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宇之聽到她說還疼兩字,眸色更加陰暗。
莫家撐起膽子說“你憑什么讓他們坐牢!”
南夕正色道“他們泄露季宇之個人信息、病歷已經造成了侵犯個人隱私罪,更涉嫌誹謗、誣陷!季氏上市多年,作為季氏的總裁,季宇之的一舉一動都牽扯著整個季氏的利益,你知道他們這么做會給季氏做成多么大的損失嗎?”
南夕說的累了,停頓了片刻,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而且二位伯母剛才不是親口承認了兩位公子犯了強奸罪嗎?算起來那小姑娘去年多大來著?”
南夕笑得明媚,季宇之看得有些癡!
“你,你,你有什么證據?”
對面兩人這才想起什么后果,嚇得戰戰兢兢,說話顫抖。
“證據嘛,”南夕拿著手機晃了晃,“不知道兩位伯母親口承認的,算不算?”
南夕打開了手機,屏幕上顯示已經錄音6分鐘。
對面兩人瞪大了眼睛,準備去搶,南夕一個閃身躲到季宇之懷里,兩人摔了個狗吃屎。
“兩位伯母別急啊,誰說我就這一份啊。”
南夕抬頭,指了指右上角的攝像頭,“那還拍著呢,湖邊的攝像頭常年維修的好著呢,我皮膚嫩,臉上的紅腫估計都能算個輕傷,兩位伯母的故意傷人罪,恐怕也逃不掉了。”
兩人看了看頭頂的攝像頭,發著閃爍的紅光,登時面色蒼白如紙,抖如篩糠,面前的少女,嬌俏可人,靈動可愛,她們看來卻比地獄的鬼魅還要可怕!
南夕蹲坐下來,無辜地看著她們倆,兩位婦人瑟瑟發抖,既氣又怕。
擰了擰眉毛,嘆了一口氣“剛才兩位伯母有一句話,我聽了不是很高興,希望兩位伯母道個歉。”
兩個婦人縮了縮脖子“什么話?”
這個女孩揚起最明媚的笑容,卻把一切都計算的如此精準,她們難免害怕,更有季宇之這個連死都不怕的人在后面。
“季宇之是變態。”南夕面無表情,平淡地敘述,眼睛死死地盯住面前的兩人,兇狠、嗜血和季宇之一模一樣“向他道歉!”
季宇之看向她小小的背影,心里一顫,她這么在乎別人對他的看法嗎?他自己都不在乎了,或者說麻痹了。
被人掛記的感覺竟然是這樣。
南夕擰了擰脖子,心里有些煩躁“還不快點!”
兩人立刻爬下來,笨拙地摔了一次“季總,對不起,我們口無遮攔,我們信口胡說,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們吧。”
季宇之壓根沒看她們,抱過南夕就走。
她臉上的紅腫看的他心疼,更生氣,他已經壓抑著不在她面前對她們做出什么極端的手段了。
樊軍跟在后面,佩服起南夕的有膽有謀,不愧是季宇之喜歡的人。
前世的南夕其實就心狠只不過一直被保護的太好,又被季洛之蒙蔽,等到醒悟的時候太晚了。
季宇之側頭看了一眼樊軍,樊軍心領神會,立刻回去,隨即就聽到落水聲和兩婦人的呼救聲。
聲音傳來,季宇之皺了一下眉,樊軍太心急了,南夕聽見了會害怕。
沒想到聽懷里的人說“攝像頭擋住了嗎?不要留下什么把柄,待會派人給救上來,淹死了就不好處理了。”
季宇之看了一眼,原來懷里的嬌嬌女兒,心挺狠,是朵帶刺的小嬌花。
“樊軍,做事,你放心!”
“她們的嘴實在臭,塞兩把淤泥去去味。”
說完她就窩在了季宇之的懷里,任他抱著,頭靠在他的胸肌上,真不錯。
剩下的事她就不操心了,交給季宇之了,相信不會讓他們兩家好過的。
一個人影從樹后面探出,是江城。今天不過是來平理工看看南夕在不在,南家這塊肥肉還是讓他垂涎欲滴。不過現在發現了更有意思的事情,他的眼中閃爍著欽慕的光,原本只是看中南家不錯的根基,現在更對南家這個跋扈的小千金更感興趣。
江城實在明白自己的弱點,膽小怕事又懦弱,剛才他就看見兩人對南夕面露不善,可他根本不敢出來阻止。
而她這么勇敢機智,江城動心了。
他拿出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我們合作,怎么樣?”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