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難不成皇上還要包庇?”
柳如知笑了笑。
抬手將卷宗封好。
“我始終懷疑,秦潤的皇子身份,可皇上卻半點沒懷疑。十幾年前的一次風月留情,就當真有任何疑點嗎?”
師爺若有所思。
“大人的意思是,皇上認下秦潤是另有目的。”
柳如知站起身,將另一份卷宗遞給師爺。
“是不是另有目的也不是我們這些人去考量的。這份卷宗你找人匿名遞交去大理寺。”
“大理寺?”
師爺恍然大悟。
“大理寺現任少卿是二皇子的人,大人,您這是準備借他人之手啊。”
柳如知笑道,“我可不知道他是誰的人。當時,當初皇上突然提拔秦明朗為大理寺司正,可是將他狠狠壓了一頭。而且,清風寨的事,不僅讓大理寺損兵折將,還丟了名聲,這口氣,那位可一直憋著。”
師爺沖著柳如知豎起大拇指。
“大人,您可真行,讓大理寺去出頭,禍水東引。左右鬧大了,刑部也不敢硬壓。”
......
刑部尚書王錚拿到卷宗,果然第一時間就去了蘇家。
只可惜,蘇巍川內傷未愈,更是因為海龍之心的丟失而無心他顧,直接將他拒之門外,連話都沒傳。
王錚徘徊在門口多時,不得不離開。
正準備上馬車,師爺就匆匆跑了過來。
“大人,不好了。”
“又出了何事?”王錚正愁的心煩,聞眉心緊皺。