息,我發你郵箱了。”
果然沒幾分鐘,郵箱來了新郵件。打開一看,吳冕想他的心理咨詢室這兩年不用開張也夠養活工作室的人了,現在的青年才俊難道心理疾病是標配嗎?
想到今天季宇之的心理疏導還沒有進行,聯系之后決定在林柯的醫院會合。
季宇之和南夕第一個趕到林柯的醫院,明明南夕沒什么大礙,藥也是林夢換的,他一直在旁邊問東問西。
“疼不疼?”
“天氣漸漸熱了會不會發癢?”
......
“宇之,我真的沒事。”林夢小心翼翼比給重癥患者做手術都緊張。
林柯無奈拉過季宇之“你自己的傷嚴重些,你還是忍著疼吧。”說完,就將他胳膊上的紗布一撕,昨天只看到破皮,沒想到青腫一片。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